喬凱樂想得沒錯,那幾個基地沒有拒絕他的要求,一個個都答應幫忙找出各自基地的華國人,并護送他們到波剛的基地集合。ΩΔ看書閣bsp;
行動圓滿結束,大伙準備第二天返程。
回去的時候可比來時聲勢浩大了不少,每個隊伍都帶了一大群普通人。
喬凱樂派了幾個士兵跟著其他基地,幫忙找出所在基地的華國人,然后帶到波剛的基地集合。
對于喬凱樂選擇自己的基地作為集合點,波剛一點都不生氣,反倒高興的會,因為這不恰好說明對方信任自己嘛,而且還能趁機和華國的關系更進一步。
波剛基地同樣也有華國人的存在,甚至還有些在基地混得不錯。
得知能夠回國,絕大部分人都興奮不已,只有極少數人不愿意放棄目前的生活。
在波剛的基地等了幾天,等到聯系的幾個基地都幫忙將人送過來后,喬凱樂一行人終于啟程了。
他們來的時候只有十個人,但是回去的時候卻是近五百人的大部隊。
有少數人混得好的人自己就擁有車,絕大部分人只能跟在后面靠著自己的雙腿走過去。
即使是這樣,也沒有人退縮,畢竟再好的地方也不是自己的家,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可以回去,沒有人愿意放棄。
他們的親人都在國內,或許生死不明,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們就不會放棄。
他們想找到自己的親人,也想告訴家人,他們還活著。
裝甲車在最前面緩緩開道,后面跟著幾輛車,在后面跟著衣衫襤褸的幾百人。
盡管這幾天他們的伙食得到了極大的改善,但是身體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恢復的,特別是那些從波塞基地出來的人,除了臉色稍稍紅潤了些,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唯一有一些麻煩的就是那些毒癮比較嚴重的人,隔一段時間就會毒癮發作。
特別是張慶國,因為長時間吸食毒品,毒癮發作的時間間隔特別短,在當時離開波塞基地的路上就發作了一次。
當時發作的狀態就不提了,甚至因為張慶國的身體不能承受,最后不得不讓溫瑤使用精神力將強制將他弄暈了。
因此這一路行走非常緩慢,不過一路上倒是沒有遇到什么異獸攻擊,最后走走停停,花費了近兩個星期的時間才抵達邊境最近的一個基地。
看到烏泱泱這么一大群人,把基地長也嚇了一跳,差點以為喪尸潮來了,等弄清楚了來龍去脈,立刻讓人安排他們去休息,還請了軍醫和異能者幫他們檢查身體。
經過了界碑踏上了祖國領土的那一刻,大部分人恍若隔世,甚至有人失聲痛哭。直到進入自己國家的基地,被好好安置下來,他們才有了真實感,之前兩年的經歷就好像是一場噩夢。
而現在,夢醒了。
他們,回家了。
之前留下來的那些戰士已經帶著那些傷殘士兵回新基地了,而喬凱樂用剛剛建好的聯絡站聯系上了溫銘將這一次的行動做了一個簡要的報告,同時說了自己帶回了幾百名同胞的事情。
“這次行動干得不錯,你們先在那里待幾天,我派人去接你們。”
從波剛基地走到這里那是沒辦法,車輛和燃料是重要的資源,加上大幾百人,對方不可能借車給他們。
但是這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祖國了,自然不會讓他們再走幾百公里。
不過兩天的時間,新基地派來的軍卡就到了,軍卡可不是空著來得,它上面裝滿了給邊境基地運送的第二批物資。
原本這批物資還要過一段時間再運過來的,溫銘想著反正要派車過來接人,那就順便將物資也運過來,不用再多跑一趟了。
又花了兩天的時間給附近的基地分送過去,直到第三天,軍卡才載著這些人前往新基地。
體檢、登記信息、安排住所
井井有條的標準流程讓他們有些吃驚,他們之前所在的基地雖然有領導者,但是很多方面都還比較混亂,許多規章制度都沒有這么嚴格規范。
乍一見到這些,他們還真有些不適應。
那些從波剛基地出來的人特意被安置在了一起,同時還派了專業的醫生給他們的身體做檢查。
溫銘在得到消息的時候,甚至還找了專業的戒毒人員。
染毒并不是他們的本意,溫銘會幫助他們戒毒,但是機會只有一次,戒毒后一切就要靠他們自己了。
同時那些想要知道自己親人是否還活著的也有專門的人幫忙登記信息,現在大部分幸存人員都建立的新的個人信息,只要對方是在官方基地,就能知道是否有這個人。
新來的人努力在適應新的環境,他們這才發現,自己國家的基地比他們之前待的基地好太多,只要你在基地努力工作就不會餓死,而且基地還有專門提供給普通人訓練的地方。
大黃終于要進階了,這讓小小很不爽,它還沒找到機會和大傻個打一架,對方居然就要進階了?!
溫瑤沒有理會自己戰寵之間的波濤洶涌,她在回基地的第二天,就在溫銘辦公室碰到了一個人。
“喲,這就是瑤瑤吧,長得真漂亮,一看就是個好孩子,你爸媽真有福氣,生了這么一對優秀的子女。”
看著眼前笑瞇瞇,有著一雙桃花眼,并用長輩語氣和自己說話的中年男子,溫瑤將視線投向自己的哥哥溫銘,似乎在問:
這人誰啊?哪冒出來?
溫銘微微扯了扯嘴角,似乎對眼前的中年男子有些無奈,他朝溫瑤招招手,等她走近后塞了幾個果子在溫瑤手里,然后介紹道:“瑤瑤,這是我們基地的副基地長,以后主管基地經濟民生建設這塊的,你可以叫他戚叔叔。”
“對對對,瑤瑤,你以后就叫我戚叔叔,我和你爸爸是老朋友了,這次是專門來幫你哥哥的。“
不知道是不是溫瑤的錯覺,溫瑤覺得這個自稱戚叔叔的人,在說到“你爸爸”的時候,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