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韋聞言上前兩步,跪在床前的墊子上,查看了白玉的傷勢。
隨后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
見此巫醫不由心頭一跳,當即小心翼翼的問道:“大王這是中了什么毒?”
“快著人去準備熱水,我們要馬上為大王清理傷口。”說著從懷中取出玉瓶,將其中的藥丸盡數給白玉灌下。
然后走到桌子跟前,用巫醫的藥箱開了個方子,交給巫醫:“讓人按照這個方子先抓藥熬好送來給大王服下。”
巫醫不敢耽擱,拿著藥方親自出去。
留下幾個人幫著呂韋給白玉清理傷口。
等白玉這邊處理好,這才跟著秦淮去見金城公主。
金城公主索性只是外傷已經讓巫醫給包扎好了,雖說傷的不輕,但也不至于傷及性命。
見著呂韋進來,當即臉色微微變了變,吩咐一旁陪著的玉容公主先退下,這才問向呂韋:“玉兒怎么樣了?”
聞言呂韋面色嚴肅:“眼下還不清楚,只等過了今晚才知道。袖箭上淬了毒,竟是我也未曾見過的,如今在下已經給大王服了玉清丸也開了方子,能不能解毒,還看今晚大王能不能熬過。”
金城公主聞言頓時臉色大變:“你的意思,若是玉兒熬不過,便是要丟了性命。”
“是。”呂韋聲音也很是沉重。
就見著金城公主眼中神色越發復雜,看著呂韋和秦淮,卻是什么都沒說。
好半晌這才開口:“蓁兒如何了?”
聞言呂韋松了口氣:“有人在蓁兒的藥上動了手腳,加了一味腐蝕草進去,蓁兒的傷勢惡化,如今高燒不退,眼下也是危在旦夕。”
秦淮見此輕聲道:“公主,臣覺得這定是有人故意設下的圈套,蓁兒受傷,公主和大王定是關心會去看一眼,他們再設計冒充天策軍對大王和公主伏擊,臣擔心這是大燕的計謀,是想要先借此亂了我南詔的陣腳,然后舉兵攻打南詔。”
聞言金城公主眼中閃過一絲狠意:“他倒是聰明,只是想打我南詔的主意可沒那么容易。”
說完吩咐秦淮:“你馬上派人城戒嚴,本宮擔心他們還會動手,如今都敢在王都下手,燕北王的手可是伸的夠長了。還有玉兒受傷中毒的事情千萬不要傳出去,本宮擔心那些朝臣會借此做文章。呂先生,蓁兒那邊雖然要緊,但眼下玉兒的性命可是關乎你們所有人的安危,蓁兒那本宮自會派巫醫前去照應,你有什么囑咐好巫醫,本宮請你務必要守在玉兒身邊。”
“公主放心,呂韋一定會竭盡力救治大王。”
金城公主聞言點點頭,讓呂韋和秦淮先下去。
玉容公主這才小心翼翼的進來,看著金城公主面色凝重,很有些害怕:“姑姑,王兄當真很嚴重么?”
聞言金城公主看了眼玉容公主,伸手摸著她的腦袋:“沒事的,你王兄不會有事的,只是眼下他受了傷,你不要去打擾他。”
玉容點點頭,陪在金城公主身邊。
華蓁的還沒等到天黑便退了,巫醫查看了華蓁的傷勢,確定沒什么大礙,這才回宮復命。
呂韋則是一直守在白玉身邊,眼瞧著白玉的氣息越來越微弱。
拿出銀針,封住白玉的穴位。
秦淮則是安排兵馬城戒嚴,卻是假借有刺客闖入公主府的由頭。
頓時惹得不少人心中不滿,只覺得這個來路不明的永安公主鬧得南詔雞犬不寧。
剛從宛城回來的秦淵瞧著秦淮親自帶兵巡視,也是詫異的很,當即在城門口喚住秦淮:“怎么如此緊張,可是王都出了什么事?”
聞言秦淮點點頭,將華蓁受傷被人暗算的事情說了一遍。
秦淵頓時變了臉色,連秦府都沒回,徑直去了永安公主府。
公主府里旁人不認識秦淵,江芙卻是認識的,當即將秦淵迎了進去。
寧文和寧武正坐在院子里說著白玉遇刺的事情,還滿是擔心。
剛巧被秦淵給聽到,就瞧著秦淵頓時臉色更是震驚:“大王遇刺了?”
江芙以為這件事王都之中該是人人皆知了,見著秦淵這么問,只當秦淵剛回王都還不知曉,便點點頭將白玉和金城公主遇刺的事情告訴秦淵。
秦淵再也顧不得華蓁如何,當即朝著外面走去,直奔王都。
跟在秦淵身后的副將便都知道了,白玉御賜受傷的事情。
等秦淵趕到王宮,早已經落了鎖,秦淵進不得宮門,正準備前去景陽鐘,好在被秦淮趕過來給攔住。
秦淮這才將事情和盤托出,說了金城公主吩咐,絕對不能將消息流傳出去。
得知金城公主的吩咐,秦淵縱使心中再擔心卻也只能作罷,帶著人先回去。
呂韋守著白玉一整夜,眼看著毒是已經遏制住了,白玉的氣息也跟著恢復,但卻一直是昏迷狀態。
似是這幾副藥下去,只是暫時壓制住毒性一般,根本沒能解了白玉的毒。
金城公主也過來瞧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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