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聞言卻是面色凝重的看著華蓁,連著語氣也沒有平日的的輕松:“蓁兒,你可知道這件事絕非什么小事,你打算怎么做?”
“大王莫要擔心,蓁兒定能平平安安回來,并將秦淵將軍給帶回來,平了這南詔的內亂。”華蓁說著,卻是嘴角微揚,看著白玉一副不愿在多言的模樣。
金城公主見此趕緊幫忙圓場:“玉兒你如今傷勢還未好全,莫要再操心這件事了,有姑母在,姑母自是不會讓蓁兒做傻事的。”
白玉聞言卻是有些不放心,但看著金城公主和華蓁相視一笑的模樣,心知自己什么都問不出來。
只得點點頭。
一旁的玉容公主,瞧著趕緊上來笑著將話題給岔開了。
那邊寧老夫人替寧老太爺收拾好行裝,左不過是兩身衣裳,一些干糧。
寧老太爺這次是出去打仗,并非是游玩,不需要帶什么東西。
看著寧老太爺胡子都花白了,卻拿著自己的佩刀,寧老夫人不由紅了眼圈。
寧老太爺見此忍不住嘆了一聲:“好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門,你莫要擔心了。”
聞言寧老夫人點點頭,可說不擔心哪里就真的能不擔心,擦了擦眼淚,終究還是有些忍不住,只得轉過身去,不看他。
寧文見此跪在寧老夫人面前:“祖母放心,文兒一定會保護好祖父,絕對不讓祖父受半點傷。”
寧老夫人聞言,這心頭更是酸的很,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
看著寧文好半晌這才開口:“你保護好你自己才是。”
魏國夫人跟著一旁也是忍不住落淚,寧老太爺見此知道久留不得,擔心若是叫人知道了,怕是要壞了華蓁的計劃。
便喊了寧文一聲,拿著行囊,穿著一聲粗布衣裳,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因著天策軍不能明目張膽的離開,所以華蓁吩咐黃天霸留了一些人在王都,每日依舊是操練吶喊,造出天策軍還在王都的假象,剩下的人則是喬裝打扮,先離開王都。
所以寧文和寧老太爺也是扮作普通老百姓的模樣,從角門出去,直接奔著城門趕去。
剛等走到城門口,等著城門盤查,寧文就瞧著迎面過來一輛馬車。
一陣風吹過,吹起旁邊的車簾。
露出坐在里面的一位女子。
只是一眼,寧文整個人僵直在原地。
寧老太爺跟著注意到,看著寧文,當即問道:“怎么了?”
就見寧文眼中的神色,說不出的震驚:“馬車之中,好像是沈家的人!”
寧文說著也不太確定,回頭跟寧老太爺對視一眼,就瞧著寧老太爺眼中的神色變了變。
“沈家聽說已經滿門被滅了。”因著當初在京城,寧老太爺,和寧老夫人都是被關在牢獄之中的,所以并不清楚這京城的事情。
沈家的事,也是聽著看守他們的牢頭無意說起,這才知道一些。
現如今聽著寧文開口,不由愣住。
寧文見此知道寧老太爺怕是不知,當即輕聲說道:“沈家還有一個人活著,是沈崇文庶出的四女兒,宮變之后回來的,說是救駕有功,燕北王還給了封賞,賞了個廣昌鄉君。”
聞言寧老太爺頓時回頭緊盯著已經走遠的馬車。
一旁的守城的衛兵開始吆喝:“哎后面的快點,你們還要不要出城了,要出城的快點。”
寧文看著馬上就到他們了,心中卻是不放心:“這沈玉琳本是該在京城做她的廣昌鄉君,現在卻出現在南詔這其中定是有蹊蹺,祖父此事必須告訴蓁兒,好讓她有個防備才是,我擔心沈玉琳這次出現,怕是與這件事有關。”
寧老太爺自是明白寧文的話,看了一眼外面,隨后說道:“也好,我在城外的莊子等你,你且小心,莫要叫人發現。”
說著自己背著自己的包袱上前,裝出一副平頭老板姓的樣子,混過城門。
寧文則是看著馬車消失的方向,很有些不放心。
當初為了寧家他不得不對華蓁出手,心中早已經是愧疚的很,現如今看著沈玉琳,想到華蓁說不定還會有危險,便更是擔心。
抬步剛想回四方館,又不敢確定這是不是沈玉琳,便轉身朝著馬車消失的方向跟了過去。
而此刻華蓁從宮里出來,卻是去了趟秦府。
公主府失火,陳林便將秦淮給送回秦府了。
雖說秦家上下都知道這秦淮并非他們秦家人,但因著是金城公主交代的,誰也不敢怠慢。
見著秦淮被抬回來,趕緊請了大夫。
門房瞧著華蓁的馬車,也不敢耽擱,上前將華蓁迎進了府中。
直接帶著她去秦淮的院子。
此刻休息了一晚,秦淮的臉色好了許多,雖說看上去還是一副沒有血色的模樣,但終究已經比剛開始好多了。
人也醒了,瞧著華蓁進門,頓時強撐著想要坐起身來。
華蓁趕緊快步上前:“你身上有傷,就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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