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群臣頓時惶恐不安:“大王,臣等并非是這個意思?”
“你們的意思有什么不一樣么?他大燕如何,蕭乾如何,難道我們南詔在面對大燕就只能俯首稱臣么?便是你們這幫只想著如何求和的臣子,才讓我南詔一日一日比不得大燕,日后若是誰再敢提讓本王將自己的表妹送去大燕談和,本王絕對不會手下留情。”說著眼中的神色越發銳利。
朝臣再不敢多言。
金城公主見此,卻很是擔心,生怕白玉的身子會扛不住。
秦淮見此,在此展出來,高聲道:“臣懇請出征解青峰山之急,救出叔父。”
聞言白玉剛要開口,卻是一陣咳嗽。
剛剛那一陣怒意,著實有些心火上涌。
一時間氣血不順,昏了過去。
這朝政自是議不下去,金城公主趕緊命人扶著白玉先回后宮。
派人趕緊去請呂韋進宮。
自從巫醫之后,金城公主對王宮之中的巫醫已經不再相信,白玉的傷勢全都是呂韋一人親力親為。
因為擔心有人在飯食和藥上面動手腳,白玉昏迷的那些日子,都是呂韋和敏敏輪流看護白玉。
所以白玉昏過去,金城公主第一個便是讓秦淮去公主府請呂韋進宮。
聞言宰相當即出聲攔著:“公主,眼下永安公主本就是在風口浪尖,大王遇刺一事,永安公主尚為洗清嫌疑,怎么能讓公主府的人靠近大王。而且大王乃是我南詔的王,我南詔巫醫無數,大王既是生病該是由巫醫來為大王診治才是,怎么能讓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前來替大王診治,若是他們包藏禍心,豈不是讓大王置身于危險之中。”
“還請公主三思,請巫醫進宮。”說著帶著群臣跪在地上。
金城公主一雙媚眼之中,終是只剩下冷意:“夠了,張賀你的話本宮已經聽得夠多了,本宮并非是個愚笨之人,還不至于敵我不分是非不明,永安是本宮的女兒,便是這一點誰都莫想要誣陷永安。若是我再聽到你的嘴里說出一句誣陷永安的話,就算你是南詔的宰相,本宮不介意這個位子換個人當當。”
說著冷眼掃過群臣,這才轉身離開。
秦淮本還想請命去救秦淵。
但看著白玉如此,也不敢耽擱,趕緊出去尋呂韋。
呂韋正陪著敏敏和華蓁商量秦淵一事。
聽到秦淮回來說白玉在朝堂之上昏了過去,當即面色凝重,直奔王宮。
華蓁這才看著秦淮,輕聲問道:“朝堂之上如何?”
“我本是想要請兵去就叔父,張賀卻是以我身份出言阻攔,他攛掇群臣跪在朝上,讓大王將你送回大燕來跟蕭乾求和。”
秦淮說著,眼中隱隱藏著怒意,只是當著華蓁的面,壓制著。
一旁聽到的寧武當即一拳垂在桌子上:“混蛋,這張賀莫不是個豬腦子!”
倒是寧老太爺沉吟一聲:“他并非是豬腦子,不過是想要逼著蓁兒走投無路罷了,逼著她在南詔待不下去。”
說著看向華蓁,眉頭緊皺:“蓁兒,你可覺得有些奇怪?”
聞言華蓁點點頭:“這幾日我思來想去,覺得這一切的確是有些奇怪,這些事情發生的太湊巧。原本我以為他們這般做是要嫁禍與我,讓南詔內部生亂,然后趁虛而入攻打南詔。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不僅僅與此,看起來這一切我不過是個借口,一個挑起南詔內亂的借口。
但現在看來,我并非一個借口,而是他們從頭至尾的目的就是要對付我。可若是要對付我,卻又有很多事情解釋不通了,例如既然能在我的傷藥上動手腳,為何不直接毒殺我,反而選擇那么麻煩的法子,最終不過是讓我在床上多躺了些日子。”
“還有白玉遇刺,宮中接連發生的事情,和天策軍的這些人,我隱隱覺得這像是有人撒下了一張網,我們看到的只是表面。”華蓁說著臉上難得出現了凝重。
寧老太爺聞言點點頭:“是啊,看著像是要對付你,可是實際上卻并沒有直接對你動手。蓁兒啊,只怕他們還有后招。”
秦淮當即看著華蓁和寧老太爺:“現如今張賀鼓動著群臣逼著大王要將蓁兒交出去向大燕求和,你們說這張賀會不會有問題?”
聞言華蓁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張賀肯定有問題,身為南詔的宰相,國難當頭關心的并非是家國安危,而是逼著白玉將我交出去,說明在他心里絲毫不擔心大燕的十萬兵馬。
他的目標是我,或者說大燕的十萬兵馬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顆棋子,一顆用來逼迫白玉和母親將我交出去的棋子。”
寧武聞言頓時怒不可遏:“這張賀太過可恨,我去殺了他。”
說著就要往外走,被寧文一把抓住。
寧老太爺見此,當即怒喝道:“武兒你這是要做什么。”
寧武瞧著寧老太爺這是真的生氣了,頓時嚇得不敢再說,乖乖的站在原地。
華蓁見此看著寧文寧武,很是鄭重的開口:“如今我們還不知道他們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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