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言將月神鐘收入囊中后,布云四人便商議了一下,所以才有現在的一幕。{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帝兵月神鐘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直接從萬魔山的魔主手中搶奪,他們四人真沒那個膽子,現在月神鐘是在景言手中,這里面的可操作性就大了,可以說是進可攻退可守。
道理很簡單,他們四人是從景言手中獲得月神鐘,即便是那位大魔主找上門來,他們也有說辭。若他們四人將月神鐘還給萬魔山的大魔主,那位大魔主怎么也得給每個人送上一份厚禮吧?
退一步說,如果萬魔山的大魔主沒有立刻就找到他們要回月神鐘,那他們就可以將月神鐘帶到夢魘城。以他們四個人的實力,想要守住月神鐘難度很大,但是在夢魘城,他們可以將月神鐘獻給夢魘城的大人物,這里面同樣有巨大的好處。
反正不管如何,先弄到月神鐘不會有壞處。
景言聽到天跋霸主的話,心中冷笑更甚。
這幾個人先是告訴自己萬魔山大魔主的實力有多么恐怖,后又讓自己將月神鐘交給他們處理,當自己是三歲小孩不成?
別說景言實力在這四個霸主之上,就算弱一些,景言也絕不會輕易將月神鐘送給他們。
在景言看來,這四人的行為有些可笑。
“對于四位道友的關心,我很感激。”
“萬魔山的大魔主,確實很強大,我可能也擋不住大魔主。”
“不過,這件事我還是打算自己扛,就不連累四位道友了。”景言緩緩說道。
“景言道友,你……”天跋霸主臉色微微一變。
“景言道友莫非是認為我們四個人想要誆騙月神鐘不成?”牛延瞪著巨大的眼珠子盯著景言。
其實他們就是想誆騙月神鐘。
“不要自誤啊!”
“萬魔山的大魔主,絕對不是你能抵擋的。顏舒道友一招就被大魔主殺死,景言難道認為自己可以在大魔主手中活下來?你若持有月神鐘,大魔主絕對不會放過你。”宗明霸主輕嘆一聲。
這幾位霸主在面對景言時,只有布云霸主說的話不多。其實布云心中并不太支持其他三位霸主的意思,所以他心中有些羞愧。
“諸位不必多說。這月神鐘乃是帝兵,既然已經到了我手中,我絕不會輕易交出去。那位大魔主想要拿回月神鐘,就得看他有沒有那個實力了。”景言斬釘截鐵道。
天跋霸主等人臉色都愈發陰沉。
幾人對視了一眼。
這幾位霸主,肯定有人動了搶奪的心思,但想到萬魔山酉垅魔主都被景言轟殺,又難免有所畏懼和忌憚。他們這幾個霸主的實力,雖然可能稍微比酉垅魔主強一點,但強的也有限。而景言轟殺酉垅魔主的那紫色雷光,很可能是仙術,他們也沒有信心可以擋住。
動了歪心思的人,也只能將這種念頭壓下去。對景言動手搶奪月神鐘,風險太大了。
“既然景言道友不領情,那我就先告辭了。”天跋霸主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去。
緊接著,宗明和牛延兩人也轉身飛行而去。
布云霸主看了看景言,開口說道:“景言道友,萬魔山的大魔主實力確實非常可怕,剛才我們幾人所言,并無夸張的成分。我現在說這些,不是要你將月神鐘給我,只是希望你能小心一些。”
布云霸主語氣很誠懇。
“嗯,我會小心,多謝布云道友。”景言對布云霸主拱了拱手。
布云也拱手回禮,而后告辭離開。
四位霸主離開后,景言回到白城之內。此時,戰場已經在白家高層指揮下打掃完畢,大量的寶物被搜集上來。這一次萬魔山的魔頭全軍覆沒,留下大量的資源。
“景言先生,所有萬魔山魔頭留下的資源都在這里。”白天親自將大量的資源送到景言面前。
這一次萬魔山屠城,若非景言橫空出世,他們這些人此時怕都已經死了。這些資源雖然珍貴,但白天也知道輕重。
景言點點頭,神念鋪開籠罩一個個儲物法寶。
對現在的景言來說,尋常的資源毫無意義。他的身上,現在還有數千億的烏晶石呢。
他已經是仙尊之境,也就對特殊的法術和罕見材料比較在乎。
這些魔頭留下的資源中,材料并不多,景言神念掃過一遍,將其中自己能用得上的材料分出來轉移到乾坤世界內。
“白家主,這剩下的東西,就由你來分配吧!”景言指著大量攻防法寶和儲物法寶說道。
“這怎么可以?”白天連搖頭。
“白家主不要推辭,這一次萬魔山魔頭屠城,白城損失慘重。城市陣法、建筑都被摧毀很多,需要大量的資源來修復,還有很多人受傷,也需要丹藥療傷。再者說,這些東西對我沒什么用處。”景言堅決的語氣說道。
白天見景言不是假意推辭,便也不再虛偽的多說,他當然也想要這些從魔頭身上搜刮下來的資源。所以,他連忙道謝后,便命人將剩下的資源全部帶了下去。
這個時候,白冰璃等人走過來。
景言大發神威斬殺大量的魔頭,連那個萬魔山魔主都死在景言手中,白冰璃等人都看到了。這些白家年輕一輩的成員,此時在景言面前大氣都不敢出,只是不斷感謝景言的救命之恩。
景言對他們倒是溫和,與白冰璃這個徒弟說了幾句話后,白冰璃他們也出了宅院幫忙恢復城市建筑。
“白家主,有件事需要與你談談。”景言沉吟著斟酌說道。
“景言先生請吩咐。”白天道。
“那月神鐘,白家主知道?”景言問。
“知道。先前那金色屏障籠罩白城,就是月神鐘催發出來的能量。”白天點頭。
“月神鐘此時在我手中,我聽說萬魔山大魔主實力極其強悍,大魔主肯定會有所行動奪回月神鐘,我有些擔心這會牽連到白城。”景言緩緩說道。
聽到景言的話,白天的表情有些古怪,眼神中有幾分擔憂,但又并不顯得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