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長老看著袁菲,臉上仍掛著笑容。火然文a`
“袁菲,你有話要說?”金池長老問道。
“金池長老,毒火教是我們雨覺城景言大人出手滅掉的。所以,毒火教的資源,應該是屬于景言大人的。”袁菲說道。
“哈哈哈……”金池長老大笑出聲。
看向袁菲的眼神,已是有了冷意。
此時,布佗城等城市的城主,都覺得袁菲有些愚蠢。在他們看來,袁菲這是在作死。
雖然他們與金池長老直接打交道不多,但金池長老是什么性格,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否則,怎么會在金池長老要他們滾蛋后,他們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他們不想死!
金池長老若要滅了他們,那是很簡單的事情,就是滅了他們整個城市,也不會費什么力氣。
而袁菲,竟敢當面對金池長老說出這些話!
“這些資源,我要了。”金池長老笑過之后,繼續說道:“好了,其他話不必再說。念你年輕不懂事,我就不殺你了。”
“金池長老,你是真正的大人物。玉仙宗,在附近幾個地域中,都是最強大的宗門。你,為何要奪走這點毒火教的資源呢?”袁菲大聲道。
“混賬!”金池長老臉上笑容完全消失,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與老夫如此說話。便是你父親袁海,在老夫面前,也不敢說一個不字!”金池長老的身上,已出現殺意。
“金池長老息怒。”苗懷城主連忙出聲,對金池長老說道:“袁菲,她不懂事,還是一個孩子,請金池長老不要見怪。”
“這些毒火教的資源,金池長老看得上,我們本不該多說一個字的。只是,這確實與景言大人有關,毒火教是景言大人出手滅掉的。”苗懷城主道:“如果我們就這樣空手回去,怕是無法與景言大人交代。”
“什么狗屁的景言大人,他在哪里?”金池長老盯著苗懷城主。
“景言大人,在雨覺城。”苗懷城主頓了一下說道。
“哼!”金池長老冷哼了一聲說道:“他想要這些資源,讓他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分本事。”
“可是……”苗懷城主還想再說。
“找死!”金池長老終于是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一聲冷喝之后,對著苗懷城主便拍了一掌。
強很的神力波動,充斥而出。
苗懷城主口中,發出一聲悶哼之后,整個人,便被拍飛了出去。苗懷城主,大口的噴出血液。摔落到地面后,整個人氣息已是非常萎靡,臉色蒼白。
金池長老隨手一掌,便是將苗懷城主擊成重傷。
“都給我滾!”金池長老目光環視四周:“否則,全部都得死在這里!”
十多個城市的城主回過神,連忙向金池長老躬身,然后準備離開。
他們是想要資源,也愿意為了這些資源冒險。但是,如果真的需要付出性命,他們肯定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的小命。資源是好東西,多多益善,但性命當然更重要。
“苗懷城主。”袁菲以最快速度,到了苗懷城主身邊。
“沒事……我沒事。”苗懷城主,勉強站了起來。
他的傷勢,很重。
“袁菲,我們走吧!先回去。”苗懷城主看著袁菲說道。
繼續留下來要這毒火教的資源,那就真的是找死了。等金池長老再出手,那肯定就是必殺了。以他們的力量,與金池長老比,相差太大。
“嗯?”袁菲點了點頭。
“慢著,你們兩個先不要走!”金池長老卻眼神一凝。
“我聽說,之前已經有一筆毒火教的資源被運送了出來。而這一筆資源,大部分都在你們兩個人的身上!”金池長老冷冰冰的聲音說道。
很明顯,他已經聽說了這件事。他來到這里,可能就是有人暗中攛掇的。他知道,毒火教第一批被運送出來的資源,已經被幾個城市分了。雨覺城和曲風城,得到了其中的七成份額。
“現在,你們將身上的資源,全部都拿出來。乖乖的,還能活,否則就死!”
“還有,那個袁菲,毒火教的那些人,都是在雨覺城外被殺死的吧?也就是說,你們從那些毒火教的廢物手中,應該也得到了大量的資源。這些資源,你也得拿出來。不要說一個不字,否則我屠了你的雨覺城。”金池長老緩緩的說道,聲音充滿戾氣。
袁菲心中寒意涌動。
“嗖……”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細微的破空聲音,從天際傳來。
天空的遠端,一道身影出現。
來人,正是從雨覺城趕來的景言。
“景言大人!”袁菲看到景言,呼喊了一聲。
“景言大人。”苗懷城主也喊道。
“那就是景言?”
“應該是了,一個人滅了毒火教的景言。”
“傳聞也是萬物境的存在,居然親自來了。”
“即便是萬物境的存在,在金池長老面前,也沒什么用吧!難道,他還敢與玉仙宗對抗不成?”
“是啊!哪怕真是萬物境的強者,對上玉仙宗,也是必死無疑。”
那些正在離去的人,在見到景言后,知道了景言的身份,便都暫時停了下來,低聲議論著。他們這些人,都沒見過景言本人,只是聽說景言在雨覺城外,一個人殺光了毒火教的教眾,包括那道法境的大教主。
“你就是那個景言?”金池長老看向景言,瞇起眼睛,出聲說道。
金池長老也聽說了景言的名字,知道毒火教就是被這個叫景言的修仙者所摧毀。不過,他并不是太在乎。一個萬物境的修仙者,對他來說,威脅并不大。何況,他身后還有玉仙宗。
“我是景言,你又是誰?”景言先看了看袁菲,確定袁菲沒有受傷后,才看向金池長老,冷漠的問道。
“嗯?”金池長老氣息一凝。
這個叫景言的混賬東西,是真不認識我金池,還是裝不認識?金池長老,心中的殺意漸漸強烈,他覺得景言是故意的。這幾片地域中,誰不認識他金池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