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光如水,無邊無際的山野樹林中,一道黃色的身影獨自行走在月光下,一身杏黃色道袍,秀發挽髻,容顏嬌媚,狹長的雙眼嫵媚而邪魅,尤其是那渾圓翹肥的豐滿臀部,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端是風情萬種,風騷至極,讓人看著都有一種把持不住的莫名沖動。
其胸前的胸脯也是尺度驚人,將胸前的衣服撐的高高鼓起,明明是寬松的道袍,卻硬是被對方穿除了緊身衣的味道,乳豐臀肥,偏偏腰肢卻又是十分均勻,苗條柔韌,配上艷麗嫵媚的容顏,端是迷人至極,全身上下沒一處無不散發出一種刺激人原始欲望的氣息。
明明是一身杏黃色道袍的道姑,卻硬是被其穿出了一種強烈的制服誘惑效果,風情萬種的成熟美道姑。
“轟!轟!轟!”
巨大的水流轟鳴聲從山野中響起,最終,道姑來到大山中的一處瀑布前,瀑布下是一個直徑近百米的大水潭,潭水綠油油的,深不見底,巨大的水流從三十多米高的懸崖上如洪流般俯沖而下,落在下面的水潭中,發出隆隆的轟響。
水聲巨大,如雷鳴般,震動山野。
道姑踩著輕盈的步子,扭動著自己苗條的小蠻腰,豐滿肥圓的翹臀一扭一扭的,來到水潭邊。
看著眼前深不見底的巨大水潭,美道姑嬌媚的容顏上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然后微微弓身,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那石頭足足小柜子大小,少說也有數百斤,但是卻被她輕易的拿了起來,然后扔向水潭。
“嘭!”一聲巨響,石頭直接被道姑扔出五六十米,砸在水潭的最中間,那一處水面轟然炸開,掀起高高的水花和大浪。
“我來了。”
扔完石頭,道姑又對著水潭開口道,像是再對誰說話一般。
水潭深處,兩團紅色的光芒從水底深處出現,然后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從水底深處向水面上浮上來,隱約間,可以見到,在這兩團紅色的光芒后面,是一道巨大的身影,這兩團紅色的光芒反而只是這道身影身上的東西。
“噗!.......嘩啦啦....”
水面再次炸開,水花四濺,一道巨大的身影從水潭中破水而出,那赫然是一條巨蛇,身軀龐大的驚人,看上去比水缸還要粗大一圈,一部分身體沖出水面,緊緊從水面露出來的上本身,就高高昂起足足七八米高。
而那兩團先前在水底所看到的紅色光芒,赫然是其的眼睛,通紅通紅的,像是一對紅色的大燈籠。
巨蛇龐大的身軀一片部分從水里冒出來,一雙血紅如燈籠幫的蛇眼居高臨下的看著前面水潭邊的黃衣道姑。
相比之下,美道姑在這巨蛇的龐大身軀前就如同螞蟻一樣,不過面對著龐大的巨蛇,道姑臉上卻是絲毫看不到緊張、膽怯或者害怕等情緒,有的只是一種平靜,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種淡淡的笑容。
兩者目光對視,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頗有幾分對峙的意思,不過最終,似乎反而是道姑勝過一籌,只見巨蛇通紅的眸子閃爍了一下,露出一種人性的思索之色,看著道姑。
“你來做什么?!”
最終,巨蛇開口,竟是口吐人言,看著道姑問道。
道姑聞言則是嫵媚一笑,伸手捋了捋自己那一縷垂落到胸口的長發,淡笑道。
“我來,也沒什么事,只是想過來送一下信,你們派去那邊的人死了,白姬把它殺了。”
“什么?!”青蛇震怒,猩紅的眸子中露出凌冽的殺意:“那個賤人,真當我們怕了她不成。”
青蛇開口,神色震怒,不過卻不是自稱我,而是說我們,道姑聞言卻也是并不奇怪,因為她知道,除了這青蛇之外,在她身后還有一個姐姐,否則單單憑借這青蛇,可還有些不夠看。
“咯咯,又是這句話,我都已經從你們這里聽了不下十次了,我說,你們就不能換句話嗎,我聽的耳朵都長繭子了。”
“又不能真的把人家怎么樣,嘴巴上說狠話,有什么用。”
咯咯輕笑一聲,道姑頗有些譏諷道。
“你!”青蛇聞言一怒,血紅如燈籠般的眸子瞪著道姑,一股兇戾的氣息瞬間爆發出來,不過緊接著下一刻,它的眼神又是一動,審視的看著道姑道:“不對,你會這么好心,這么熱心主動跑過來給我們報信。”
青蛇猩紅的眸子一轉,道姑了解她們,她們又何嘗不了解這道姑,如今整個天下能達到它們這一個層次的都鳳毛麟角,而整個北地這一代的也就它們這幾個,彼此都互相了解,又有誰能保持神秘。
“我知道了,你想挑起我們對那賤人的仇恨,好讓我們忍不住動手,等到我們斗得兩敗俱傷之后,好坐收漁利。”
“咯咯,沒想到被你看穿了呢。”
道姑聞言卻是絲毫沒有被心思拆穿的緊張,反而咯咯一笑,繼續道。
“不過,就算你看穿了我的心思又怎么樣呢,你們和那位的已經結仇,今天我可是親耳聽那位說要弄死你們,現在,就算你們想要化解恩怨,但是以那位的霸道,恐怕都已經不可能了呢。”
“好了,我今天也只是來送個信,現在信送到了,我也該走了,至于接下來怎么做,就是你們的事了。”
“走了...咯咯....”
說完,道姑轉身便走,不過口中卻是發出咯咯的嬌笑聲。
搖曳著纖腰,豐滿的翹臀一扭一扭的,向遠處走去,風騷至極。
青蛇猩紅的眸子則是一直緊緊的盯著道姑離開的背影,直到其走遠,才張口罵了一聲。
“賤人!”
然后轟然一聲,龐大的身軀再次莫如水潭中。
“賤人,咯咯....”
遠處,走遠的道姑聽到身后青蛇的罵聲,卻是絲毫不怒,反而嘴角揚起咯咯嬌笑一聲,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然后扭動著妖嬈的身子也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這是什么?!”
與此同時,另一邊,賓客散盡,府邸中,林天齊看著平安遞給自己的一本奏折一樣的小本本,疑惑的接過。
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倩,張倩對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隨后又看向平安,平安則是嘴角一揚,露出一絲笑容,淡淡道。
“也沒什么,只是一些我認為需要執行的以后我們夫妻之間相處需要遵循的規矩。”
“規矩?!”
林天齊眼睛狐疑的看了平安一樣,從對方臉上的笑容中,讀出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看一下,規矩也不多。”
平安繼續道。
林天齊聞言翻開——
“第一,夫妻之間,平日生活中,無論生活小事還是其他大事,皆以女方為主,若有分歧,男方無條件服從女方。”
林天齊眼睛一瞪,看到第一條就有些忍不住了,抬頭看向平安。
“過了啊?憑什么是我必須服從你而不是你服從我啊,我現在是你男人,你應該聽我的才對。”
林天齊憤憤不平的反駁道,雖然心中已經猜出了這個結果,但是真的看到這規定,還是心有不甘,哪怕知道自己現在對白姬而言有些咸魚,但是該掙扎的還是要掙扎一下,萬一咸魚翻身了呢。
看到林天齊憤憤不平的樣子平安卻是臉色不變,似乎早有料到,淡淡道。
“要我服從你也可以啊,只要你能打得過我,你要我怎么服從你伺候你都行,但是,你現在打得過我嗎?”
“呃——”
林天齊語氣一頓,被這句話噎住,不過還是有些不服道。
“憑什么就一定要用實力衡量?”
平安聞言則是嘴角一揚,帶著一種輕蔑的語氣道。
“身為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老婆都打不過,那他有什么資格要求老婆對他服從,你要想我服從你,可以,打敗我,我絕對二話不說,對你乖乖順順。”
說道這里白姬又語氣一轉,看向林天齊,突然帶著一種戲謔挑逗的語氣道。
“當然,這個打敗,不一定硬要是實力上的哦,床上也可以哦,若是你能在床上將我征服,我也可以對你服服帖帖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呢...”
“噗!”
林天齊一口水噴出來,你他媽玩我呢。
一炮最少三年,最高死刑,我他娘的拿頭在床上征服你。
下面就算真是鋼鐵也要變成針,不對,就算是鋼鐵也要融的渣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