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鼠消失后,顧小敏和雷杰了就微微驚訝了一下,很快就回神了。
木云君道:“它的任務完成了,當然就離開。我們也該走了……浩生,你是要跟我去洛城還是要呆在這里等我回來?”
狄浩生伸手往洛城的方向一指。
木云君看了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自己想辦法跟著去,我們要坐飛機。沒辦法帶你……你都沒辦法過安檢,又是個黑戶。”
狄浩生目光微微垂了垂,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然后點了點頭。
木云君扭頭看向白梓君,道:“你家的車呢?”
白梓君指了指前面:“那邊停著呢。”
他不是喜歡招搖的人,所以他家的車從來都不會停在校門口的。
狄浩生跟著他們走到了前方幾十米的地方才看到白梓君的車,木云君自己上了副駕駛,白梓君四人都上了后座里擠在一起。
木云君不解的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仨怎么都沒自己的事的嗎?為什么每次都要跟著他湊熱鬧?給他當保鏢把他走丟嗎?”
蘇漢飛直接點頭:“這是很重要的一個條件,已經夠了。我們三個的職責其實也跟他的保鏢差不多……”
木云君瞇了瞇眼掃了他們一眼,立即明白了蘇漢飛的意思了。
因為他們幾家一直都是抱團聯盟的,而白家基本上就是主家,蘇、方、江三家是副家,基本他們三家的人都是輔助白家的。所以幾個剛好同年紀的孩子,就被派來當玩伴當保鏢當保姆了。
方松笑瞇瞇的道:“沒在我們看著,他一定會迷路把自己迷到地球的另一邊的!”
白梓君:“……”
一路開車到了機場差不多六點半,幾人直接在機場里找了家餐館吃了晚飯,然后又等著登機。
這已經不知道他們是第幾次一起坐飛機了,兩個小時后就到了洛城。
洛城在二月份的晚上是非常冷的,一下飛機一股塞氣就撲面而來。
木云君立即拉了拉自己的衣領,發現自己忘記帶圍巾了。脖子上空蕩蕩的,總感覺一股冷氣一直從脖子上鉆入全身。
旁邊的白梓君邊走邊看著她,看了兩眼后他拉了拉自己的圍巾解了下來,有點猶豫的套到木云君的脖子上。
“介意用這個嗎?”
木云君看他一臉慫樣,沒好氣的瞪著他:“為什么要介意?謝謝!想做好事就爽快點!猶猶豫豫的干什么?”
“哦!”白梓君一縮脖子,就往旁邊蘇漢飛身后一挪。
方松跟著嘆氣的點頭:“就是。”
木云君把脖子裹嚴實了,朝著出口走去。
蘇漢飛沒好氣的踹了白梓君一腳,鄙視的道:“能不能別這么婆婆媽媽的?大哥一個女孩子都比你干脆利落。”
白梓君:“……”
江莫行沉默的路過,沉默的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去了。
白梓君都不用體會了,一看就是在鄙視他的嘛。
從機場坐的車也是七座的,這下就不用擠一起了。機場離那座情緣廟所在的縣城距離六十多公里,車子走高速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進了縣城的路很難走,等他們找到了那座廟的時候都有些意外了。
他們以為這邊這座情緣廟應該還有香火的,但是到了地方看著眼前荒涼破舊的廟宇建筑才發現這是一座已經斷香火的情緣廟。
“斷香火了?這都斷香火了,還能用嗎?”蘇漢飛皺著眉懷疑的問道。
方松道:“按正常來說,斷了香火應該是不能用了的。但要是有什么特殊的情況的話,也許還能用。”
說著他看向木云君。
木云君卻問白梓君:“鳳巧怡呢?”
白梓君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把人帶過來。”
接著就見一輛車從路口開了進來,一個年輕男人從車上下來后,又從后備箱里扛了一個人型麻袋出來。
男人把麻袋扛到了白梓君幾人面前,隨意但又注意不會把袋子里的人摔傷的程度扔到了地上。
袋里的人似乎在昏迷之中,被扔在地上也一點動靜都沒有。
“少爺還有什么需要的嗎?”把麻袋放下后,男人對白梓君問道。
白梓君搖了搖頭:“不用了。”
說著他正準備去解開麻袋,結果一轉身就見木云君已經彎腰一把拖起那麻袋往破舊廟里走了進去。
木云君一邊把人往里拖,一邊道:“既然沒了香火,那么續上就行了。”
這個廟宇并不大,前院中間還有一個蓮花池,不大,大概寬長有七米左右。人進了大門后只能往蓮花池兩邊走,過了蓮花池就是一個七層的臺階,上了臺階是十來米長的平地,往前走十米才是廟宇的正廳。
木云君把人一種拖著走過那個被蓮葉蓋滿的蓮花池,接著把人拖上了樓梯臺階上。她把人直接拖進了廟里,往門口一扔。
接著打量了一下周圍都是蜘蛛網和布滿灰塵的環境,她抬手一揮。一股陰風就從外面灌了進來,將廟里來回卷了一遍后,廟里的灰塵和蜘蛛網等等都消失不見了。
廟廳里面正中央的香案后立著一座神女雕像,這是一個一只手上甩著一張手帕,另一只手上拿著一把如意的神女。
雕像是石雕成的,雕像的五官很清晰和精致,顯得是精工雕刻出來的。身上衣著飄逸,仙帶飛舞。她的姿勢是一只手把那把如意托起,另一只手拿著手帕在擦拭手里的如意,一頭長發在身后和仙帶一起飛揚而起。
這是一個神態帶著仙氣的仙女,而且這神像上邊仔細一看還有一絲奇異的力量。
木云君把下面木制的香案給擺正了回去,找了香座,然后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根香來。點燃插在香座上,把香擺在了神像腳前。
她回身把麻袋解開,把里面的人拖了出來。
鳳巧怡身后還是附著一團濃郁的黑氣,一個滿臉陰郁的少女頭從她脖子里伸了出來。
木云君伸手一把抓住這個滿臉陰郁的少女,接著將她一把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