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君看著站在蔡伍德身邊的青年,笑著道:“蔡叔叔你好。”
蔡于鵬一臉郁悶的道:“叫什么叔叔,叫哥哥!我有那么老嗎?”
他才剛三十出頭,怎么就叫他叔叔了?而且他保養的挺好的,看上去還是很鮮嫩的啊!
沒等木云君出聲,這邊蔡伍德就已經沒好氣的抬腿踹了他一腳:“人家叫你叔叔都已經給你面子了!要不是看在我的情分上,她最多只叫你一個‘喂’了!”
蔡于鵬被踹了一下,顯得很淡定。繞開了他家老頭的距離,走到了和他一起來的青年身邊道:“他叫龍建,小丫頭你叫什么?”
木云君對著龍建露出了個標準的乖巧甜笑:“龍哥哥你好。”
一聽她這么叫,蔡于鵬就不干了。指著木云君嗷嗷的叫道:“哎呀唉唉!我說!為什么你叫我要叫叔,叫他就叫哥了?他比我還大兩歲好嗎?”
木云君白了他一眼,道:“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哎呀你這小丫頭片子哼啊?”蔡于鵬臉一黑。
“好了,你回來是干什么的?有這個空閑?戲拍完了?”而就在這時蔡伍德出聲打斷他。
“哪里就拍完了,才拍了一半。我這不是……”說到這里,蔡于鵬又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木云君后,就不出聲了。
木云君卻對著王牌招了招手:“你叫王牌是吧?過來。”
王牌想過去,不過卻回頭看了看龍建。
龍建點頭:“去吧。”
木云君看著跑過來的王牌,問道:“它怎么這么瘦?上次看明明還挺壯的。”
龍建道:“它被從南方帶來這邊后,就不怎么吃東西了,心情也有點抑郁。前斷時間還生病了,這才剛從醫院里接回來的。”
剛才在車上之前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現在倒是精神了不少。
蔡伍德轉身朝屋里繼續走了回去,招手對那只最大的黑色狗子喊道:“大毛,過來。咱們回屋了。”
大毛立即從龍建身邊站了起來,慢悠悠的朝蔡伍德走了過去。
除了剛才那只二哈,其他三只狗子都很有靈性。二哈幸好被龍建拽在手里呢,要不然這一撒手的功夫怕是要在地上滾好幾圈了。
龍建道:“你們先聊,我回去給這家伙擦毛。還得吹呢……唉。”
說到吹狗毛,他一改剛才冷淡的樣子,很是煩惱的嘆了一聲。畢竟吹不上一個小時,都別想給它吹干了。放在外頭放太陽曬吧,分分鐘給你躺地上打滾了去。
“我還要繼續釣魚哦,閑雜人等就自覺退散吧。”說著木云君就帶著王牌回到了自己剛才釣魚的地方坐了下來。
被例為閑雜人等的蔡于鵬:“……”
回到了客廳里后,蔡于鵬坐在沙發上就問蔡伍德:“不是說是讓她來給小飛那個的嗎?怎么她跟來玩似的?什么也不做嗎?還釣魚?!”
蔡伍德道:“她說時間沒到,說是今晚再動手。”
蔡于鵬壓低聲音道:“您真的不是被騙了嗎?怎么看我都覺得她沒這個本事啊?膽子倒是比常人大一些……您摸清她的底沒?”
雖然心里明知道想騙到他爹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看到木云君那副樣子,他真是說什么都不相信!他寧愿相信是有什么人別有居心的給他們家老爺下套,來騙他們家的。
蔡伍德老神在在的在茶幾上泡茶,邊泡邊道:“你真當我老了還是怎么樣?你覺得會有人派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來騙我嗎?”
作為蔡于鵬的老爹,蔡伍德當然猜到他這個小兒子腦子里想到了什么。
蔡于鵬抿了抿嘴,不說話。想了想道:“我上去看看小飛。”
一聽到他說小飛,原本趴在蔡伍德邊上的大毛立即站了起來,轉身就比蔡于鵬先往樓上跑了。
龍建拽著二哈進來后,輕車熟路的對幫傭喊道:“劉姐,幫我拿一下吹風筒。我給小兵吹毛。”
“好咧,你等會兒啊。”幫傭大嬸爽快的應了一聲就去拿吹風筒去了。
沒等他們坐多久,院子外卻又來人了。
最先反應的是四只狗子,突然汪叫一聲,就齊刷刷的朝著院子門沖了過去。
“汪汪汪汪汪汪”
“哎喲!怎么這么多大狗!”一個蒼老的聲音怪叫一聲,接著道:“有人嗎?那個……麻煩管一下你們的狗……”
“汪汪汪汪汪汪”四只大狗叫的那聲音可是很洪亮的。
“王牌、大毛,小兵小金,回來。”龍建不急不慢的走了出來,對著四只狗子叫了一聲。然后對著門外的有個陌生老頭說道:“放心,它們不會隨便咬人的。只要你不亂動的話。”
蔡于鵬正好從樓上的窗戶往外看,打量著院門外兩個陌生老頭。
龍建走到門口才問那人道:“請問你們是?”
門口老頭回道:“那個……是木姑娘讓我們過來的,不知道她可在里面?”
龍建回頭看了一眼湖邊的木云君,正好見木云君那邊舉了下手。他這才會意到這人確實是那小姑娘叫來的,于是點了點頭讓了進來。
“她在湖那邊。”
木云君看也沒看走到她身后的老頭,嘴上淡淡的道:“再等兒,有魚要上釣了。”
老頭默默的站在她身后不出聲了。
沒到三分鐘,木云君一挑魚桿,就甩了一條四指寬的魚上來。等她取下魚后,卻沒有扔進桶里,而是扔回了湖里。
那魚一甩尾巴,就沉入水底不見蹤影了。
木云君拎著自己桶里的三條魚回屋送進了廚房里,然后回到客廳對著喝茶的父子爺倆說道:“這位是我請來幫我的老先生,今晚的事情還要靠他出手幫忙呢。”
蔡于鵬驚訝的看著她,又打量了一眼瘦骨如柴的龔明震。然后道:“咦?怎么你一個人還不行,還要找幫手的啊。”
木云君聽著這話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說道:“我一個人也可以。不過我是想用最快的時間救醒你侄子,明天我還得回去上課呢。要是我一個人,那就不是一個晚上的事了。”
蔡于鵬不屑的道:“我倒想看看,你請來了的人今晚能不能幫你救醒我侄子。要是明天我侄子還是一樣沒變的躺在床上,你小丫頭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