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瞇了瞇眼睛道:“那就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找到吧!”
那聲音道:“你不去阻止他們嗎?萬一真的讓他們打到了呢?”
圣主淡淡的道:“打開了就打開了,難不成我還怕他們一個鬼祖期一個玄宗期的兩個人類小鬼頭嗎?”
那聲音沉默了一會兒,道:“你還是謹慎一點好。”
圣主道:“是你太小心了,你還是快點算算通道什么時候能打開吧。”
這個聲音其實正是他密室里的那個權杖的聲音,只要在這石城之中,它的聲音哪里都能傳到的。
權杖道:“其實藍月早就已經出現了,只是被什么遮住了而已。我朝通道那邊查了一下,發現是通道外有一個結界把藍月掩蓋住了。不過那個結界支撐不了多久的,用不了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圣主皺著眉:“還要一個月?”
權杖:“……二十二天!行了吧?”
圣主點了點頭:“嗯,要是二十二天后藍月還沒出現,我就把你扔護城河里喂鱷魚。”
權杖:“……”
圣主眼中閃爍著微微好奇的光芒道:“我倒想看看他們這么偷偷摸摸的潛進來,到底想干什么。”
在地底下,木云君等了許久,大概是過了三個小時左右,白梓君的靈魂分身才全部歸位。
睜開眼睛的白梓君目光中閃過了一道疲憊,不過伴隨著的還一絲輕松。
木云君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經找到了:“找到了?”
白梓君點了點頭:“我問到了,光在這里就有一百多位。然后它們還告訴我,內城墻上至少有兩萬的黑僵尸是不愿意的。不過我們不用找墻里的那些,只要把這里的一百多位放出來就行了。”
木云君道:“不用全部放出來,我們只需要其中一個作為缺口能過結界就行了。等出來的時候,再全部打開。”
如果全部放出來,大概動靜會很大。
兩人也不知道,其實他們的一舉一動現在已經被圣主和那把權杖撐握在了手里。
白梓君問大陽道:“這樣可以嗎?”
大陽點頭:“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跟那棺材的某個黑僵達成共識才可以。這樣可以利用它的意識掩蓋住其他黑僵的意識,我們就能過去了。”
白梓君問道:“怎么做?”
大陽道:“如果你和它達成了共識后,就可以找開它的棺材直接進入棺材就行了。打開棺材的事我和小陽可以幫忙,你只要和溝通就行了。”
白梓君點頭:“行,那打開棺材就讓你們來吧。”
說著他轉身朝著旁邊的棺材群中找了過去,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一副棺材。看著棺材上的紅繩,他站在棺材蓋前對著棺材虛空打了一道符印上去。
在他打入這道符后,那棺材整個就冒出了一股淡淡的紅光。紅光忽閃忽滅的,像是在散發著某種信號。
而白梓君的雙眼也亮成了一道金光,盯著那豎立的棺材蓋里似乎像在看著某個人。
大陽和小陽分別站在他兩邊,在等白梓君和這棺材中的黑僵交流。
那棺材上的紅光閃爍的頻率一會兒慢一會兒快,最后就慢了下來,接著就滅掉了。
大陽立即出聲道:“就是現在!”
和小陽一起同時出手,打了個手訣后用指朝著那棺材中射去了一道金光。
然后就看到那棺材上的紅繩立即脫落,并不是斷開,而是散開脫落到了地上。接著就見棺材板的縫隙里冒出了一股白煙,這股白類將棺材板給沖開了。
站在棺材板面前的白梓君一閃身,就見那棺材板“砰——”的一聲直楞楞的倒了下來。
兩人扭頭一看棺材中,結果看不到什么僵尸或者尸骨,只看到了一個和棺材一樣高的黑洞。
白梓君拉上木云君道:“快進去。”
兩人一閃,就放了那黑洞中。
在兩人進了洞中后,大陽和小陽同時消失。接著那倒下的棺材板又猛然自己立了起來,合到了棺材上。落在地上的紅繩也自動的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周圍的燈光一滅,又恢復成了他們沒來的時候一片陰森森的漆黑。
而在光線變暗的一瞬間,一道人影從旁邊閃過。
在木云君兩個邁進去后,眼前一閃立即就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
他們出現的地方是在一個兩邊都是高墻的胡同里,身后是一面堵住后路的墻。
兩人翻身到了墻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視野環境。然后沿著隱蔽的地方開始繞過那高處的宮殿,朝著另一個方向前去。
那座宮殿的位置一直都是比較顯眼的,因為那宮殿的地勢比較高。
白梓君也沒問什么,就默默的跟著她身后。
木云君看好地勢后,就找到了一個點。等他們到了地方后,這里是一座偏僻的院子。院子里推著木頭和雜物,旁邊還有柴房。
她站在這院墻上左看看右看看,發現這院子是一座大宅府的后院角落。
木云君落到院中,將背包解了下來。從包里找出了一只被用掉了很多毛的毛筆,然后蹲在一面墻下邊,將一小股陰氣注入到毛筆中,對著那墻根畫了一個復雜的符紋。
白梓君站在一邊幫她把風,沒看到她畫的是什么符。
木云君畫符很快就收了筆,然后用手對著那符紋一抹,那墻根上的符紋就消失了。
“走。”木云君抹消了那道符紋后,立即帶著白梓君又翻出墻外消失了。
接著木云君繞著那座宮殿的八個方向,在各個角落里畫了一個符紋。
最后他們出現在了一個湖邊上,湖邊有一個亭子,亭子邊上有很多的樹,樹上有一些干枯的葉子時不時的隨著風吹過而落到了亭子的頂上或者是湖水里。亭子里很干凈,說明這里經常有人來打掃周圍落下的樹葉。
木云君最后在這里的亭子中一根柱子上畫了一道符紋后,才停了下來。
她站在亭子中,突然一動不動的出聲道:“鬼域的圣主竟然會放任外來者自由在內城活動,真是少見。”
木云君突然說這句話,并沒有讓白梓君感到驚訝。
白梓君淡定的站在一邊,因為他也感覺到了什么。
木云君說完了之后,見對方還不肯現身,才扭頭看向亭子外和那條路的方向繼續出聲道:“怎么?寧愿在背后看,不愿意正面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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