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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機后,木云君看著等在通道外的孫海心,便走了過去。
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后,目光卻看向孫海心微笑的男青年。
“先生,出口在那邊。”她好心的指了指人流走出的方向。
這男青年笑著對孫海心打招呼道:“你好,我叫沙之軒。之前在飛機上是我玩笑開大了,真不好意思。為了賠罪,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們二位一會兒吃個飯?”
他的同伴笑著湊了過來,道:“他的外號叫沙宣,這位美女姐姐怎么稱呼?”
木云君翻了白眼,沒理這兩個想跟孫海心套近乎的青年。
孫海心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們一會兒有別的行程。反正我剛才也打了你一下,算是扯平了。飯就不用請了。謝謝。”
似乎已經料到了孫海心會拒絕,兩青年也不氣餒。繼續邀約道:“那要不我們留下聯系方式?下次有機會再請你們吃個飯?”
木云君直接道:“你們好礙事,趕緊走了,別擋別人的路。”
那青年笑了笑,突然從自己隨身的包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了過來。道:“要不這樣,這是我的名片。要是你們改變主意了,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加我微信聯系。”
出于禮貌,孫海心還是接了過來看了看。然后夾到了自己和手包里,接著道:“行了,你們可以走了嗎?你們不走,我們要走了。”
這時她們已經看到白梓君等人從通道里走出來了。
看到木云君兩人身邊站著兩個陌生男人,白梓君目光微微沉了沉,走過來跟她們會合之后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兩個玩意是誰?”
木云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怎么說話的?他們也沒招你惹你吧?”
方松笑著問道:“你們剛才在飛機上被空姐潑濕了衣服,不會是他們搞出來的吧?”
木云君驚訝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她們坐的頭等艙,這些家伙坐在后邊,應該沒看到當時發生了什么。不過后邊應該聽到有人說出來了,但大概也只聽到空姐摔倒的程度而已。
這小子怎么會知道是這兩個男的搞出來的?
方松打量著那兩個遠遠跟著他們的青年:“那臉上多了一條杠的男人,目光一直放在孫部長身上。笑意帶著很大的獵奇和新鮮,嘴角勾著一抹勢在必得的弧度。這是一個男人在物色女人的眼神。”
“啪”一聲輕響,一把折扇輕輕打在方松的頭上。
“小孩子懂什么叫男人物色女人的眼神嗎?亂講。”孫海心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多了一把新的折扇道。
方松揉了揉頭:“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要不我換個說法?像看到肉的狼?”
孫海心忍不住抿了抿嘴角:“你才是肉!”
拿了行禮后,眾人就開始找車。
跟在孫海心身邊那個男人叫張涼,似乎會說T語,顯然是他們這次的翻譯和向導。
張涼帶著眾人下了停車場,這是獵鬼聯盟在T國租借來的車,一輛中巴一輛SUV。
孫海心帶著木云君上了SUV,張涼當司機。其他人全都被塞到了后面的中巴上,司機是個T國人。
接下來車子開了兩個小時,將他們帶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鎮上。
鎮上雖然路程偏僻,但也不算很落后。公路建筑都很齊全,鎮上有一個比較出名的廟宇。
而木云君等人的目的地,就是這個廟宇。
下了車之后,大巴車就開走了。
他們在鎮上找了幾家民宿住下,因為鎮上唯一的旅館現在已經住滿了。所以只能向周圍的民居借住,反正有錢對方也不會拒絕。
而且這里的人也不排外,都挺好客的。
安排好住宿后,孫海心就讓大家先自己休息一下或者玩一下。她找著木云君又帶著夢穎和張涼一起去了那座廟宇。
有僧人站在廟門口接他們,而且對方講的竟然還是華語。雖然不是很標準:“歡迎來到T國,請出示邀請函。”
孫海心從包里拿出一張奇怪的信封,對方只是看到了信封上的花紋就點了點頭將他們往里面引了。
“請跟我來。”
這個廟宇門面看著并不大,不過里面面積卻不小。
很有T國佛教文化特色的建筑和佛像,一陣陣香火氣息繚繞,顯然這里的香火沒有斷過。
木云君現在進這種地方已經沒有什么影響了,淡定的看了一眼大廳上的那座大佛。
那位僧人將幾人帶到了大廳后面,進了一間中堂,中堂里已經有不少人了。
中間一位年紀比較大的僧人盤腿坐在那里,看到孫海心等人進來后,對她們行了個佛禮。
在看到木云君的一瞬間,那位大師的目光愣了一下,接著說了一句什么。
木云君沒聽懂,看了一眼旁邊會華語的僧人:“你們大師說什么?”
這僧人在聽到大師的話后,對木云君說話的態度微微變了些。道:“大師說,您的佛緣厚深,頭頂有佛光照耀。”
木云君倒不否認這一點,點了點頭道:“幫我謝謝你們大師。”
僧人卻道:“您可以直接向我們大師說,大師會聽你們國家的語言。”
木云君扭頭看著那大師,才微微點頭道:“謝謝。”
大師給她們指了個專門預留的空位,除了她們外,在場的還有一位木云君見過的熟人。
曾經和她打過架的和國大師其中的一位,看到這位大師時,木云君目光一閃。笑著打招呼道:“和國的大師你好啊,又見面了呢。不知道那位受傷的大師,現在身體可好?”
那大師本來在木云君進來的時候,表情就已經沉了。在聽到她的話時,冷哼一聲,用不是很通暢的華語道:
“他很好,多謝關心。”
木云君笑了笑,道:“那就好,在這里沒看到他,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呢。”
她這一說,原本臉色就難看的那位和國大師臉一黑。目光中射出了一縷怒意,但是很快又被他掩蓋住了。
倒是他身后的那個看上去有十七八歲的少女,卻溫怒的瞪著木云君道:“是你!我會替我師父報仇的!”
她說的是和語,木云君沒聽懂。
不過坐在她倆身后的張涼卻小聲的將原話翻譯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