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萊塢,是印渡寶萊塢制片廠外景的簡稱,位于印渡孟買電影基地,代表著印渡的電影產業。
同時,寶萊塢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電影生產基地之一,擁有著數億觀眾。
作為全國尚佛,信仰佛教的印渡,他們醉心于各種佛教典籍,甚至還拍出了很多和佛教有關的影視劇。
并且,他們還以此為驕傲!
如果真像劉子夏說的那樣,這個佛祖割肉飼鷹的故事,連印渡那邊都沒有的話,恐怕寶萊塢肯定很有興趣,會花大價錢買下來!
有錢賺誰不樂意啊?
反正把這個故事改成劇本也不費什么功夫,對劉子夏來說,無非就是設計一個劇情,幾個很有故事性的場景而已。
至于為什么不自己拍出來,在華夏播放。
很簡單,割自己身上的肉,這一刀接一刀,而且到最后只剩下骨頭架子了……
那場面太過血腥了,就算拍攝出來了,也不適合在華夏播放,還是把這個機會送給印渡吧!
“文星,你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
程思琪扭頭看著郎文星,一臉無語地說道:“再說這也是子夏的創意啊,跟你有什么關系?”
“沒事,一世人兩兄弟!”郎文星嘿嘿笑著說道:“是子夏的創意沒錯,但是我有寶萊塢那邊的路子,到時候我倆再細分不就得了!”
“我可還沒同意呢!”劉子夏翻了個白眼,說道:“再說,誰知道印渡那邊有沒有這個故事,別到時候被打臉了。”
要說能夠給國家創收,劉子夏當然樂意了。
賺外國人的錢,回到國內交稅,這稅交著,劉子夏心里也痛快。
“打什么臉?”郎文星眼睛一瞪,說道:“要想知道這個故事印渡那邊有沒有,你直接在國際版權.局,去注冊一下版權不就知道了嗎?”
國際版權.局,對版權的控制更加嚴格,畢竟這涉及到國與國之間的關系,哪怕只有一絲絲的相似,也會被認定是不合格,會被駁回申請!
像上次,劉子夏曾經和小日……子過得不過的霓虹國的一個畫家打過官司。
就是因為劉子夏老早就已經在國際版權.局給自己的作品注冊了版權,要不然還真有可能被霓虹國的那個倒霉畫家,給竊取了版權!
“你說得有道理哎!”劉子夏回過味來,說道:“那等一會我就創作出來,然后去申請一下試試。”
別看只是一個故事,充其量也就是比童話故事的多一點點,但是‘小文字,大能量’,運作的好的話,絕對能夠賺上一大筆的!
“學長,你繼續講吧。”趙苓婧倒是不關心這個,他還想要繼續聽故事呢。
“哦,差點忘了正事,我繼續給你們講!”
劉子夏拍了拍額頭,把要去國際版權.局注冊版權的事情拋出腦海,繼續說道:
“雄鷹見薩波達王的凄慘模樣,就問道:‘現在,你應該知道后悔了吧?放棄吧,畢竟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我勸你還是聰明點,乖乖地把鴿子交給我就行了,這樣說不定還能保住命,繼續享受你的人天福報,當一國之王呢!’
‘我一點也不后悔!從我降生到現在,沒有對眾生有過絲毫的益處,今天我愿意以我自己的身體,印證發出的誓愿,以求佛道。’薩波達王.聲音堅毅地答著。
說完這句話,也不知道薩波達王哪里來的力氣,竟然一股作氣地登上了秤盤。
幾乎在剎那之間,秤的兩端就達到了平衡。
薩波達王一臉歡喜地喊道:‘我做到了,秤盤終于平衡了,鴿子獲救了!”
就在薩波達王話音落地,天地頓時開始震動起來,大海之上波濤洶涌、大浪滔天。
天將甘霖,枯樹瞬間綻放出新芽,本已經凋零的花朵,也再次綻放出自己的美麗。
天神天女目睹大波達王幕舍身救生的善舉,共同歌道:‘是真菩薩,必早成佛。’
這個時候,雄鷹恢復了帝釋天王的容貌,他矗立在薩波達王面前,說道:‘你今天,做了這樣難能可貴的事,你想要得到些什么?’
薩波達王很快回答道:‘我發愿救護一切眾生,不求尊榮快樂,只愿早日成佛。’
帝釋天王再問:‘剛才,你割損筋肉,痛徹骨髓,難道沒有絲毫后悔之意嗎?’
薩波達王搖頭,道:‘沒有。’
帝釋天王最后問道:‘我只見你剛剛身體顫抖,眼看著氣將盡絕,你卻反復說不后悔,你拿什么證明這句話?’
薩波達王面色平靜地回答道:‘我從始至終,心里面都沒有一點的悔恨。如果我所說的屬實,就讓我的身體,即刻平復如初!’
薩波達王話音落地,身體奇跡般地即刻恢復了原貌!
此刻,天人同慶,歡喜雀躍,誦揚善行!”
故事講到這里,總算是講完了。
劉子夏看著幾個人,說道:“這就是佛祖割肉飼鷹的故事。”
“不是,這個薩波達王是誰啊?”郎文星再次當起了好奇寶寶。
“星哥,你還真是無知啊!”劉子夏有些無語地看著郎文星,說道:“這位薩波達王,就是佛教的創始人,佛陀釋迦牟尼!”
“哦,你直接說如來佛祖不就得了!”郎文星總算反應了過來。
“郎總,釋加牟尼不是如來佛祖。”
父親是佛教徒的趙苓婧,糾正郎文星道:“如來佛祖是一種統稱,他不是一尊佛,而是一切諸佛。而釋迦牟尼佛,是一尊佛,也就是佛教的創始人!”
“算了,愛誰誰吧!”
郎文星就是一堅定的無神論者,特別是看了劉子夏寫的《西游記》之后,他就更不信神了鬼的了,只聽他繼續說道:
“我現在只想知道,這個割肉飼鷹的故事,和這首歌又有什么關系?”
“你就不能自己動腦子想想啊?”
程思琪沒好氣地點了郎文星的腦袋一下,說道:“不就是種什么因,得什么果嗎?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啊?”
“嗨,我當然知道這意思了。”
郎文星臉一紅,說道:“我只是覺得,子夏這首歌里面,用了太多這種佛家的箴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想要出家了呢!”
“我好好的出什么家?”劉子夏翻了個白眼,說道:“剛剛創作歌曲的時候,我就是突然很有感慨而已。”
“什么感慨?”李夢一有些好奇地問道。
劉子夏想了一下,說道:“天光云影,在人們的歲月中隱隱閃爍,有人在其中看到了復生,有人在其中遇見了死亡。
這佛家的箴言,恍恍惚惚地刻進了歲月里,讓人們經歷了來來去去的分與合。
或許,人在在塵世中沉思,或疑惑、或明悟,渾渾噩噩卻也終將學會懂得,在這人生的路上,種什么因,就會得什么果!”
“你這還不是要出家啊?”
郎文星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說道:“都有這么深刻的感悟了,把佛家因果論理解地這么深刻,不出家真是可惜了!”
“你拉倒吧!”劉子夏瞪了郎文星一眼,說道:“我就是突然地感慨而已。”
“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郎文星嘆了口氣,說道:“對了,剛剛的事情你上點心,回頭把這個小故事改編成電影劇本,在國際版權.局的網站上申請一下。”
“好,我知道。”劉子夏點點頭,對程思琪他們說道:“那首《小暑》還唱嗎?”
“不用了!”
程思琪抬起手表看了看時間,說道:“我一會還要帶苓婧去趟廣告公司,這樣吧,反正合同都已經簽好了,這兩首歌我就先拿走了。”
“好!”劉子夏點點頭,說道:“版權授權協議,我晚上給你拿過去。”
“行。”程思琪點點頭,一邊站起身來,一邊說道:“要是苓婧在錄歌的時候,有什么不太懂的地方,再給你打電話。”
“盡管找我就行了!”劉子夏拍了拍胸膛,應承了下來。
送走了程思琪、李夢一他們,已經是下午3點半了。
劉子夏特意看了一下這幾天的行程表,檔期倒是蠻清閑的。
左右距離下班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劉子夏索性就坐在電腦前面,開始創作起了有關‘割肉飼鷹’的電影劇本。
當然在創作之前,劉子夏特意在網上搜索了一下。
還真沒有‘割肉飼鷹’這個詞,不過倒是有關于喬達摩·悉達多,在菩提樹下靜坐,頓悟成佛的故事。
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把劇本創作了出來。
然后劉子夏直接把這部劇本投到了國際版權.局,申請版權。
和國內版權.局相比,國際版權.局那邊的申請還是比較繁瑣一點的,審核時間需要兩到三天,也就是說第四天或者第五天的時候,才會出結果。
好在劉子夏也不著急,丟給國際版權.局之后,劉子夏就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打算開上車子回家了。
反正月月和涵涵都在同一所小學念書,郎文星派的專職司機,會把兩個小家伙全都安全地給送回家里來。
剛到停車場,還沒來得及給車子解鎖呢,郎文星就一個電話把劉子夏給喊了上去。
來到老郎的辦公室,劉子夏坐在了他對面,問道:“星哥,你這又有什么事啊?我剛到停車場,你就把我給薅回來了!”
“有事!”郎文星點點頭,把面前的一張紅色邀請函推了過去。
“什么東西?”劉子夏去過邀請函看了一眼,說道:“演唱會?”
只見在這張紅色的邀請函上,寫著幾個金色的大字:演唱會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