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你藏得實在是太深了。”鐘姓中年人,眼神復雜地看著劉子夏。
他本身就是從事古體詩換個小說創作的,他自問,這樣的作品,如果不是狀態極佳的話,不可能隨隨便便地創作出來。
“鐘大哥,您言重了。”
劉子夏連連擺手,說道:“當時和家人在西湖玩,也就是有感而發而已,情至深處,自然也就創作出來了,上不了臺面!”
我懷疑你在裝.逼,但是我沒有證據!
這就是此刻,在場所有人心中所想的。
果然,裝無形.逼,是最致命的!
“好了,好了!”
華春生一看這情況,就知道在場眾人,想要和劉子夏要整首詩。
不過現在可不是談這些的時候,事后直接拉個群,讓劉子夏把他今天所做的詩,發到微訊群里不就得了?
想到這里,華春生繼續說道:“對于子夏的作品,之后咱們再說,現在還是先繼續飛花令吧?”
“是啊,接下來該誰了?”
鐘姓中年人回過神來,趕緊說道:“咱們都自由點,也被我們來點名了,都和月月一樣,勇敢一些,直接站起來說!”
“那第三句我來吧!”
鐘姓中年人話音剛落,一名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來歲,長得很清秀的一名女孩站起身來,說道:“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好,到現在還是在飛花令的‘一花一位’上,這第四句就讓老頭子我來好了!”
華春生也忍不住站起身來,說道:“零落梅花過殘臘,故園歸去又新年。”
“我也來!”
黃炳坤搓了搓手,在華春生之后站起身來,說道:“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消。”
在黃炳坤說完第五句‘飛花令’之后,現場先是一靜,隨后就變成了討論聲:
“哎,第六個字是花字的,好像有點難啊?”
“別問我,我到現在腦子都還有點懵呢!”
“我倒是知道第六個字是花的,但那是現代詩啊,現代詩可不算……”
現場有不少的詩人和作家,本來今天的飛花令,好容易讓劉子夏降低了規格,只要是帶花字的七言就行。
可讓月月這么一鬧,貌似節奏已經被帶起來了!
如果誰這個時候站起身來,隨便說出一句帶花字的古體詩,花字并不是在第六位上的話……
那邊正虎視眈眈地看著現場情況的媒體記者們,明天的新聞、報紙什么的,可就有的寫了。
所以,暫時還沒有站起來出這個頭!
這要是上了明天的新聞,他們的名聲不得臭上那么幾天啊?
至于說,用手機現場在百渡搜索?
這種拉低自身品行的事情,他們可不會做!
“那個,我能不能也參與一下?”
就在一種作家們議論紛紛的時候,一道聲音打破了現場的紛亂。
眾人順著聲音忘了過去,竟然是來自港島的劉天王!
他站起身來,說道:“前段時間,我剛好看了一首詩,叫做《城東草春》,里面有一句是:
若待上林花似錦,出門俱是看花人!”
“哎呀,怎么忘了這首詩呢?”
“是啊,這首詩的作者,是唐朝詩人楊巨源!”
“失誤了,主要光想前面一句,忘了后面了……”
劉天王話音剛落,現場的那些文學工作者們就亂了起來。
不少人跟那捶足頓胸,看來是在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想起這首詩來。
不過木已成舟,他們就算再后悔也沒啥用了。
“看來劉天王也很喜歡咱們華夏的古詩詞啊!”
鐘姓中年人拍了拍手,滿帶著笑意說道:“那第一輪最后一句收尾就讓我來吧:
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好!”
劉子夏拍了拍手章,說道:“第一輪的飛花令結束了,既然我是提議者,第二輪也有我開始吧?
花鈿委地無人收,翠翹金雀玉搔頭!”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到底是搞文學的,其實骨子里都帶著自己的驕傲!
就算劉子夏把‘飛花令’的要求降下來了,但現場的這些詩人、作家們,還是在按照‘一花一字’的規則在玩。
或許會出現冷場、議論的情況,但很快就會有人接上飛花令。
現場的氣氛,再一次變得熱烈了起來!
上滬半島大酒店,一樓大廳門口。
穿著一身粉色長裙的兔兔牙,抱著一個裝電吉他的箱子,從一輛勞斯萊斯庫里南上走了下來。
她匆匆朝著電梯的方向趕了過去,嘴里還在嘀咕著:“晚了,晚了,沒想到竟然會堵車……”
原來,兔兔牙在接到文娛協會在半島酒店舉辦慈善晚會之前,還接了一個商演。
本來下午5點多的時候就表演完了,只是她沒想到上滬的交通太堵了,不過60公里的路程,竟然足足走了兩個多小時。
直到現在,馬上就八點多了,才趕回來。
“因為我剛好遇見你,留下足跡才美麗……”
就在兔兔牙急匆匆地朝著電梯沖過去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是的,她的手機鈴聲,選的是劉子夏的《剛好遇見你》!
“誰啊,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兔兔牙一邊往前跑,一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她弟弟,朱晟君!
“臭小子,是不是又沒錢了?”
兔兔牙接通了電話,沒好氣地說道:“不是剛給你打過去1萬塊錢的生活費嗎?別告訴我這么兩天就又花完了?”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會,然后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是朱晟君的姐姐朱蓉君吧?”
“你是誰?”
聽到這個聲音,兔兔牙先是愣了一下,隨后說道:“我弟弟的手機為什么在你手上?”
“你別管我是誰,你弟弟現在在我手上。”沙啞的聲音再次說話:“你……”
“你是誰?”
兔兔牙直接打斷了他,說道:“我告訴你,如果是你撿到了他的手機就算了,但要是開這種玩笑的話,我現在就報警了!”
你弟弟在我手上?
聽到這句話,兔兔牙腦海中蹦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騙子!
她們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家庭,她父親開了一個物流運輸公司,每個月也就能賺個十幾萬塊錢。
余杭那么大的城市,比她們家有錢的人海了去了,綁了她弟弟,才能勒.索幾個錢?
叮咚!
兔兔牙話音剛落,手機微訊就響了一下。
點開一看,是一個短視頻。
視頻里面是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大男孩,長得眉清目秀,身材高大的。
但是視頻里那個大男孩的情況很不好,頂著一雙烏眼青,衣服也是皺巴巴的,上面甚至還有幾個鞋印。
那大男孩哭喪著一張臉,沖著視頻說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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