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老唐家找了個仙女兒媳婦兒的這個消息便在鎮子上傳開了,毫無疑問,接下來的這些天,肯定還會有更多的七大姑八大姨跑來唐家一睹仙女風采。
家里的座機也被打爆了,不少兒時的伙伴,小學初中的同學也給唐鋒打電話,問啥時候帶嫂子(弟妹)出來,一起喝個酒吃個飯,為你們提前慶賀一下。
頗有點沖著你媳婦,你這個朋友交定了的那種微妙感覺……
晚飯后,唐媽媽找機會悄悄地問兒子:“你和小晚睡同一間屋,還是各睡各的?”
“一間屋就行。”
唐鋒怎會聽不出來,老媽這是順便了解自己和婠婠發展到什么程度了。
“好,好!”
唐媽媽看起來相當高興:“我給你們鋪新褥子新被子,都是媽買的新棉花,為你新做好的,本打算讓你結婚時用呢。”
唐鋒無聲一笑,這算是提前入洞房了嗎?
娘倆的這番商議,在另一間屋里的婠婠也能聽到,她還真的有點擔心呢,那個家伙會不會趁著今夜順水推舟地就把自己那啥掉?
他要是真這么做,我還有辦法有理由抵抗嗎?
都跑來他家見他的父母了,表面上說是演戲,但誰都知道壓根不是那么回事兒,這一天不過是早晚的而已。
一向淡定從容的婠婠,還真的有了些害怕和緊張,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演技明顯的有所下降,頗有點六神無主的跡象。
十點多,跟唐爸唐媽道了聲晚安,她便跟在唐鋒身后走進了西側的這間次臥。
一關門,唐鋒便是詩情畫意:“做戲做全套,不算性騷擾,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你放心,今晚上我保證……會很不老實。”
婠婠知道,這種情況可不能跟他硬頂,以免激怒了他,一個定身術和禁言術砸過來,那可就徹底的完蛋了,喊救命都喊不了。
所以她只是淡淡回道:“你要是不講信用,我又能怎么樣,認命了而已。”
“男人怎么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講信用?”
唐鋒嘴角邪笑:“各種各樣的所謂保證,都是為了得寸進尺而已。”
接著一拍她的肩膀,鼓勵道:“來吧,又不是讓你去死,這種事其實很舒服的,試過了你就會深深的深深的愛上它。”
婠婠幽幽地看著他: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唐鋒指著炕上的被褥:“看到沒,這是我媽新買的棉花和布料,一針一線親手縫制的嶄新被褥,她明知道比不上鴨絨被乳膠墊之類的東西輕軟舒服,但當娘的還是想親手送給兒子兒媳這樣的一份溫暖。這是我結婚時才會用的,難道,咱們躺在里面就不該做點新婚之夜該做的事情?”
婠婠嘆道:“用這種理由勸女生上床,你還真是夠無恥的。”
“少廢話,給我上去!”
唐鋒抬手一指,語氣嚴厲地低聲喝道:“今晚上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睡在上面,自己睡,不用等我了!”
話落,他擺了個相當風騷的姿勢,biu的一下消失無蹤了。
婠婠愣了一下,這才知道,先前這番話只是在故意使壞,故意地嚇唬自己,其實他壓根沒打算那么做,肯定是跑去其他世界胡作非為了。
哼,去找別的女人了!
是的,唐鋒才不舍得在現實世界睡覺呢,現實這邊睡上八個小時,次世界那邊則是八十小時,多出來整整三天。
好久沒去慰勞吉賽爾和愛麗絲了,盡管在她們的概念里,分開了并沒有幾天。
先是去生化世界照著愛麗絲一頓狂轟亂炸,接著又去了漫威世界朝著吉賽爾全面開火,完事后,又去找鋼鐵俠托尼,來了一場信息量極為龐大的py交易。
開玩笑的,當然是正常的商務交易,是為了商量一下,如何把來自于2012世界的閑置物資變換為監獄世界用得上的其他物資。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托尼大致翻了一下物資清單,就覺得相當頭大:“你從哪里搞到的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品種這么多,量還這么大,斯塔克工業快被你搞成百貨公司了。”
“有錢賺就行,管那么多干嘛。”
唐鋒一撇嘴:“你的斯塔克已經不賣軍火了,不干點別的,難道要等著破產倒閉?”
托尼也只是開句玩笑,實際上,為唐鋒服務確實能給斯塔克集團帶來不小的收益,最起碼,原本需要裁減掉的近千名員工,他們的飯碗大都是可以保住了。
在托尼這邊又玩了半天,唐鋒返回現實,這邊是早上六點,老爸老媽剛剛起床。
婠婠盤坐在炕上,明顯是修煉了一夜,壓根就沒有脫衣服進被窩。
唐鋒關心問道:“需不需要送你回一趟監獄洗個澡,換個內衣什么的?”
婠婠面色微紅,輕輕搖頭,天人之境在日常環境下已經可以不染塵埃了,一個月不洗澡,身上都不會有什么味道,經常洗澡也只是出于個人習慣而已。
之所以臉紅,是因為她隨之聯想到,自己平日的洗澡更衣,被他這個空間主宰者偷看過多少次。
唐鋒知道她在想什么,便主動解釋:“正因為把你當成正正經經的女朋友來對待,所以一次都沒偷看過。這方面,你倒是可以放心的。”
“那師妃暄呢?”
婠婠立即問了句:“也把她當成是正正經經的女朋友嗎?”
這問題有陷阱啊。
若回答是,那肯定不太好;若回答不是,那就是說偷看過師妃暄……
好在,唐鋒不在乎這種陷阱,坦然回道:“除了你,其他所有人皆在我的監控之下。”
“這么說……”
婠婠從炕上輕輕躍起,飄落在地逼近過來,語氣不善地追問:“也包括我師父,還有慈航靜齋的那一幫老女人,你都見過嘍?”
唐鋒可不會上當,而是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你現在只是個演員,還沒有資格以正牌女友的身份來審問我,是這樣吧?”
想管我,請先睡了我!
婠婠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找你媽告狀去,就說你不講道理欺負我!”
我治不了你,那就請婆婆出馬。
說起來,能看到主宰無數人生死的監獄長大人,被他媽揪著耳朵訓斥的那種畫面,就算明知道他不痛不癢,也覺得相當過癮相當解氣。
這一刻,婠婠便意識到了,自己不再是孤軍奮戰無力抵抗了,好像是已經找到了一個大大的靠山。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