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咱家下去走了走,看了看,直隸、遼東等地一圈走下來,差不多一個多月。回來后也去都察院、大理寺那邊看了,結果咱家十分的不滿意。
為什么吶,因為咱家在走走看看的過程中,發現了我們的官吏對待國民十分的不熱情,工作方式十分的粗暴,對來反應情況的國民可謂是毫無感情,官僚作風簡直是無法無體,這樣怎么能行!
咱家思來想去,這樣下去是不行的,還是要在全國開展一次大的整頓,健全制度,增強官員同國民之間的感情,好使我們的官員們及時解決國民問題,維護國民正常權益。
最重要的是,要讓我們的官員們知道如何跟國民打交道。
——節選自《魏公公關于促進與群眾交流座談會》
大福晉快羞死了,果然人家說當明朝當太監的都陰壞著,這是說的一點都不差。
也只有這些生理殘疾的人,才有那么讓人匪夷所思的怪癖。
雖說內心已經做好了準備,也愿意接受,但大福晉終究是女人,始終還是要矜持一些的。
她很懂的,男人得到的越快,就越不懂得珍惜。嗯,包括太監也是如此。
只有讓眼前這個年輕的太監對自己又愛又憐惜,她阿巴亥才有機會保住自己的三個兒子。
因此,大福晉偽作羞怒的嗔了一聲,在魏公公不舍的眼睛中將掀起的衣服又放了下去,并且將雙手捂在了腹部之上。
“唔...”
魏公公緩緩起身,沒有感到失望,反而被大福晉的這個動作弄得興致更高。
“你是烏喇那拉氏,對吧?”
公公熱情的主動坐到了大福晉身邊,將他代表和平的友誼之手放在了大福晉的豐滿腰肢上。
這個動作有助于促進雙方更進一步的交流,增強雙方的感情,并且有效化解此間的某些尷尬。
大福晉呢,則是有意識的抖動了下腰肢,似想掙脫那只友誼之手,但可能是因為過于緊張的緣故,她沒能掙開。
“真好,保養的真好,這身材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咧。”公公的手在大福晉的腰身上摸來摸去,面上卻是一臉欣賞。
這可不是違心之言,剛才公公瞧著仔細,生過三個孩子的大福晉肚皮恢復得相當亮眼,雖然仔細看還是有些松,但比起洛洛兒來卻是要好一些的,跟貴妃娘娘比也是不差的。
“公公,不要。”
大福晉被公公摸的,喪夫的內心正在漸漸的融化,畢竟她也是女人,然而她必須有所抗拒,這樣才能顯得她大福晉與眾不同。
“哎,沒事,我就摸摸,咱家這個人咧,沒什么壞毛病,就是喜歡欣賞美人。聽說你大福晉可是女真三大美人吶,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咱家雖是太監,但也是喜歡如大福晉這般的美人咧。”公公的聲音充滿男人的雄性激素,特別的悅耳動聽。
大福晉不吭聲,她能說什么。
公公準備進一步交流時,突然想到什么,于是他老人家走到帳門處瞅了瞅,然后解開自己褲腰帶把帳門給綁上了。
這個動作讓大福晉更是面紅,也知道那一刻終是要來了。
提著褲子的公公一臉正色的重新坐到了大福晉身邊,很是關心的道:“你還年輕,以后的日子還很長,不要再將過去的事情放在心里,一切要向前看,知道嗎?”
說話間,已是把人家大福晉的手直接拉了過來,輕輕揉著。
大福晉微微點頭,她要不向前看,也就不會來了。
“這樣就很好嘛,”
公公又進一步的將大福晉摟在自己胸口,和聲道:“以后你就跟著咱家吧,咱家不會虧待你的。”
“嗯?”
大福晉遲疑了一下,對方都這么說了,她必須要討價還價了。
“罪妾愿意伺奉公公,只是...還請公公能夠放過我那三個苦命的孩子。”
聞言,公公的動作頓住,道:“你是說阿濟格、多爾袞,還有多鐸吧?”
“是他們,求公公放過他們,他們還小,什么都不懂...”大福晉可憐而無助的樣子人見人憐啊,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公公也很同情大福晉,但這件事卻是比較難辦,他為難的搖了搖頭,嘆道:“阿濟格他們是小,但卻是朝廷指名的戰犯,要想保住他們,不瞞你大福晉,怕是難咧。”
聽了這話,大福晉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還請公公高抬貴手,幫幫罪妾...”
“大福晉莫哭,莫哭,唉,咱家最是見不得美人哭咧。”
公公心疼的拿帕子幫大福晉抹淚水,躊躇了一會,繼而像是拿定主意了,道:“這事也不是不能,畢竟他們兄弟三人也沒犯什么大罪,要不...咱家幫你試一試?”
“多謝公公!”
阿巴亥激動的抬頭去看公公,卻發現對方的目光很是炙熱,且正盯著她的身子看。
她的臉一下又變得通紅,薄唇輕咬,再不猶豫,將對方的手緩緩的放進了自己胸口。
公公很是滿意,正色道:“你放心,遼東經略楊鎬是咱家的恩師,咱家把這事跟他老人家說說,多半是沒有問題的...”
“只要公公能救我三個孩子,罪妾什么都愿意。”滿面羞紅的大福晉又將公公的另一只手緩緩放到了自己腹部以下。
心中滿是異樣,沒想到自己堂堂大福晉卻要被一個閹人糟蹋。但為了孩子,這些又算什么呢。
“聽說你和禇英有一腿?”公公試了試大福晉的松緊,覺得不錯。
“啊?”
大福晉先是沒明白過來,反應過來后臉上更燙了。
“沒事,咱家可不會吃死人的醋。”
公公摸了摸大福晉的額頭,如他這種心胸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的天選之子,豈會跟凡夫俗子一樣用世俗的眼光看人呢。
大福晉沉默,這種事她沒辦法說。
公公忽的拍了拍她的臀部,笑道:“人家說屁股大生男娃,這話一點不假,你大福晉不就一氣生了三個兒子嘛,要不就勞大福晉也幫咱家生一個?”
“什么?”
大福晉沒聽明白,公公卻已然動作起來。
“啊?”
“嗯。”
“啊!”
“噓!”
“呃。”
“呼。”
半個時辰后,兩條腿已經麻木的大福晉望著正系褲帶子的魏公公,雙眼之中仍是不可思議。
傳說都是騙人的,原來太監不都是閹人。
不可思議之外,大福晉卻有著很大的滿足和幻想,比起那個大了自己31歲的丈夫奴爾哈赤,以及那個大了自己六歲的代善,面前這個同自己一般年紀的明朝天使,似乎才是她大福晉的良配。
如果自己能給對方生個一兒半女,對方一定會饒過阿濟格他們的。念及于此,大福晉將自己的身子往后倚了倚,盡可能的將腰身往上翹了翹。
穿戴完畢的公公回頭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而又帶有不可察覺冷意的笑容。
萬歷四十七年三月二十五日,注定是一個載入史冊的日子。
上午巳時正(十點),偉大的大明皇帝親軍舉行了盛大的和平入駐黑圖阿拉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