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同志是怎么回事?”中年婦女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剛不是還說沒有臥鋪票嗎?怎么轉身就有了?”
“這位同志的臥鋪票是在車還沒有開動的時候,就已經辦理了換票的。”乘務員看著她解釋道。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伙的,故意走后門呢。”中年婦女癟了癟嘴說道。
“你這個同志是什么意思?”乘務員一聽這話也不樂意了,“如果你有異議可以去找我們的乘務長。”
“我做這趟車的乘務員已經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乘客。”乘務員生氣的說道。
又看到列車長走了過來,直接喊住了,“這是我們列車長,你有什么問題可以跟他說。”
“列車長,你們這個服務員啊……”
“乘務員,我們這里沒有什么服務員,”列車長打斷中年婦女的話說道,“怎么了?您說?”
這么不軟不硬的懟了她一句,中年婦女的氣焰下去了一些,“你們這個乘務員跟我說沒有臥鋪票,又跑過來給人家這位同志送臥鋪票,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還區別對待呢?”
中年婦女說道最后才剛壓下來的氣焰又上升了。
“這位同志,可能你是第一次坐火車,所以沒有經驗。”列車長笑著說道,“我們補臥鋪票是一上車就可以的,而且必須要到制定的車廂去補票。”
“她給他送臥鋪票,那就證明這位同志是從一上車就直接去補票車廂辦理手續的。”
這個列車長也是個妙人啊。
一句第一次坐車就懟的中年婦女臉上訕訕的了。
“情況就是這樣的,一會兒你要是還想補辦臥鋪票,現在就可以去補票的12號車廂守著,有人下車的話,就能給你辦理了。”
“還要去守著啊……”中年婦女有些不樂意的說道。
“還有什么問題嗎?”列車長問道,“這個當然是要守著的,我想這位同志剛才也是一上車就去守著的,對吧?”
后面一句話是對著楊云海說的。
楊云海點了點頭。
也正是因為去辦理了補票手續,所以才來遲了的。
“哦,對了。”列車長見她沒有話說,本來是要走的,又停了下來,指著乘務員對中年婦女說道,“這位乘務員是我們這趟列車的服務標兵,已經連續好幾年的優秀黨員了。”
“我想,我們這樣優秀的同志,是不會做你嘴里說的什么區別對待這種事情的。”
中年婦女那臉啊,顧泠泠似乎都能聽到被打的啪啪啪的響了。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某些人不要臉的程度了。
“這位同志,你的票能不能勻我兩張。”中年婦女湊過來看著楊云海手里的四張臥鋪票說道,“你要多少錢?我雙倍給你。”
“怎么?我看起來像是很缺錢的那種人嗎?”楊云海冰冷的看著她。
中年婦女,“……”
他看著是不像,可他身邊的那三個不管是誰看著都像是那種農村出來的,沒什么錢的。
坐什么臥鋪車啊,有硬座就已經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