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松齡,你去哪里了?”
回到家,就見蘇如梅端坐在沙發上,客廳的燈也沒開,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從他進門就一直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怎么?”他自嘲的說道,“你不是早就應該知道嗎?”
他也以為自己可以忘記的,但有些人有些事你越是想要忘記,卻偏偏記的越清楚。
至于蘇如梅這樣子,他也已經習慣了。
每次但凡他見過付靜,不管是什么場合,哪怕是偶遇她都能知道。
又何必多此一舉的來問他呢?
蘇如梅一噎。
“都這么多年了,你為什么還忘不了她。”蘇如梅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沖著孟松齡大吼,“我和你孩子都有三個了,你卻還是忘不了那個賤人。”
“別那么說她。”孟松齡不緊不慢的說道,“要說賤吧,我們才是最賤的。”
蘇如梅又是一噎!
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是啊,我特么的就是賤。”
“可你當初為什么要答應我?”蘇如梅大聲說道,“既然你那么愛她,為什么要答應我的追求,所以還是你更渣。”
“是啊,我就是個渣男。”孟松齡說完自嘲的一笑,然后又不緊不慢的進了書房。
關門的一剎那,一個不明飛行物朝著他飛了過來。
門外,是乒鈴乓啷的砸東西的聲音。
每次都是這樣。
還好他們住的是獨院,不然,外面那些傳說他們夫妻恩愛的話都成了笑話。
蘇如梅發泄了一通,終于累了,披頭散發的坐在沙發上。
每次,想跟他吵架都吵不起來。
外人以為孟松齡是那種脾氣很好的好男人,但其實就是冷暴力,他連吵架都不屑于跟她吵。
衣服因為剛才的一通發泄有些松亂,脖子上戴著的玉墜露了出來,蘇如梅將它戴好,嘴角微微上揚。
不管顧泠泠到底是什么身份,還是說是那個人的后人,都沒有關系。
只要這枚玉墜還戴在她的脖子上,她就相當于是有了護身符在,她依舊還是蘇家的女兒。
上樓將自己收拾好,蘇如梅沒有管那一地的狼藉出門了。
她知道,等她走了之后,孟松齡就會從書房出來,然后將衛生打掃的干干凈凈的,以至于這么些年了,三個孩子一點異樣都沒有看到過。
“你想清楚了?”蘇如梅去的是一個茶樓,對面坐著的男人問她。
“想清楚了。”蘇如梅鉆了鉆手腕上戴著的鐲子,“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出擊,我總覺得老爺子這失憶有些奇怪,我這心里總是突突的,不好。”
蘇如梅捏了捏眉心,“讓他好好休息吧,他老人家這一輩子也夠辛苦的了。”
只要老爺子不張嘴,當年的事情就沒有誰會知道了,而她這養女的身份也就能保住了。
而她,在外人眼中還有一個身份。
那就是衛生部的副部長。
別看只是個副的,但有時候她的職權卻比部長還要大,也就很容易能接觸到許多的東西了。
“東廠的那批疫苗,你跟她說,別做的太過分了,都是給孩子用的,不像大人。”蘇如梅疲憊的靠在椅子上說道,“手腳干凈一點。”
“你就放心吧。”那人走過去幫蘇如梅捏著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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