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家,郎以沫慵懶的看著郎父,“爸爸,這兩年我什么時候讓您失望過?”
“可是這個項目這么大,我們真的要吃獨食嗎?”郎父有些猶豫。
按照他的觀念,這么大的一塊蛋糕,當然是要找幾個人著吃才保險啊,可郎以沫卻想獨吞。
“爸,你可想好了,要是這個項目辦成了,那咱們郎家可就是京都第一家了。”郎以沫翹著二郎腿說道,“以后就沒有人敢小瞧咱們郎家了。”
“可要是失誤了呢?”郎父說道,“咱們郎家最近事情太多了……”
要是再出現什么差錯,那可就是萬劫不復了。
所以,他想要穩妥一些。
“爸,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郎以沫說道,“您要是決定不了,可以開會投票吧。”
“不過我要提醒您一下,”郎以沫繼續說道,“現在可不止咱們郎家盯著這塊肥肉,還有好幾家,有時候機會只是稍縱即逝的,抓不住可別后悔。”
這話,郎父聽的有些耳熟,好像第一次郎以沫勸他投資的時候,他在猶豫郎以沫就說出了這些話。
后來的事實證明,郎以沫說的都是對的。
包括這兩年她做的那些大的決策,都是正確的。
如今郎家之所以能這么快的在京都站穩腳跟,全都是郎以沫的功勞。
想到這里,郎父搖了搖頭,“那成,就這么辦。”
“父親英明。”郎以沫笑著站起來說道,“那我去做事情了。”
“唉,這要是個兒子該多好啊。”郎父看著郎以沫的背影說道,那樣他就可以放心的將公司交給她了。
郎以沫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
兒子又能怎么樣?
以她父親的脾氣,她要是個兒子,他應該會更防備的緊吧。
“大小姐,”郎以沫剛走出來沒多久,有人恭敬的迎上來站在她的旁邊,“找到了?”
“嗯。”那人點了點頭,“需要弄回國嗎?”
“不用,她既然不想回來,那就永遠都不要回來了。”郎以沫看著窗外的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我吩咐下去。”那人說道。
“等等,”郎以沫叫住他,“醫院那邊你再找找人,花多少錢都可以。”
“大小姐……”他糾結著說道,“我再想其他辦法行不行?”
“白九,你要知道,你這條命都是我的。”郎以沫黑著臉看著他,“你要是心軟,我可以找別人做。”
“好,白九這就去吩咐下去。”白九見她這樣,低著頭說道。
郎以沫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這才對嘛,白九。”
“他真的就那么好嗎?”白九低著頭,一閃而過的痛苦。
“那當然了啊。”郎以沫笑著說道。
惦記了兩輩子的人呢,能不好嗎?
前世有個礙眼的郎朗,這一世郎朗倒是早早的就跑到國外去了,卻不料又來了個顧泠泠,比郎朗還難纏。
可不管是怎么樣的,這一世她不會再錯過楊云海了。
楊云海只能是她的。
也只可以是她的。
誰當著她的路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