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家的日子最近不好過,準確的說,是郎以沫的日子不好過。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郎以沫一回來,郎父就生氣的說道,“李總那里是怎么回事?”
“爸,那個李總是什么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郎以沫不耐煩的坐在沙發上說道,“他都那么老了,真是不要臉。”
“那你能弄到錢嗎?”郎父坐在沙發上捏著眉心說道,“你總是說讓我相信你相信你,可你也要拿出實際行動來。”
“這又過去多少天了,你知不知道我被那些股東給逼的都要跳樓了。”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多客戶上門來要求他們結款,或者終止合同,郎父最近被弄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反正我不去。”郎以沫說道,“那個人就是個變態。”
“至于錢的事情,我一直在想辦法,等過幾天我的股票能取了。”郎以沫說道。
知道股市會漲,她買了一些股票,只可惜投的錢不多,但也足夠抵擋一陣子了。
這些錢,原本是她留給用來應急的。
現在拿出來給了朗氏。
郎以沫說不心疼是假的。
“阿狼,”郎以沫對自己身邊的男人說道,“你說為什么他們都要逼我?”
“小姐,要不要阿狼幫你……”她旁邊的男人面無表示的說道,“只要小姐一句話,阿狼一定替你辦到。”
“不急,再等等,再等等。”郎以沫挽著阿狼的脖子,“吻我。”
自從那次喝醉酒和阿狼滾了床單以后,郎以沫就迷戀上了他的味道。
這個在外人面前是她的跟班的阿狼,在床上卻有著超乎想象的迷人魅力。
當然,他也僅限于是她的床伴罷了。
“上次的那個人你是在哪里找到的?”郎以沫一邊回應著阿狼的吻一邊問道,“你確定他不會把我供出去嗎”
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以前救過他的命。”阿狼說道,“不會有事。”
說完腰一挺。
“我發現你今天特別的賣力。”事畢之后,郎以沫躺在床上抽煙,看著一旁神色未明的阿狼,“怎么?吃醋了?”
郎父說那些話的時候,阿狼也在跟前,自然是知道郎父的意思的。
“放心,我不會跟他的。”郎以沫吐了一口煙,“那么老,哪有你這本事。”
她都要快被搞死了。
“不過下次,不許這樣了。”郎以沫揉了揉自己的腰,腰都快要斷了。
“好。”阿狼的聲音有些沙啞,也吐了一口煙,也不知道在想什。
郎以沫將他的頭掰過來跟自己正視,手指壓著他的臉頰摸了下來,“真好看。”
可惜了。
至于可惜什么?
郎以沫自嘲的笑了笑。
她怎么可能會跟這種男人?
難道要她倒貼嗎?
阿狼不過是她隨手救下來的一條狗罷了,現在,也不過是她用來暖床的工具而已。
她怎么可能會對他有感情?
當然,也因為他的功夫好,所以才會被她一直留在身邊罷了。
卻沒有想到,她本來是想要冒險的,他卻幫了她,雖然這件事情后面沒有成功。
心里正心想著,忽然就見阿狼大口吸了幾口煙,然后將手里的煙頭扔到煙灰缸里,翻身又將她給壓住。
“咳咳……”
他竟然將他口里的煙度到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