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不由得有些同情自家魏哥了。
雖然四十多歲,但是魏俊澤長的一點也不差,而且到他這個年紀,正是男人正富有魅力的時候。
他身上沒有了從前的匪氣,倒是這些年經常信了佛教,身上有了一些儒雅之氣,壓根就看不出來以前是個小混混。
話說,魏俊澤和錢豹,也算是他們混混界的風云人物。
原來是人見人怕的混混,這輩子也就那樣了,卻沒有想到,竟然能這么厲害的,脫去混混的行頭去做生意,而且還做的很成功。
當然了,魏俊澤是沒法跟錢豹相比的,人家錢豹那是實打實的白手起家,和從前的界限化的很開。
不像魏俊澤,不過是換了個身份罷了。
說到底,要不是靠著混社會的時候積累了一些,根本不可能有現在的地位。
也不過是魏俊澤這幾年比較愛惜羽毛了,又信佛了,所以大家都忘記了從前那個魏俊澤了。
但是劉輝相信,他不管是信什么?魏俊澤還是魏俊澤。
本質是不會變的。
所以,想到這里,劉輝冷冷一笑,看著傻子一樣作死的郎以沫,作吧,越作越死。
等到她把肚子里的那團肉給作沒了,那才叫有意思呢。
到那個時候,就精彩了。
劉輝這樣想著,郎以沫果然也沒有讓他失望,開始作死起來了。
“魏俊澤,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強了我,要我跟你,現在我被人欺負,你卻當縮頭烏龜,要你教訓個人都不敢,你是不是男人。”郎以沫生氣起來說話也是想也不想就往外蹦。
也不考慮這些話當著魏俊澤手下人說出來,他有沒有面子,反正她自己說出來爽了就成了。
再說,她也不愛他。
完全是被迫的。
郎以沫說完,壓根就不給魏俊澤說話的機會,直接跑了。
“去看著她。”魏俊澤頭疼的指著站在旁邊的一個女的說道。
“是……是。”那個女孩也被郎以沫那樣子給嚇到了,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大哥……”劉輝看著疲憊的魏俊澤,想要說話生生咽了下去,“那我去盯著那件事情。”
“輝子,”魏俊澤叫住他,“那件事情做做樣子就成了。”
劉輝疑惑的看著他,“可是……”
剛才郎以沫多生氣的,他們要再不提起精神來,后面還不知道要怎么說呢?
“不用管她。”魏俊澤捏了捏眉心,“怎么?你覺得咱們和楊云海對抗起來,就能輕松嗎?”
這肯定不了啊。
“所以,魏哥你才讓我安排他們幾個去辦事?”劉輝這才恍然大悟,“也難怪了。”
“我們都是兄弟,要是把那人惹惱了,我受點罪無所謂,哪怕就是又回到從前也能再起,”
“可兄弟們不一樣,我不能因為我,因為要博得美人一笑,讓兄弟們個我受委屈。”
那他魏俊澤成了什么人了?
再說了,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跟楊云海為敵。
笑話了,好好的生意不做,去作死?
他還沒有那么傻。
更何況,就是他愿意,他的那幫兄弟也不愿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