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雅并沒有跑遠,跑出房子之后就停下來了,等到趙母追出去的時候,她正在花園邊上拽著一朵花在蹂躪。
“小雅。”趙母走上前去,“你說你呀……這脾氣都不知道改一改?”
都多大的人了。
“媽,”趙舒雅委屈的說道,“我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這性子也三十多年了改不了了。”
趙母,“……”
“再說了,她沒來咱們家的時候不是都好好的,怎么她一來,濤子就對我各種的看不順眼?”趙舒雅說道,“這枕頭風吹的呀,可真是夠厲害的了。”
“媽,您別說我在這里挑撥,她今天能挑撥濤子跟我這個姐姐離心,明天就能讓濤子娶了媳婦忘了娘。”趙舒雅說道,“您要再不管管,以后可別跟我抱怨。”
“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呢?”趙母嗔怪的說道,“你弟弟什么性子你難道不知道?他是那種被人吹個枕頭風就沒有原則的人?”
自己的兒子是什么樣的性子她當然是了解的。
“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你這個性子得改一改了,你說說你這脾氣,也就是你婆婆家人肯包容你,蒼北也是個脾氣好的。”
“你要是換個人看看?”趙母戳了戳女兒的額頭,“不跟你吵架才算怪呢。”
“他們不敢的。”趙舒雅不甚在意的說道,“井家現在還得靠著咱們趙家的,他們哪里是對我好,還不是因為利益。”
“蒼北?我都快要被他給氣死了。”說道丈夫,趙舒雅就有說不完的吐槽,“這都多少年了,董事會的權利還在二房,明明當年……”
“小雅。”趙母有些嚴肅的說道,“這話你在媽媽跟前說說就好,可不要在蒼北面前說了,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你這樣說讓他的臉面往哪里放?”
“井氏這幾年在你二叔的帶領下發展的很好,不適合大動。”趙母說道,“而且我聽你爸爸的意思,蒼北再在這個位置上歷練歷練對他以后接管井氏是有好處的。”
“爸爸那么說是為了寬慰你的吧。”趙舒雅翻了翻白眼,“誰不想當將軍了?”
“這是蒼北的意思?”趙母問道。
“他,”趙舒雅繼續翻白眼,“這幾年在那個位置上待舒服了,什么斗志都被磨完了。”
“你呀,”趙母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這件事情有你爸爸和濤子給你盯著呢,再說了,蒼北也不是那種沒有大志的孩子,你就別給他壓力了。”
“媽,”趙舒雅有些委屈的說道,“我要是再不給他點壓力,我們家以后再井氏那可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就我二嬸家的那個女兒,都能跳到我頭上來了。”
“你說薇薇嗎?”趙母疑惑的問道,“這孩子不是在醫院里上班嗎?不上了?回井氏上班了?”
“那到沒有。”趙舒雅說道,“我就是看不慣她整天眼長在頭頂上的樣子,還以為我們家要靠著他們二房一樣。”
趙母,“……小雅,你空了去多聽聽課吧,別跟著你那幫姐妹一天就知道打麻將逛街了。”
這都腦補成什么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