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讓我離開,我不想在這里工作了。”田小桃逃離開無望,轉而懇求。
“離開?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嗎?“他面無表情,語氣陰冷而抑郁。
田小桃只覺得他的陰冷透露出一種無限的深淵。
她的心一顫,抬眼迎上他。
“為什么是我?”
“問得好!”他緩緩地逼近她,薄唇輕輕地貼近她的耳朵細細地說“因為你是符藝軒的女兒。”
符藝軒的女兒田小桃一臉迷茫。
她什么時候成了符藝軒的女兒
她快速地搜集了她認識所有人的名字,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找不出一個叫符藝軒的名字來。
續而果斷地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符藝軒的女兒,我不姓符,我爸爸叫田偉斌,我叫田小桃。”
“是嗎?”他反問一聲,托起她的下頜,強迫她看著他。
田小桃看著他薄涼到沒有起伏的眼眸正一寸一寸的冷下去,撥開他的手,愈發恐懼的往后退。
一邊往后退,一邊解釋著。
“我真不是符藝軒的女兒,你一定是找錯人了。”
他就那樣冷冷的看著田小桃往后退縮,好像在欣賞他籠子里的寵物一樣,直到田小桃一直退到了墻角邊他才緩緩開口。
“看來你媽媽把你保護的很好,什么事情也沒有告訴你,不過我會給你講一個故事,一個齷齪的故事。”他依然保持著平靜的語氣,朝她走了過來。
“符小雨,我已經找了你很久。”
“你.....你別過來!”田小桃只感覺到背脊的冷汗直冒,在墻角邊退無可退。
她纖弱的身子在在他沒表情的眸子里楚楚可憐地顫抖著,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充滿哀求的眼睛,一張干凈的臉清純到美好。
他蹙眉。
符藝軒的女兒配得上這般美好和干凈?
如果把她的干凈都摧毀,如果把她的美好都撕裂...........
“過來!”他伸手輕輕一拉,就把田小桃拉倒他的懷里,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想聽我講故事么?”
田小桃只感覺到他那淡淡的語氣仿佛來自地獄。
顫抖著掙扎說道“我不想聽,我要回家。“
然后努力著想要把自己從他的懷中掙脫開來。
可是他的力道讓她的掙扎沒有絲毫作用。
“我知道你不想聽,但是這個齷齪的故事只有你才是唯一有資格的聽眾。”他說罷輕輕的咬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吸吮著,反復舔弄著。
田小桃只覺得一陣陣酥麻傳來便跌坐在他的懷中。
”這就對了嘛!“他的雙手已經伸進她的衣領,輕輕撫摸著她的肌膚.........
“不要.......”田小桃在他的手摸索到她的凸起之際,有一瞬間的清醒。
“別反抗,反抗我的人都會死....”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他說的是那樣風輕云淡,好像死一個人就是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田小桃只覺得渾身涌起陣陣寒意。
恐懼地閉上了眼睛。
“別怕,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殺你,我只要你聽我講故事。”他說罷又繼續啃咬著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