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這期間,他將日后“啪啪”的體位都想好了,什么龍婉轉、魚比目、燕同心、鴛鴦合、丹穴鳳游、吟猿抱樹……
王日天心中火熱,若非他掌握了奇異的雙修秘術,能夠自如的控制,早就飛奔上去,與三位少女大戰三百回合了。
饒是如此,他也努力壓下了好幾次激動的心情,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沒有化身成禽獸。
鑒于王昊一直這么君子,前后對比鮮明,兩位少女心中都有些訝異。
甚至,還生出了一股怪誕的想法,覺得自己應該感激對方。
對方在為她們著想,之前偷看是為了自己心中齷齪的,但一提起對她們有影響的時候,就立刻停止了偷看。
前后一對比,改變巨大,難道不該心懷感激嗎?
小奶牛一開始是這么想的。
不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為什么要感謝他呢,偷看本來就不對,后面對方不偷看了也只能說明對方認識到了錯誤……
柳月兒心中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心中很是古怪。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染了風寒,腦子燒糊涂了,所以才會有一瞬間覺得對方還不錯,人品說的過去。
至于蛆寶寶,她就更直接了,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道“我果然沒看錯人,王昊,你心地真好。”
王日天“……”
有點承受不起,心里好方,萬一以后她們知道了事實,會不會回頭打死他。
幾個女孩中唯一清楚事實的紅杉看著這種景象若有所思。
一直心懷善念的好人偶爾干一件壞事之后會被天下人指責,而一直為非作歹的壞人偶爾干一件好事,便會讓人改觀印象,覺得他似乎也不是那么壞。
顯然,王昊就是那個壞人。
越想她越有些神情不自然。
她想到了太多。
不止是王昊是那個壞人,她覺得自己也有可能是另外一個好人。她正在干一件壞事,或許會讓王昊改變對她的看法,從而討厭她……
別的事情順從王昊,那是她心甘情愿的,但今天這件事順從,她卻有著自己的打算。
她心中并不情愿王昊有別的女人,但她卻出言提醒了王昊。
她想當正妻。
很想。
越來越想。
她原以為自己可以無欲無求,只要能每天看見喜歡的人就會滿足。
但后來她發現自己做不到。
她終歸是一位年少慕艾的女子,摒棄不了七情六欲。
哪怕,她的很單薄。
單薄到僅僅是想讓王昊多看看她,多看一眼。
回去的路上。
王昊提出要與柳月兒單獨相處一會,傳音讓紅杉帶著辰辰與小奶牛先行一步。
紅杉微微點頭,十分體貼的走在了前頭,將空間留給兩人。
蛆寶寶很機敏,發現身邊少了個人,道“紅杉姐,王昊與月兒姐還在后面呢。”
紅杉清笑,道“他們有事商議,不方便與我們一起。”
“什么事?”蛆寶寶很好奇。
紅杉笑而不答。
一側,小奶牛輕輕咬著唇,情緒有些低落。
紅杉將一切都收入眼中,想了想,覺得似乎應該安慰對方。
于是,她開口,道“有些事是放不下的,少主這么做,未嘗不是他負責任的體現。”
小奶牛微怔,似是沒想到與她關系一直不溫不火的紅杉會特地開口安慰她。
“嗯。”小奶牛輕聲回應,心里忽然有些暖暖的。
后方。
柳月兒發現幾人步子很快,身邊只剩下了王昊,便想拔足追上。
只是,她被叫住了。
“柳姑娘,不,月兒,能否給我一個機會。”王昊神情嚴肅,很是鄭重。
柳月兒心如明鏡,知道對方想說什么,但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依然想回避。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她如是說道,語氣平靜。
“我們還是快點走吧,不要讓前面的人等急了。”清美絕俗的少女說道,聲音清澈,很是悅耳。
只是,這個回答對于王昊來說卻一點都不動聽,他想要的是少女肯定的回答,而不是這種刻意避開的冷落。
“其實,我一直都沒法忘記你……”王昊繼續他的表演。
柳月兒只有最開始的那一刻有些慌亂,之后便逐漸變得冷靜。
“你沒有去中州,也沒有去柳家,更沒有去找我。”少女容顏清美,很是出塵,不沾煙火氣息。
她聲音很淡,很清澈,很平靜,在闡述一個事實,沒有波瀾。
她與王昊的交集,僅有那件事而已,除此之外,別無關聯。
而最初的那件事所帶來的一絲旖旎,也隨著時間沖淡了。對她來說,王昊除了身份高一些,并沒有與其它人不同,與她也沒有日積月累的感情。
這,是一個陌生人,稍微有些特殊的陌生人。
僅此而已。
只是,王昊不想放棄。
無論是道義上的補償這種虛偽的理由,還是更加貼近真實的占有欲這種理由。
他都覺得自己不應該放棄。
努力一下就能得到的美好未來,為什么要放棄。
良心上的譴責,因為自己有多個女人心中的愧疚?
拉倒吧。
孰輕孰重分不清嗎。先把媳婦拐到手再說,拐到了再愧疚也不遲。
肉,一定要爛在鍋里。
王昊的信念很堅定,三妻四妾的也很強烈。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別人說酸話愛咋說咋說,誰占了便宜,誰自己心里清楚。
謊話被拆穿了不要緊,王昊不慌不亂,轉眼又填補上一個,道“月兒,不去中州是我的錯,但那另有原因。”
“這件事說來話長。”
柳月兒神色微冷,道“不必說,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若是提親,以你王家的勢力,我柳家老祖根本不可能拒絕。”
“你不來提親,無非就是想納妾罷了。”
“想讓我柳月兒做侍妾,你覺得柳家會答應嗎?”
說著,柳月兒俏臉愈發的冰寒,對王昊的感觀發生了變化。對方花心的過分,她好歹也是中州的真靈世家的圣女,身份極高,對方居然連正妻的身份都不愿給,只想讓她做一個侍妾。
“機會就在那里,不存在給與不給一說,你若是有心,我就是嫁給你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