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幾位圣主都震撼了,看到這一幕,心神全部激蕩不已。火然文a`
王破,果然還是那個王破。
行別人所不能行之事,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水能克火,但到了他這里卻偏偏不同了,他要……焚天煮海!
“嗤”烈火在燃燒。
此刻,火焰太猛了,勢頭驚人,很快就將那滔天的水澤蒸干了,化成漫天的白氣,久久不散。
那三頭朱雀余勢未消,繼續沖著敵人攻殺而去。
趙九晝神色變了,很是難看,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強,道術玄妙,能夠行逆天之舉。
對方祭出的道術威力之可怕,已經超出了常人認知,達到了一個極限。
“轟”
下一瞬,朱雀撞上來了,爆發滔天火光。
趙九晝倉促之間只能打出幾道防御光幕,然后舉臂橫擋。
他倒飛了出去,如同隕星一般,身體被火焰灼燒的焦黑一片,只是看著,都能感受到皮膚的灼痛。
“好強!”天一道門的道主驚嘆。
“這威力,恐怕比那些混沌真靈的傳承術都還要強了。”扶搖圣主說道。
“朱雀之法而已,并沒什么出奇,只是在王破手中不一樣罷了。”乾元圣主說道。
幾人議論,對于王破的實力贊譽到無以復加,覺得對方舉世無敵,可橫推一切。
正當眾人說著,忽的,他們感覺到了一股恐怖氣息,令人心悸。
然后,他們不約而同抬頭,看向天空。
那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大片烏云,在不斷翻騰,其中有恐怖的法則之力流轉,似是在孕育什么,很是詭異。
一群圣主頓時色變,看到那烏云駭然不已。
“天劫!”
“這是何時出現的天道法則?”乾元圣主臉色變了,很不鎮定。
一側,爛坷寺佛陀也不安了,看著那片翻滾的烏云,道:“它在孕育無上雷霆,神威浩蕩,一旦落下,將肅清一切。”
扶搖圣主駭然了,看著天穹之上的烏云,只覺得脊背生寒。
那可是天劫啊,號稱可以滅殺一切生靈的無上雷霆,若是落下,只需要一道,即便強如混沌真靈那等存在,都要瞬間遭受重創。
這一刻,他們都發毛了,唯恐被上蒼劫罰所波及。
雖說這是王破引來的雷劫,但誰知道它是針對王破一個人,還是無差別劈落。
要是運氣不好,他們被劈中一道,那下場絕對凄慘,重傷垂死那是輕的,更大的可能是魂飛魄散,當場化為飛灰。
“快后退。”一位圣主說道。
接著,眾人悉數退避,遠離了好幾里距離,等到完全出了烏云的范圍,才重新停下。
出了范圍之后,他們才重新凝肅了起來,遠眺大戰。
幾人之中唯有王長生眸底有擔憂之色,其余人雖然都很鄭重,但卻沒有半分的擔憂。
不敗神話,又怎么可能會敗。
即便有天劫干擾,也依舊如此,無法改變什么。
他們之凝重是因為怕王破被天道法則束縛,無法發揮全力,會讓趙九晝逃走。
若是那樣的話,這方世界就要遭劫了。
王破已然成仙,必然無法在下界久留。若是受困于法則無法將趙九晝滅殺,那等到他離去,世間還有何人是趙九晝的對手。
“隆隆”天穹,悶雷在翻滾,氣氛越來越壓抑,十分沉悶,讓人心中發慌。
“嚓啦”
“嚓啦”
雷霆降下來了,蘊含可怕的毀滅氣息,像是死寂之地最為可怕的光束,迅然傾瀉了下來。
王破在雷光之中踱步,眸光堅定,神采飛揚,手持黃金戰戟,朝著敵人倒飛的地方走去。
這是一位蓋世英杰,氣魄雄渾,身姿偉岸,像是高聳巍峨的神山大岳,令人心生仰止。
銀輝如瀑,那漫天的雷光,在這一刻成為了令人心顫的背景。
一位高大的青年獨行于荒原,天穹之上不斷傾落雷電,不斷跳躍,像是一種浩大的儀式,令人望之心中震撼,無法言語。
王破在雷光之中走著,口中低語,道:“只是一九雷劫,對之后的事影響不大。”
片刻后。
他抵達了敵人身前。
趙九晝臉色沉了下來,他如今渾身焦黑,看上去跟進入了灶臺里面用鍋底灰洗了個澡一般,模樣狼狽無比。
這是朱雀給他留下的痕跡,那些火焰太強了,即便是他修煉成了神體,也無法抵御,被生生灼燒的灰頭土臉。
“我太過小看你了。”趙九晝冷聲說道。
他運轉符文,流轉全身,將灼傷的傷勢修補了一遍,終于不那么凄慘了。
他決心要認真了,拿出所有實力,與對方對拼,分個高下。
他長吼,運轉禁忌靈術,氣勢沖霄,無邊靈文飛上虛空,引動九天星光。
繼而,一顆大星出現了,滾滾而轉,它浩大無比,比之十座山岳合并起來還要大,帶著壓蓋一切的威勢落下,要將眼前所有事物都化成劫灰。
“隆隆”
道音在轟鳴,響徹諸天,似乎要降臨一場大恐怖,要覆滅諸敵,將強者湮滅。
巨大的星辰墜落,上面彌漫著可怕神文,一個個璀璨無比,爍爍生輝,燦爛的讓人心晃。
它落下來了,威勢無匹,帶著無可比擬的可怖威勢,從九天之上砸落,劃破了長空。
威勢滔天,可怖無邊。
只是,王破并沒有避讓,絲毫沒有后退的意思。
他迎上去了。
沖霄而上,黑發狂舞,如同一位從上古時代復蘇的神魔一般,戰意盛烈,無可匹敵。
“轟”
再接著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王破氣貫長虹,揮出一拳,將那顆大星生生打的爆碎。
“還有什么招數,你大可全部使出來。”王破屹立虛空,眼神睥睨,如同一位蓋世王者,雄威萬丈,俯視八荒。
他太強了,強大程度超出了所有人,凌駕眾生之上,如同被人祭祀的神靈一般,擁有大威嚴,至高無上。
趙九晝臉色愈發的陰沉了,難看無比。他還從未遇到過如此強絕的敵人呢,以往都是他橫推,碾壓敵人,十分輕松、隨意,何曾像今日一樣被人壓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