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之后,林麟的生活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
或者說,在各種各樣的突發事件之后,她的生活再次回歸正軌。
林麟的日程排得滿滿的,日常除了精神力和體能的訓練,異能的開發,星獸操控,還增加了機甲拆卸安裝維修和制造相關。
而她的指定導師,除了獵狩以外,又莫名多了好幾個。
比如海殺,他偶爾會對她進行精神力特殊指導,給她的異能開發提出了相當有效的建議。
又如樓禮,她依舊沒有放松教導林麟的手動機甲操作,但是與之前不同的是,她同樣對林麟的全自動機甲操作進行了指導,就好像希望她變成全才。
她還在發現了洛特的渣機甲操作后,專門調教了一段時間,讓洛特終于脫離了競技星機甲新手戰場。
而且洛特雖然在機甲方面格外地沒有天賦,但在機甲的維修制造方面,卻很快從0基礎,變成了佼佼者。尤其跟林麟相比,那進步速度更是嘆為觀止,對此,林麟既替他高興,又覺得有些沮喪。
她在機甲維修制造之類的事情上真的是糟糕透了,不過好在有那個可以自動糾正她稱號徽章,才讓她勉強在機甲的基礎拆卸安裝方面過關。
另外,在體能方面,她的指導者主要變成了墓灼、埃希·隼和偶爾來打醬油的內特·華鎖,用凱恩斯的話說,金和洛特太縱容她了,伽藍容易和她沆瀣一氣不務正業,不那么熟悉的人更好用。
可凱恩斯自己則成了責無旁貸的“監工”,每次體能訓練都必然站在旁邊,采用言語精神攻擊,磨練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高強技能,至少現在,她可以連續聽上一刻鐘保持神游狀態該干嘛干嘛了。
當然,每次她受傷的時候,凱恩斯的言語攻擊對象就會換人,就連墓灼都對林麟表示,從未見過比凱恩斯性格更糟糕的機械生命。
其實,林麟倒是覺得習慣了也挺好的,只要時刻準備耳塞就行了。
至于荊,因為他們幾個都在她身邊的緣故,只是遠遠地見到過幾次。
另外,夜拿也在她生日后幾天突然醒來,他進階到了雙a,對此,他第一時間找上了洛特要和打一架,林麟也是這個時候才看到了夜拿的真正模樣,英俊陽光的橘發少年。
他的性格和豹貓時候挺像,很傲嬌,愛自稱:本大爺。
然后在她驚訝地看著他這么說時候,莫名地突然變成了貓形,在與洛特打架戰敗后,依舊契而不舍。
后來聽小暗說,他在屢戰屢敗后轉而挑戰金,被輕松打敗。
挑戰凱恩斯,結果被別墅的機械防護系統放倒。
挑戰伽藍,結果被陰,弄暈丟到了環海另一邊的大陸。
幾天后,林麟再次見到夜拿的時候才知道,他用極討厭水的貓形,硬生生的地從另一塊大陸游了回來……
針對爭霸賽的一切訓練都很順利,唯獨團隊訓練不怎么樣。
那條迷你龍已經變成了隊伍寵物,每次進行團隊模擬戰的時候,它都會跳出來,然后對著敵方噴火,迅速結束戰斗,徹底變成了一只憤怒的噴火龍。
而且被訓斥的時候,就主動承認錯誤,將改了再犯,犯了再改的精神進行到底。
因此,他們的團隊訓練暫時回到了現實進行。實際的訓練成果,卻不太好形容。
“你們是故意的吧!”米麗娜幾乎快被眼前的一隊人氣瘋了。
沒錯,現在他們隊伍的陪練,正是二年級的埃希·隼隊伍。
如果說之前他們5對5對上的時候,是二年級吃了暗虧,那么現在,簡直就變成了結仇了,至少對米麗娜來說是這樣。
“你們到底還想不想練!配合,團隊不是要配合么,你們這幾個混蛋,怎么全來針對我!”灰頭土臉的米麗娜從地上爬起來就對他們開炮。
墓袒在一旁偷笑,埃希·隼和剩下兩個人則是皺眉。
林麟:“……”她沒反駁,實在是理虧……
跟埃希·隼的隊伍一起訓練已經不是第一天了,但是情況真的沒有任何的好轉。
每次戰斗一開始,米麗娜就會遭遇他們五個人的共同攻擊,直接被ko。
然后接下來,剩下四只就開始劃水,看住四個人,讓他們攻擊不到林麟,然后任憑她發揮,選中一個對手,開始一對一戰斗。
一旦遇到危險,那四個齊齊出手,理所當然地循環四次,結束。
無一例外地都是他們一年級勝出,畢竟二年級除了埃希·隼是a,其他人的實力雖然好,卻最高只有a,墓袒和米麗娜更只有a。
其實林麟也明白,這根本就不像是團體戰,反而變成了個人訓練。
針對這種情況,不僅是林麟,就連凱恩斯都想過辦法,例如,讓林麟根本不上場。
結果……慘不忍睹。
勝利者變成了二年級,不是他們變強了,而是林麟一不上場,那四個就會變成各自為政,誰都不聽誰的,金和伽藍偶爾還能配合,但加上凱恩斯和洛特,他們總是打著打著,就打到了同伴,之后一發不可收拾。
內訌之后打得不可開交,二年級反而變成了旁觀者,等他們打得四敗俱傷,二年級勝出。
因為這種糟糕狀況,埃希·隼每次見到他們的臉色都是越來越黑,現在開始向炭發展。
“林麟。”埃希·隼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了一下才叫她。
“埃希隊長。”林麟趕忙回應。
“你的個人賽一定要通過。”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埃希·隼現在覺得,自己當初的眼睛一定是除了毛病,竟然覺得那四個人是爭霸賽一年級的不二人選,現在從他們這該死的配合來看,反而唯一能信任的只有眼前這個戰斗力最糟糕的女孩子了!
有她在,這只渣隊伍才有通過爭霸賽團體戰的可能性,不然天知道會發生什么。
埃希·隼現在身上都要具現出黑霧了,林麟立刻忙不迭地點頭:“我會努力。”
“不是努力!”他的聲音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是必須、一定要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