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所有第一軍校成員安全,艾澤也沒能完全放心,此時35號星球情況危險,必須盡快有所行動。
我需要和隊員盡快匯合。他詢問一旁的埃希:隼和內特:華鎖:你們呢?
一樣。埃希·隼像以往一樣回答簡練。
當然。因為情況緊急內特:華鎖也沒廢話,只是又追問了一句:我現在除了本星球的同伴,哪怕用特殊手段都不能和任何外界的人員聯絡,你們怎么樣?
無法聯絡。艾澤沒有隱瞞,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艾琉在43號星參加比賽,他的實力一般,如果遭遇的是同樣強烈了蟲族攻擊,那后果不堪設想
不能。埃希·隼看向艾澤的方向皺了皺眉,如果連艾澤都無法聯絡到家族的機械生命體,那么情況比他之前想得恐怕還要糟糕。
那你們有沒有之后的打算?內特·華鎖倒是比平時可靠了不少:蟲族越來越多,躲來躲去不是辦法,我們應該盡快離開35號星才行。
無論是艾澤還是埃希·隼對此同樣沒有異議,只是以現在的情況,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恐怕不會簡單。
蟲族是對能量反應相當敏感的物種,尤其是這種蟲族密度較高的時候,他們這種實力的人都不敢輕易駕駛機甲升空。
否則,當機甲動力全開的時候,能量反應加大,就像在空中豎起一個明顯的靶子,蟲族必定會一擁而上。
所以,在需要和蟲族戰斗時,通常派出的都是機甲艦,機甲艦裝有完善的能量干擾裝置,在避免蟲族主動發起攻擊的同時,還能干擾它們的判斷。
可顯然,現在他們沒人能變出來一艘機甲艦。
離開的事情我們之后再討論,在此之前,我想我們需要盡可能地營救這個星球的學員,共同對抗蟲族。沒人反對艾澤的這個提議,這同樣也是埃希和內特的想法。
我們先行動,之后再確定匯合地點。埃希提議,第一個將自己的特殊通訊方式共享。
其他兩人沒有絲毫遲疑做了同樣的決定。哪怕平時兩個學校總是什么都掙得面紅耳赤,可此時他們卻一致從大局考慮,展開行動――無法聯絡外界,只能自救!
暫時分散開的三人都沒發現,就在他們之前隱藏的地方一道白影閃過。
和二年級緊迫的情況不同,三年級在把相當數量的低等級蟲族被殺戮完畢后,為了積分,已經開始了同為參賽學員的內耗性競爭。
而和一年級相對溫和的抱團式爭斗方式不同,三年級的競爭相當緊張殘酷,因為經驗和對自己本身的自信,他們大多不會選擇和他人合作,更多的是選擇單打獨斗。
已經經歷過實戰實習的他們更清楚在遭遇敵人的時候,如何損耗對方的機甲戰力,能量和精力,基本上,只要在一場遭遇戰中落敗,根本無法再參加后續的戰斗!
這種學員除了個別有特殊能力或底牌的參賽者其他不得不選擇棄權,否則甚至可能在后續的戰斗中,連性命都玩掉。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棄權等待他們的并非是安全之所,恰恰相反。他們在進入棄權人員指定地點后,再也沒有人出現。
我投降。
看著自己第二次遇到的主動投降學員,墓灼已經覺察到了明顯的不對。
因為個人實力遠超大部分學員,墓灼更多的只是損耗其他人能量,而非趕盡殺絕類的攻擊,而遇到主動投降的學員,再攻擊只會被扣分,她更沒有那么做的理由。
只是現在,她不能輕易地放這個人離開:
發生了什么事?她直接詢問那個投降的學員。
啊?那名參賽學員呆了呆。
你投降的理由。墓灼帥氣的臉上已經露出些許不耐:回答!
是!被墓灼的氣勢一壓,感受到她強悍實力的家伙,連疑問都不敢再有,趕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是,是這樣的,我有一個不同校的中學同學也參加比賽,本來我們打算合作……
因為不同學校間成員允許合作,他們雖然不算很熟,卻比陌生人強,就在一開始就聯絡了彼此,約定在某處匯合,可其中另一個人有些倒霉,中途就遭遇了超過他實力許多的強力的對手。
投降的時候已經晚了,機甲損毀十分嚴重,能量也被搶走,不得不在戰敗后選擇棄權。
棄權后他們又聯絡了一次,那個人對他抱怨主辦方太不負責,只給了一個坐標,要求他在比賽結束前都待在那里,就什么都沒有了。
因為本身實力都不好,也沒想過拿什么名次,兩人后來就開著私人頻道,結果……
我聽他抱怨說:怎么是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不像聚集地,更像蟲巢……之后聽到他慘叫一聲就聯絡不上了。那學員心有余悸:我想過可能是因為那里有什么通訊隔離設施,可我……覺得不對勁。
墓灼早已蹙起了眉,她想到了從之前就無法聯絡的墓袒。
請,請問,我,我能走了么?那學員哆哆嗦嗦地問。眼前這個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他看到都雙腿打顫,現在還外放精神力,這威壓,根本不是a階的啊!
墓灼理都沒理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你知道那個地點在哪?
啊?哦……是說棄權學員聚集地么?反應過來趕忙回答:我不知道,他沒說。雖然他有點兒擔心那人,可在比賽中,他自己的實力又差,只能想著先混過第一個比賽期,然后再說。
墓灼微垂下眼,已經做好了決定,她對已經投降的學員說:帶我去。
啊?我不知道地方……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后磕磕絆絆地問:您,您的意思,是,是讓我棄權?
對。墓灼s的威壓瞬間張開:帶我去。
……是。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神出鬼沒的白炎甩了甩尾巴:嘖嘖,情況都不怎么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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