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模作樣!夜拿怒:我還記得你要把我偷跑的事!現在竟然還有臉裝不認識!
光幕另一頭的獵狩立刻做出一副無辜正經模樣。
夜拿咬牙切齒,在第二軍校見過獵狩的次數不少了,不過作為黑戶,他都是獸形亮相。一開始,他雖然挺受不了獵狩這個見到星獸就一臉,你們真是太可愛了,能不能讓我養一養的那副星獸癡的樣,但也覺得沒什么,反正受害者又不是自己。
可后來他發現,獵狩這個家伙不但對星獸感興趣,對星族也很感興趣,但介于洛特和他長期接觸也沒有怎么樣,自己一不小心就放松了警惕。
結果,就在他有一次趴在林麟腿上睡覺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他差點兒被獵狩抱走。
這個混蛋竟然趁著自己睡覺的時候,厚顏無恥地對林麟說,要把自己借走幾天,還信誓旦旦地表示,這是為了幫助他們星族研究返祖現象,說自己的異體變異十分重要。
星族誰都知道,獵狩這家伙研究了那么多年,要是能研究出來早就研究出來了!再說,星族的異體變異又不只有他一個!
最可惡的是洛特那個混蛋,獵狩一說竟然就同意了!還面不改色地說謊,對林麟表示,獵狩說的是真的,要把自己打包……
想到這夜拿就恨不得咬死這兩只!要不是自己及時睡醒,據理力爭,差點兒就讓他們得逞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獵狩其實就是沒養過的物種就想養養看!洛特就是嫉妒自己能變形!就因為他不能變沒辦法讓林麟順毛,也不能扒著林麟睡覺!
總之,就算是他知道獵狩對星族和星獸都有極大的幫助,也任勞任怨,可想到他是想把自己從林麟身邊偷跑,就絕對不能忍!
但是現在,他還需要獵狩幫忙,只能勉為其難了和他商量一下……怎么把那幫沒有常識的笨蛋撈出來了!
他迅速地說清楚前因后果。
獵狩立刻表示:我一定盡快解決這件事,等現在這場會結束,我去找校長,他出手一定沒問題。
夜拿:_……這么爽快就幫忙,過意不去的反倒變成自己了。
可想到他們這些人的麻煩又不只這一樁,夜拿沉默了幾秒,輕咳了一聲,然后支支吾吾地說:
其實,額,要是可以的話,我想和他們一起去聯邦主星。
果然獵狩臉上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盡力。
夜拿覺得獵狩的調色盤頭發也沒那么難看了,原本的郁悶也都消散了不少,可也更過意不去了怎么辦?星族可不是忘恩負義的種族!就是不能等價交換,也要拿出一點兒誠意才對!
夜拿沉默了幾秒,他猶猶豫豫地問:額……那個……你真的想養?
獵狩雙眼再度放光,亮的簡直要閃瞎人眼,不用回答也知道答案了。
夜拿終于下定了決心,他把光幕調整了一個方向,對準遠處那個最兇殘最難搞的正在和第一軍校警衛糾纏……是輕松打倒了十幾個警衛和機器人的橘毛小子說:
看到了么?對,就是那個,我弟弟,我們去主星的時候他留給你養!
成交!
阿嚏!全然不知道被自己親哥賣了的小貓一邊興奮地打架一邊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第5區聯邦警衛司總部,因為之前牧得造成的決策性失誤,以及第4區分部栽贓事件,第5區總部被毀事件,牧得死亡事件等一系列警衛司引起的惡件,警衛司的上層人員被集體召回到了聯邦主星,回到第5區,負責給死去的前代理總長善后,并試圖挽回他們失去的聲譽。
說實話,此時的他們恨不得把牧得從棺材里拖出來鞭尸,就是這個該死的家伙,不,是已經死了的家伙,把他們警衛司本來就你算不上多好的名聲敗了個一干二凈,徹底聲名掃地。
而直接任命牧得,卻沒有經過合理公示期,建議期,相當于違規操作任命的理事會,則成了警衛司現階段全體人員最鄙視的存在,就算他們是上級職權部門又怎么樣?把他們警衛司玩兒成這樣,他們沒罷工已經不錯了!聯邦可是有人權和名譽權的。
他們現在回家都沒地位了。理事會牧得的所作所為直接導致他們在家人的面前抬不起頭來。
所以,為了緩和這種現狀,理事會已經明確表示,警衛司的下任總長由警衛司內部選舉決定,然后向理事會提交申請即可,他們將不再橫加干預,這才讓怨念的警衛司成員們勉強打起了精神,沒有罷工直接跑到第一區理事會的總部進行抗議。
而他們新代理總長,也是未來的總長,已經在內部的簡單選舉后誕生,正是警衛司的另一位副總長:杰·羅薩特(第649章)。他才是真正意義上警衛司內部最眾望所歸的領導者。
杰·羅薩特絕對算得上是警衛司的傳奇人物,他從一名偏遠星系的小警員做起,到警督,警司一步一個腳印一點點地升職,前后用了整整一百多年靠自己的努力成為了聯邦警衛司副總長。在許多比他更有背景,更有實力人的虎視眈眈下坐穩了這個位置,還從未被動搖過。
他的家族更是因為他的存在,從原本名不見經傳只在當地星系有人知道的小家族變成了現在冉冉升起的新興家族。
不得不說,但凡認識杰·羅薩特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極有耐心毅力,正直卻又不乏手段的人,前總長忌憚他,牧得把他當做眼中釘肉中刺,甚至只有在他不在主星的時候才敢篡位。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生經歷豐富,且足夠強大的人,此時在面對眼前的這個銀發綠眸長相精致的少年時,卻有種摸不透對方底細的感覺。
傭兵金,他真的只是一個傭兵么?
羅薩特忍不住想,一個普通的傭兵怎么可能擁有那樣的能力,影響到整個吉拉事件的發展。怎么可能策劃那么多的事情,又怎么會讓他升起一種,即便是面對聯邦總統時也從未產生過的不安感?還有他剛才說的話,憑什么認定他就會答應?
羅薩特喉結動了動,垂下眼掩住自己內心的復雜情緒,試圖用他最擅長的方式重新引導局面。
金先生。身居高位的他氣勢全開:即便我們之前已經達成了合作的協議,但并不意味著我會對你們予取予求,你剛剛的要求恕我無法接受。
他是一個即將突破s級的高階實力者,他不相信這樣一個只有a實力的少年能抵抗自己的力量。
可讓他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對面的少年像什么都感受不到一樣,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恐懼,也沒有在他的威壓下顯現出一絲一毫的異樣。不,也許異樣是有的,他好像,好像更加深不可測了?
杰·羅薩特先生。金抬起綠色的眸子看向眼前的新總長:你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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