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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吧。”錢駿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沓子紙來,“我可不是信口胡說的,這些都是我多年探察的記錄,還有我自己的一些推斷。
關于城主府那里的空間裂縫,我只有過兩次記錄,要是能進到城主府里,就能確定了。我的直覺很靈的,我以前直覺的事都應驗了。”
林千藍用靈識一掃,上面是記錄了些時間、地點,后面跟著簡要的描述,以及推測,還畫了不少圖,有是圖紋跟陣法相似,有的是星圖,她看不懂就是了。
看最上面那頁的時間,是二十多年前。
錢駿在這點上沒說謊,他不可能憑空變出這些手稿來。研究型人才啊,她收下了。
林千藍化鞭為劍,提在了手里,“你以后就跟著我了。”
錢駿拿著那沓紙的手抖了抖,坐著往后縮了有半米,“我,我,仙子,我不能……”
林千藍剛才的定義錯了,錢駿不是賊眉鼠眼,而是長就一副讓人一見就想欺負的樣子,她現在就想踹他一腳,然后就真踹了,“什么不能!我幫你交點數,你幫我研究城主府上那個裂縫!”
錢駿聽了后,呆望著林千藍,“仙子讓我跟著你,是讓我找空間裂縫?”
“不為了這個,難道還指望著你幫我打元獸?”
錢駿一猛子站起來,“我這就跟仙子走。愛↑去△小↓說△網w
qu”他正愁不得不出來弄元珠,耽誤了他對空間裂縫的推算,林千藍的提議,他求之不得。
林千藍猛得想到之前錢駿為何拒絕時說不能了,氣得上去又是一腳,踹得錢駿退了幾步,“你倒是想的美!侍君你個頭!”這廝是以為她要讓他當她的侍君,他倒是敢想!
還敢拒絕!
呸呸!不拒絕她還等著他同意?
她都快氣糊涂了!
錢駿知道自己剛才是想差了,連忙謝罪,“仙子息怒啊,不是我亂想,是因為我是水木雙靈根,以前就有女修想與我雙修來著。”
水木靈氣都是較溫和的靈氣,有金火靈根的修士,最喜歡找這兩種靈根的修士雙修,以與自己體內的靈氣相平衡。
“就你?”林千藍仔細打量著他,想到一個可能,“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馬上馬上。”錢駿往臉上一抹,手中多了一個淡藍色半透明的小圓球。
再看錢駿,變了模樣,長眉細眼,誰人面前都可論個清秀。
林千藍還以為他長得有多好,才會遮住本來面目,原來就是個比一般稍好點的長相,還沒幫她打理洞府的武東長得好。
不管怎么樣,林千藍氣消了點。
人之常情,被一個丑八怪惦記,和被一個長得還不錯的人惦記,前者會讓人感到惡心,后者會覺著自己魅力還行。
她的視線落在了那個小圓珠上,問道,“那是什么法寶?”
錢駿看她沒有貪婪之色,放下了心,“這是用海里一種妖獸的皮煉制成的,是我爹從云瑯界面帶來的,后來就留給了我。它只有易容的功能。”
“收起來吧。”林千藍沒興趣了,臉色又一肅,“不過,要是我知道你敢隱瞞,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林千藍劍上半空,向下一斬,沙地被劍氣沖開了十數米深!
錢駿倒吸一口冷氣,這位仙子的法寶,怕是連城主的都比不上,可能是他只聽說過沒見過的靈器!
不過,金主越強越好,那他就不怕金主出事,他又回到必須自己賺點數的狀態。
“我發誓,絕不會隱瞞仙子。”
林千藍帶著錢駿回到了城內,幫他付了三天的點數,三天后再找她要。為了減少麻煩,錢駿還是戴上了面具。
她回去一會,蕭堯阡風兩人也從外面回來了,看到她,說道,“你回來的正好,一起去堂內。”
前天,最后一場伍長挑戰賽后,林千藍和阡風成為了伍長。
每個伍長分別歸屬于琥珀城的四個都總,可自由選擇加入哪一位都總屬下。
林千藍和阡風當然選擇跟蕭堯站在同一個戰壕內,今天是去正式加入的。
四個都總分別執掌孟章、監兵、陵光、執明四堂,四堂分管東、西、南、北四個城區。
蕭堯所在的是監兵堂。
三人沒有御劍,跟著蕭堯拐了幾個彎后,拐到了一處寬敞的大路上,進了一棟琥珀城為數不多的兩層樓閣內。
進來之前,林千藍看到樓門前掛著一個匾額,上寫著“監兵堂”。
迎門進去是一個大廳,里面已有三人,一人坐在廳內主座下方的座椅上,另兩人站立在兩邊,三人在說著什么。
坐著的那人是位女修,看到蕭堯進來,濃艷的臉上嬌媚一笑,“蕭千目,好幾天都不見你來,怪想念的。”
蕭堯只對她客套地點了下頭,“夏千目。”
“先別急著走啊。”夏千目對蕭堯拋了個媚眼,“我有個環鱗獸的消息,絕對可靠。想拿來與蕭千目做個交易。交易什么,蕭千目懂得……”
林千藍瞄了眼那位夏千目,約摸三十多歲,有著幾分姿色,妝容濃艷,看向蕭堯的眼光含著不加掩飾的情欲,不難讓人猜出她所說的交易是與什么有關的。
監兵堂今年獵取環鱗獸的任務是蕭堯接的,共需上交五只環鱗獸的汁囊,還差兩只,蕭堯這段時間主要都在忙這件事。
這位夏千目是在用環鱗獸的消息當誘餌,明著引誘蕭堯。所謂投其所好,這誘餌下的比較正確。
可她太看低蕭堯了。
蕭堯臉色微沉,拒絕道,“不必!”便往大廳的右邊走去。
夏千目又看著阡風說道,“這樣好了,我就吃點虧,把你的這個手下讓給我,怎么樣?”
蕭堯停下,目光冷然,“你配?”
夏千目當即羞怒,臂上纏著的紅綾法寶離身,直擊向站在蕭堯旁邊的林千藍。
蕭堯的乾陽劍和阡風的容辛劍同時攔下了紅綾。
看她修為低好欺負是吧?林千藍心下冷笑。
“嘭!嘭!”
刺目的雷光閃了兩閃,再看夏千目,焦發黑臉,一只手臂不知去向,胸口一個大洞,坐下椅子不見了蹤影,地上一堆黑渣。
那位夏千目已是氣斷魂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