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沒下馬,便聽到上方水閣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監兵堂的兩位千目啊。㈧㈠┡┡⒈聽這意思,是這位林千目筑基了?真是可喜可賀啊。這下不怕有人在背后嚼舌頭,說是白占著位子了。”
蕭堯嘴角冷提,他可是懂此人的用意,傳音問林千藍,“女賊,這人是沖你來的,你想接嗎?”
林千藍傳音回去,“來的正好,接!”她的筑基賀禮還真特別!
蕭堯斜看著上方的人,冷哼聲,“蔣千目,你想挑釁!”長劍當即出鞘,斬向蔣千目。
蔣千目似是料到蕭堯會出手,早擲出自己的長劍與蕭堯的大劍戰在了起。
兩人交手,從上方水閣跳下人來,大叫道,“休得對蔣千目不敬!”長刀升空,紅色刀光砍向坐在鉸云馬后面的林千藍。
正主來了!蔣千目只是做戲,此人才是戲肉!
林千藍手拭夜劍飛出,攔下紅色劍光,她躍下鉸云馬,踏在了拭夜的劍鞘上,懸在半空。
天天都打怪,打斗經驗長得夠多,林千藍不再有長什么打斗經驗的想法,御雷魔杖祭出,在場的人眼都閃瞎了瞬。
“咔!”炸雷聲。
“當!”長刀落地。
再看使長刀的男修,脖子以下至丹田,全成了焦黑的大洞,雙眼大張,死不瞑目。
蔣千目的長劍僵在半空,被蕭堯的大劍打落在地。
蕭堯收回劍,似笑非笑地問蔣千目,“蔣千目,還打嗎?”
蔣千目下意識地搖頭,“不打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還在,沒成洞。
地上那人是他的朋友兼手下王命,筑基期,等不及千目爭奪賽了,想采取林千藍頂了夏蓮的缺的方式,頂了林千藍的缺。
這么巧,今天遇上了,由他挑釁,只要林千藍出手,王命就可以趁機殺了她。
他們都以為當年是林千藍是碰巧了才殺了夏蓮,所以才會有這著算計。
沒想到林千藍真有招就致死人的能力!
那可是個筑基期!
他也看到,王命身上的防御法寶是開啟的,上品法器的防御在那道雷面前,形同虛設!
林千藍踏劍半空,看清了水閣里的五個人,除了蔣千目外,其他四人都是百夫,她悠然笑,“還有誰想要我千目的位置?我現在給你們個機會。三息,過時可是不候的。”
她是越來越喜歡直截了當的殺了賊了,無比的順氣!
誰敢?之前有點敢,現在絕對不敢。
招就死人,連回旋的余地都沒有。
水閣上的四個百夫都把眼光放到了別處,省得被這位林千目誤會,然后雷劈了他。
蕭堯認識王命,所以蔣千目出聲,他用靈識掃見了王命,就看出了兩人的意圖。
別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林千藍那件法寶的厲害,有人來找死,林千藍有興趣接,他樂得成全。
蕭堯道,“個百夫,還敢以下犯上?蔣千目,你說呢?”
蔣千目認栽認的痛快,“以下犯上,該死!”使了個眼色,他身邊的個百夫躍下水閣,摘下了王命的儲物袋,遞到了依然穩坐在鉸云馬上的蕭堯面前。
蕭堯劍尖挑回。
林千藍又看了圈幾個眼光亂落的百夫,“沒有啊,可惜了。”從容地收了拭夜,坐回到了蕭堯的身后,說道,“蕭堯,這里是吃不成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她就是要用絕對的實力震懾這些人,省得總有人來挑釁,耽誤她獵取元珠的時間。
她得多存點元珠,不然離開了琥珀界,她到哪去弄元珠修煉去?用靈氣轉化成元氣哪有直接用元珠修煉快?
五年來,不是沒有別的挑釁她的人,但基本都是跟蹤她到城外,被她解決了,她也沒宣揚,都還以為那些人是意外死的,很少與她聯系起來,主要還是因為她修為低。
她因沒有筑基,底氣不是十分的足,所以沒有宣揚出去。
她如今底氣足的很,還想當街殺上幾個多震懾震懾,可再沒人跳出來。
鉸云馬打了個響鼻,似是在不滿為什么停在這里,剛才在它周圍的打斗對它點影響都沒有。
蕭堯拍拍它的頭,“去城東。”
鉸云馬聽懂似的掉轉頭往東拐去。
見兩人要走,圍觀的人閃開條道。
鉸云馬的啼噠聲離開人群后沒響多遠,有人擋在了馬前,對著馬上兩人施禮道,“林千目,城主有請。”
他身上穿的是城主府隨從的褐色長袍,蕭堯也認得他,“周進,城主只請林千目人?”
周進回道,“是,袁城主是這樣吩咐的。”
“因何招林千目入城主府?”
“這個,城主沒有說。”周進應對自如,“袁城主只吩咐請林千目入府。還請林千目行個方便。”
蕭堯傳音給林千藍,“你準備去?”
“為什么不去?平時想進城主府都沒機會,現在正好有機會進去,不能錯過。”
琥珀城最為神秘的就是城主,平時甚少露面,城事務基本都由四位都總打理,城主有令,都是派城主府的管事或貼身隨從傳達。
現任的袁城主有十年沒公開露過面了。
五年前,聽錢駿說過城主府上空空間縫隙的事后,兩人沒少想進到城主府的辦法,但除了硬闖外,其他途徑都沒走通。
可城主府守衛森嚴,林千藍探察過了,城主府的禁制是她從沒見過的,想不驚動任何人,研究下禁制的破法都難。
城主招人入府的事,年也會生過回兩回的,但是大多是招都總進府商議事務,招其他人進府的寥寥。
現在,卻是無緣由地招林千藍進府,讓人不想起疑都不行。
蕭堯想了下,“女賊,不像是什么好事,我先拖延會,等我的貼子下到城主府后,跟你起去。”城主府是不好硬闖的,只能走程序。
“嗯。”林千藍沒有當獨行俠的打算。
兩人交談都是傳音,周進見林千藍沒有去的意思,態度依然謙恭,“還請林千目現在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