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軒靜靜地坐在后臺處,靜等著自己上場。 ̄︶︺sんцつ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很快一個半個多小時轉瞬即逝,前面三位鋼琴家終于演奏完畢。
葉文軒站起身,身上早已不是第一天的西服,也是一件名貴的燕尾服,穿在葉文軒的身上,儒雅帥氣。
深吸一口氣,葉文軒緩步走了出去。
昏暗被光明取締,眼中迎進一片光芒,臺下黑暗之中,則是坐了一位位的鋼琴家,都帶著欣賞的目光看向葉文軒。
葉文軒一步接著一步的向著前面走去,步伐沉穩,絲毫沒有慌亂,氣度非凡。
葉文軒來到三角鋼琴前,葉文軒站立,然后對著全場的觀眾微微鞠了一躬。
大家好,我是華夏葉文軒,接下來我將為大家帶來我的最新鋼琴曲——《第三鋼琴協奏曲》。
葉文軒言簡意賅,說完就來到了鋼琴前坐了下來,活動起雙手,為一會的演奏做準備。
下面聽到葉文軒簡短的介紹,議論聲瞬間彌漫了起來。
葉文軒?東方葉?他向來都是低調得很,我這是第一次見到他的真面目,居然真的如資料中那么年輕!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這么年輕就創造了兩首世界名曲,真是天才中的天才。
可不是嘛,論才情,《雨的印記》已經出世兩年了,但是最近兩年還沒有哪一名鋼琴大師能超越《雨的印記》的細膩。論實力,一首《克羅地亞狂想曲》的三倍難度,將杰弗里大師弄得心服口服,毫無疑問的強大!
聽著背后的議論聲,杰夫臉色難看的要命。現在他終于想起來葉文軒為什么這么眼熟了,他確實見過,只不過是在世界音樂雜志上見到的。
而且距離上次見,已經過了大約一年多,杰夫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不過現在葉文軒一說出名字,再加上身后人的議論,杰夫頓時就想了起來葉文軒的身份。
想到這兩天自己在對方面前的炫耀,杰夫現在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伊斯曼音樂學院的天之驕子?
紐約愛樂管弦樂團的實習樂手?
恩師是世界著名的鋼琴大師馬塔爾?
就仿佛是一個嬰兒在成年人面前炫耀著他可笑的力量一般,對方根本不屑于和自己爭辯。
如果人家想,人家可以是伊斯曼音樂學院的客座教授,人家可以是紐約愛樂管弦樂團的榮譽樂手,人家更是和自己導師平起平坐的鋼琴界大拿。
地位從根本上就沒有絲毫可比性,實在是天塹之別。
他所謂的天之驕子,在對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自己的這個天之驕子,只能在學院內稱稱風頭。但是人家卻已經享譽世界,名聲在整個世界都廣泛流傳著。
年紀輕輕就有著兩首原創名曲,這才是對方立足世界的底氣,也是讓所有鋼琴家心服口服的實力和底蘊。
看著萬丈光芒的葉文軒,杰夫感覺自己就如同一個小丑,滿嘴盡是苦澀
相比后面對于葉文軒的出現的驚訝,前面的世界級鋼琴大師,顯然對于葉文軒口中的新曲更加的感興趣。
這才多長時間,居然又有一首曲子面世,這個葉文軒真是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頭頂光滑,沒有絲毫的頭發,一身得體的西服,眼中有些不可思議。
老者感慨完,突然扭過身子,對著身邊的中年人調侃道:杰弗里,葉文軒可是你的老熟人啊,不是嗎?
老者身邊的男子,赫然就是曾經和葉文軒對壘的杰弗里。
杰弗里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戴維斯,我跟他不熟!
最后的兩個字,是從杰弗里的牙中擠出來的。
戴維斯是他的好朋友,是匈牙利的一名鋼琴家。
哦哈哈戴維斯看到杰弗里的樣子,笑呵呵的笑了起來:那好,不熟,但是作為他曾經的對手,對于人家要發表新曲你有什么感想嗎?
杰弗里對于戴維斯總愿意戳人家痛楚的這個毛病,實在是不喜,杰弗里瞥了一眼臺上正在準備的葉文軒,回應道:上一次他的《克羅地亞狂想曲》是經典之作,這我承認。但是這才僅僅一年,我覺得葉文軒這次的曲子應該不會太好,畢竟一首經典之作是需要時間的沉淀,我想戴維斯你應該明白的。
戴維斯眉頭一挑,笑道:那這么說,你是覺得葉文軒這次的曲子不會太好嗎?
杰弗里聳了聳肩,肯定的回應道:是的,我并不看好!
戴維斯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發表言論,而是將目光放到了舞臺上。
最前排的弗朗西斯,身邊坐著的正是里赫特。
里赫特作為維也納的本土鋼琴家,對于這次的世界鋼琴交流大會做了很大的貢獻。弗朗西斯對于里赫特正表示著感謝,兩人也是相識很久了,坐在一起寒暄著。
葉文軒的話一說出,弗朗西斯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舞臺上的葉文軒,眼中露出濃厚的興趣。
在世界鋼琴大師交流會上,每一次都會有著不少的新曲誕生,許多鋼琴大師都會選擇在這個場合,讓全世界最優秀的鋼琴師來見證。
就在三天前的演奏上,每天也會有兩到三首出世,雖然不是特別經典,但是也都是水準之上的作品,收獲了大批的掌聲與名望。
而葉文軒這個年輕人,出自他手的兩首曲子,每一首都是經典。現在他說一會即將演奏他的第三首新曲,這讓弗朗西斯不由得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里赫特看到弗朗西斯的表情,嘴角泛起一絲輕笑。
弗朗西斯,這個小家伙絕對不讓你失望的。這首曲子,我相信它將會把我們目前的水平提高一層!里赫特語氣很是堅定。
弗朗西斯有些驚訝的看著里赫特,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給葉文軒這么高的評價。
把目前整個世界的鋼琴水平提高一層,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就在弗朗西斯驚疑不定的時候,葉文軒那面緩緩地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