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必勝,軒軒!”
“葉文軒加油!”
“軒仔你最棒,我愛你!”
主持人的話音一落,現場上響起了諸多嘈雜的聲音,都是為葉文軒加油鼓氣的聲音。
相比之前最佳新人獎時,那幾個新人的歡呼聲。葉文軒的歡呼聲無疑是更加龐大,兩者根本沒有絲毫可比性。
人氣新星和亞洲巨星的差距,顯而易見。
葉文軒面色不變,面帶微笑,靜靜地看著臺上的主持人,等待著他們揭露答案。
一次能入圍三首歌,在亞洲音樂節這個舞臺上,鳳毛麟角!
浩如煙海的歌曲,最后挑選出來的歌曲,一個歌手能有兩首歌入圍都是極其不易。但是葉文軒卻入圍了三首歌,實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了。
“現在我宣布,本屆亞洲音樂節最佳單曲獎的獲得者是……來自于華夏葉文軒的《富士山下》,讓我們恭喜葉文軒先生,有請葉文軒先生上臺領獎!”主持人聲音激昂澎湃,宣布了這個好消息。
葉文軒聽到臺上自己獲獎的消息,臉上的笑容更勝。不過心中并沒有太大的起伏,對于這個結果也算是意料之中。
自己三首歌曲入圍,最后都要是沒有獲得這個獎,那實在是太倒霉了。
主持人一宣布完,《富士山下》這首歌就回蕩在整個會場。
清脆的鋼琴聲,帶著無與倫比的輕柔,拂過整個會場。低沉中帶著淡淡的沙啞,葉文軒的歌聲帶著不符合年齡的滄桑,超出年齡的情感,讓所有人都腦中回憶起了這首歌的MV,情不自禁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葉文軒起身和身邊的薛友擁抱了一下,然后大步走上了舞臺。
全場的嘉賓和觀眾很默契的響起了掌聲,為葉文軒祝福。
走上臺,葉文軒從主持人的手中接過話筒,也接過了主持人遞來的獎杯。
亞洲音樂節的獎杯是由溫玉以及各色寶石制作而成,不僅意義宏遠,就是價值也是極其不菲。外觀看起來,同樣是很高大上,莊嚴美麗。
葉文軒接過獎杯,舉起獎杯揮了揮,臉上帶著微笑。
“感謝亞洲音樂節頒給我的獎杯,能獲得這個獎,是對我這兩年來的一個認可,我要感謝我的爸爸媽媽,感謝我的家人們,是他們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我。”
“其次我要感謝我的諸多老師,余滄海老師、劉天大哥、韓月紅紅姐……”
葉文軒開始了常規式感謝,雖然都是非常平常的話語。但是配上葉文軒SS級巔峰的演技,那是演的叫一個情真意切。
本來葉文軒就是真心實意,再加上演技的配合。明明是常規式的感謝,但是讓下面的人都沒有以為葉文軒在水。
洋洋散散葉文軒說了一大堆,然后捧著獎杯美滋滋的走下了舞臺。
回到自己的座位,葉文軒把玩著手中的獎杯,臉上很是欣喜。
薛友坐在葉文軒的一邊,看到葉文軒美滋滋的樣,有些好笑。
“這個還是其次的,真正頂級的獎杯是最佳男歌手和最佳女歌手的獎杯,這兩個獎杯通體采用羊脂白玉打造,上面還有一塊玻璃種藍翡翠,價值連城,收藏價值極大。有一個富商想要花一千萬買我手中的那個獎杯,我根本都沒搭理他。”薛友低聲說道。
葉文軒訝然,原本以為手中的這個就是很昂貴了。沒想到最后的兩個獎杯,更是價值連城。
“要是我,我也肯定不會賣的,這個意義遠大于價值,我是這么認為的。”葉文軒笑道。
“我也是。”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晚會正在持續進行著,一個個獎項被搬出。
接下來的獎項,最佳作詞獎、最佳作曲獎兩個獎項與葉文軒失之交臂,但是最佳專輯獎被葉文軒收錄囊中,再次獲得了一個獎杯。
畢竟放眼最近十年,能夠創造出雙鉆專輯的人,也就唯獨葉文軒一個人。這個最佳專輯要是不頒給葉文軒,那評委組簡直是太瞎了。
很快晚會到了尾聲,來到了第一個重頭戲——最佳女歌手即將頒獎!
現場的氣氛此刻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即便是主持人站在臺上都是有些壓不住場。
臺下的粉絲,都在瘋狂的呼喚著自家偶像的名字。能入圍最佳女歌手的藝人,無一不是名動一方的存在,背后站著的粉絲數量極其龐大,能量極大。
熱鬧的氣氛,讓許多前面坐著的明星,都是饒有興趣的回頭觀望。
就在主持人維持現場氣氛的時候,葉文軒和身邊的薛友示意了一聲,然后悄悄地離開了座位,走向了后臺。
快步來到后臺專屬更衣室,里面七個女孩還有徐柔、冉憶柔都在,都在等著葉文軒。
沒有過多的廢話,葉文軒連忙將衣服換上,然后聶倩又給葉文軒補了補妝。
葉文軒的服裝是一襲古代的白袍,帶著絲絲云紋,顯得儒雅不凡,如同畫中走出的士子一般。
七個女孩也都是一身得體的旗袍,白色與淺綠色相結合,旗袍上繡著山清水秀,鐘靈毓秀。
女孩悄悄地站成一排,手中有的拿著扇子,有的拿著油紙傘,有的拿著手絹……
旗袍的下擺距離膝蓋三寸,將女孩們光潔白嫩的小腿露了出來。
七個女孩的身高經過高跟鞋的細微調整,變得格外整齊。頭發都是高高的挽起,然后露出鵝頸,臉上淡妝細抹。
施以粉色的胭脂使得皮膚顯得白里透紅,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小嘴嬌艷欲滴。
葉文軒看著面前站成一排的七個女孩,嘖嘖了兩聲。
“我算是明白‘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的意思了,要是后宮三千佳麗全是這樣的絕色,我也不早朝。”葉文軒一邊打量著七個女孩,一邊嘴中調笑道。
聽到葉文軒的話,七個女孩臉上閃過一絲羞紅,但是很快都樂的花枝亂顫的。
她們看得出,葉文軒的眼中只有淡淡的欣賞,卻是沒有絲毫,只是開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