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吊燈很亮,微黃色的光芒將屋子照應的很是溫馨。
葉文軒床上,進入到半夢半醒的狀態,睡得很淺。
咔噠
門緩緩打開,冉憶柔穿著低領的睡袍,輕步走了進來,頭發披散在睡袍上。俏臉胭紅,不只是浴室熱的,還是羞得。
冉憶柔瞧了眼床上的葉文軒,輕輕地閉上了燈,然后走到床的另一邊,鉆進到了被子之中。
燈光熄滅,整個房間陷入到一片黑暗,原本睡得很淺的葉文軒,微微拱了拱枕頭,睡得更加安穩。
冉憶柔躺在床上,只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這種感覺是她三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感受。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睡過去的,輾轉反側,在朦朦朧朧的時候,逐漸睡了過去。
翌日,陽光從東方升起,紅日熾熱,將原本沉寂的萬物喚醒。
數不勝數的人從床上爬起,開始享受已經即將到尾聲的假期,珍惜與家人在一起的時間。
冉憶柔閨房,冉憶柔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逐漸從熟睡中蘇醒。
睜開眼睛,屋內蒙蒙亮,由于窗簾的遮光性非常好,即便外面早已陽光明媚,屋內卻很是昏暗。
揉了揉眼睛,冉憶柔意識逐漸恢復,她覺得有些不舒服,覺得貌似有什么東西懟在了她的大腿內側。
冉憶柔下意識抓向那個硬東西,不過剛碰到的一瞬間,冉憶柔手閃電般的收了回來,臉頰瞬間無邊紅霞。
她終于意識到懟在自己大腿內側的東西是什么了,那是葉文軒的
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和葉文軒的姿勢有多么的曖昧,兩人不知道怎么睡在了一個杯子里面。冉憶柔右手半抱著葉文軒,右腿搭在葉文軒的胯上,整個人就像是抱著娃娃一般,只不過是誤將葉文軒當成了娃娃。
而最讓冉憶柔崩潰的是,冉憶柔的右手正正好好覆蓋在了她的傲人飽滿處,甚至都將之捏變形了。
冉憶柔又羞又怒,但很快她又泄氣了。因為她發現,她所在的被子,是葉文軒的被子里面,而她的被子早已經被她蹬到地上了。
她從小睡覺就不太老實,喜歡打把勢,喜歡騎被子睡覺。這也是她為什么睡雙人床的原因,因為如果睡單人床,她很有可能一覺起來發現自己睡在地上。
被葉文軒大手覆蓋著的右胸,冉憶柔感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漫上心頭,這種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尤其是大腿內側還被葉文軒的利器懟著,她感覺自己臉紅的發燙。
素手輕輕地將葉文軒的手挪開,然后緩緩的離開了葉文軒的懷抱,整個過程小心到了極致,生怕將葉文軒弄醒了。如果要是將葉文軒弄醒了,那兩個人估計會尷尬到極致。
不過從葉文軒的懷抱中離開,冉憶柔卻突然覺得整個人都空落落的,好似失去了什么。
躡手躡腳的將被子從地上撿了起來,然后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一覺睡到天亮,葉文軒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整個人睡眼朦朧的。
看了眼身旁的手機,時間為早上八點,時間剛剛好。
瞧了眼身旁,沒有見到冉憶柔的身影,葉文軒輕吐了一口氣。
穿好衣服,葉文軒從房間中走了出去。
冉憶柔和冉母正在端早餐,餐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點。
起來啦,你要是再不起來估計我就要進屋去叫你了。冉憶柔來到葉文軒身前,給葉文軒整理了下衣領,語氣很是自然,就像是個小媳婦一般。
冉母田藝紅看著兩人如此恩愛,臉上笑容更盛。
文軒,昨夜睡得怎么樣,還習慣嗎?
葉文軒笑著點了點頭,應道:睡得挺好的,比酒店強多了。
聽到葉文軒的話,剛從廚房出來的冉憶柔,俏臉微紅,莫名想起了早起時那旖旎的一幕。
趕緊吃飯吧,稍后你還要去機場趕飛機呢,別遲到了。冉憶柔催促道,她怕葉文軒回憶回憶,再想起什么來。
葉文軒點了點頭,坐在桌子前,開始吃早餐。
早餐很豐富,很多早點,做的非常好吃,令葉文軒胃口大開。
吃完早餐,葉文軒收拾好東西,揮別了冉父冉母,冉憶柔開車將他送到了機場。
送到機場門口,車子穩穩的停下。
怎么樣,這次的任務我完成的不錯吧。葉文軒笑呵呵的說道,語氣有點邀功的意思。
冉憶柔捋了捋耳邊的碎發,笑道:完成的確實不錯,以后再有情況,還找你。
冉憶柔的聲音很是輕柔,葉文軒聽到后,笑臉頓時僵住了。
什么?還有?葉文軒哭喪著臉問道。
冉憶柔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做戲要做全套嘛,如果我父母再強迫我,那我只能還帶你回來。
說完,冉憶柔微微側過頭,目光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反問道:怎么?難道你不愿意?
葉文軒柳眉微挑,干笑兩聲,摸了摸鼻子:愿意愿意,怎么會不愿意呢,為憶柔姐效勞,榮幸之至啊!
原本滿面笑容的冉憶柔,聽到葉文軒的稱呼,笑容淡了一些,眼中閃過一抹黯淡。
終究還是憶柔姐是嘛?
冉憶柔情緒的轉變,葉文軒沒有注意到。
憶柔姐,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咱們幾天后公司見,趁著有時間多陪陪父母吧。葉文軒向冉憶柔告辭。
冉憶柔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目送著葉文軒離開,逐漸消失在機場入口。
良久,冉憶柔才收回目光,輕嘆一聲,雙手放在方向盤上,車子駛離機場,逐漸遠去。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春節很快便結束了,很多返家的游子再次踏上征程,重新回到了自己奮斗的地方。
努力工作是為了生活更加舒適,閑逸的休息是為了有更好的狀態去工作。
所有人都精神飽滿的回歸,而葉文軒、王詩雨以及趙菲兒三人也是不例外,與初五的時候,回歸劇組,正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