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一口氣,喬伊斯調整好心態,仍保持著面部的笑容。
“珍妮兒,這位先生是……?你不打算和我介紹下嗎?”喬伊斯雙目直直的看著葉文軒的背影,聲音透露著一種冰冷。
珍妮兒聞言,柳眉豎起,眼中的怒火升騰。
這個喬伊斯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擾她的生活,甚至是主宰她的生活,真的讓她受夠了,她不想再去顧及喬伊斯的臉面了,撕破臉就撕破臉吧,她受夠了!
珍妮兒面若寒霜,聲音同樣極其冰冷。
“喬伊斯,這是我的朋友,我有義務向你匯報嗎?你是不是太拿你自己當回事了?請你自重!”
珍妮兒聲音不大不小,但周圍的人卻都聽得一清二楚。
很多人聽到珍妮兒的話,面色頓時精彩了起來,心中暗暗激動。
被珍妮兒冷冰冰的懟了一句,喬伊斯面色極其難看,本來他很在乎面子,現在被珍妮兒當眾警告,他簡直怒火中燒。
“這位先生,難道你想一直縮在珍妮兒的背后嗎?當一個縮頭烏龜?如果是男人的話,就站起來,讓我看看究竟是誰能讓珍妮兒如此傾心!”喬伊斯對著身前的葉文軒冷聲說道。
原本正在端著酒杯喝酒的葉文軒,聽到喬伊斯的話,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
這件事怎么就牽連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身后的這個人真的是有些肆無忌憚,過于囂張了些。
就在葉文軒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喬伊斯見葉文軒不吱聲,想要上前抓葉文軒站起來。
不過就當喬伊斯碰到葉文軒的肩膀時,頓時感覺一股大力傳來,力量之大,讓喬伊斯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掀了個踉蹌,差點跌倒。
葉文軒眼神冰冷,緩緩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冷視著喬伊斯。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讓我聽你指揮?”葉文軒輕叱道。
當葉文軒露出他的本來面目時,從各個角落傳來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都被葉文軒的真實身份驚到了。
“竟然是龍王葉文軒,他怎么在這里!”
“Glastonbury音樂節能請得動葉文軒?開玩笑呢吧,如果邀請葉文軒,僅僅是葉文軒一個人的出場費都能趕得上咱們所有人的。”
“嘿嘿,喬伊斯這次算是碰上硬茬子了,以葉文軒的人氣和地位,喬伊斯在他的面前算個屁。讓他總囂張跋扈,這次碰上鐵板了吧!”
“等著看好戲吧,據說葉文軒生起氣來,是很恐怖的,沒想到竟然有幸見到。”
整個宴賓廳像是一靜,然后瞬間嘈雜了起來,都是議論。
喬伊斯看到面前的葉文軒,如遭雷劈,頓時愣在了原地。
他萬萬沒想到,坐在珍妮兒面前的人竟然是葉文軒。原本他以為能來這里的人,除了Glastonbury音樂節的嘉賓不會再有別人了。在Glastonbury音樂節的眾多樂手中,沒有任何一個是可以令他忌憚的,所以他才會如此肆無忌憚,沒有任何收斂。
但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葉文軒竟然會在這里,這就令他很崩潰了。
如果葉文軒僅僅只是世界巨星,那還不至于令他如此害怕,畢竟兩人距離遙遠,即便葉文軒再有影響力,也不可能干涉到英國,鞭長莫及。
令他恐懼的是葉文軒的另一層身份——時代集團的董事長!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時代集團如今在世界,足以排進世界娛樂產業前五,是當之無愧的巨頭。而且和全世界眾多娛樂公司交好,實力雄厚,更是掌握著劃時代的影視技術。
如果葉文軒要是記仇,那他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甚至被封殺也說不準。
就在喬伊斯瘋狂想對策的時候,珍妮兒將喬伊斯騷擾他的事情和葉文軒講了一遍,將事情的始末講清楚了。
葉文軒聞言,微微頷首,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對于喬伊斯,葉文軒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不過是歐洲很火的樂隊主唱而已,在葉文軒眼中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以時代集團和歐洲各大娛樂公司交好的程度,如果葉文軒開口放言要封殺喬伊斯,葉文軒相信會有很多人愿意代勞,以求換來葉文軒的友誼。
這就是葉文軒的底氣,掌握了資本的力量,葉文軒可以無懼所有!
“放心,這件事交給我,我保證讓他以后不敢再騷擾你。”葉文軒在珍妮兒耳邊低聲說道。
這件事對葉文軒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再加上喬伊斯確實是過于肆無忌憚,葉文軒決定幫幫珍妮兒。
這幾日珍妮兒幫了他不少,他也都記在了心里。
“喬伊斯是吧?聽聞你很霸道,只要和珍妮兒親近的男人,你都會封殺他們?怎么,你也想封殺我嗎?”葉文軒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目光犀利,直視著喬伊斯。
葉文軒的話一說出口,很多地方傳來一陣陣低笑聲。
封殺葉文軒?
憑喬伊斯?
開什么玩笑!
不要說他喬伊斯,就是喬伊斯背后娛樂公司都沒有這個本事,如果他背后娛樂公司的掌舵人見到葉文軒,那都得是客客氣氣的,笑臉寒暄。
喬伊斯以往能耀武揚威,不過是以大欺小,憑借自身的權勢來壓迫別人。
如今他碰到了更加厲害的葉文軒,以前的招數,就宛如薄紙,一戳即破。
一陣陣嗤笑聲傳進喬伊斯的耳中,令喬伊斯面目漲紅,恨不得鉆進地縫中,尤其還是當著珍妮兒的面前,他就更加無地自容了。
但喬伊斯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只能陪著笑臉,連說不敢不敢。
用欺軟怕硬來形容喬伊斯,真的是格外的形象。
看著面前的喬伊斯,葉文軒完全處于俯視他的地位,全面壓制對方。
看著喬伊斯唯唯諾諾的樣子,葉文軒覺得有些無趣。
至于珍妮兒,看著以前向來霸道的喬伊斯,在葉文軒面前如此慫蛋,也是有些目瞪口呆。
“喬伊斯,珍妮兒是我的朋友,我你以后不要再騷擾她了,我說的意思你明白嗎?”
“懂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