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的可能都是熟悉的人,常征這么一個牽著墨墨的生臉,就顯得惹人注意了些。
常征就看到有幾個阿姨看到他之后在討論的,當然了,這也從側面反映這里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常征是個好吃甜食的,他就聞到空氣里傳來陣陣的甜香味,還帶著絲絲紅薯的甜味。越是走近了,常征就覺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走過了一條老街,在一個拐角處,常征和墨墨同時站定,一人一狗表情神同步地看著櫥窗后的圓潤的女生。
女孩子正低頭攪拌著鍋里的東西,她抿唇顯得嘴角上的那粒小食痣更加的俏皮可愛。常征眼神兒極其好使,就這么一會兒時間都已經將這個女孩子的相貌打量了一遍。
他的動作非常地快,幾乎是掃了一眼,這個女孩子的相貌就被常征牢牢地記在腦海里。他抬頭看了眼門上的招牌:阮糖私房菜。
常征砸吧了下嘴巴,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阮糖應該就是櫥窗后的這個圓潤的女孩子。要是有人在這里的話,一定會看到常征的眼睛都是綠油油的,就像是餓狼見到了獵物一樣。
阮糖阮糖,常征呢喃了下這個名字,沉吟了下,推開大門走了進去。店內裝修地很是古樸,看上去非常地幽靜,如果上面不是寫的私房菜館,常征都要以為這里是咖啡廳了。
他剛剛坐下沒有兩分鐘,櫥窗后的那個女孩子繞了出來。她穿著白色的廚師服,戴著高高的廚師帽,但是常征卻覺得她像是一個圓滾滾的棉花糖,只是看著就讓他心情很好。
此時很多人還沒有下班,這里就只有常征一個客人,估計女孩子就沒想到有人會來這么早。看到常征的時候,她怔愣了下,第一個印象就是,這人好黑啊。
來者是客,阮糖拿著菜單到了常征這桌,示意常征點單。常征接過菜單,刷刷地點了三菜一湯,然后看著阮糖問道:“我還要一份你剛剛做的東西,很甜的那個。”
阮糖看著常征點的三個菜,嘴角抽了抽,紅燒肉,蔥爆羊排,白斬雞,就連湯都是點的榨菜肉絲湯,這人是有多喜歡吃肉啊?
再聽到常征要她剛剛做的拔絲紅薯的時候,阮糖心疼地皺了皺眉,有點舍不得。她這是看今天的紅薯很好,特意留給自己開小灶的,沒想到被常征看到了。
但是人家都提出來了,阮糖是開門做生意的,自然是答應了。臨去廚房里準備前,阮糖看了一眼常征身邊坐著的墨墨,忽然猶豫地說了一句:“我們這里是菜館,狗狗一般是不讓進的。”
常征也了解,餐廳嘛,一般都是這樣,寵物不讓進的。他挑唇笑了下,一笑那口大白牙就分外地明顯。
“您看我這是第一次過來,要不您給通融下?墨墨可是我當兒子看待的,不能我在這里吃讓墨墨在外面看著吧?”
阮糖猶豫了下,“要不您換個位置?就是那里靠近廚房……”
“沒關系,在哪里都沒關系。”
常征立馬打蛇隨棍上,阮糖的話一下子就卡在了嗓子里,她帶著常征在一個角落里坐下。那里正好有一個門簾,平時就是阮糖吃飯的地方,就在廚房的外邊一點點。
但是外面的人進不來,依照常征的眼光看來,這應該是主人家自己吃飯用的。想到這里,常征的心里就美滋滋的。
常征坐地這個位置又正好能夠將阮糖的一舉一動全都盡收眼底,看阮糖在廚房里忙活,忙中有序的。常征摸摸墨墨的耳朵:“墨墨,以后咱們就來這里吃飯啊。”
這么想著,常征就揚聲問阮糖,能不能順帶給墨墨也做一頓晚飯。阮糖回頭看了眼墨墨碩大的體型,也沒拒絕,麻利地開始給墨墨做飯。
看著阮糖忙活,常征癡漢樣地看著阮糖,但是他的動作非常地隱蔽,絲毫沒有讓阮糖有窘迫的感覺。
常征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態,暗戳戳地拍了張阮糖的照片,發給了常媽媽。下一秒,常媽媽的
“這個好。”
“哪里好?”常征是明知故問,他也覺得阮糖挺好的,但還是想聽常媽媽說下。
“臉上有肉,嘴角有痣,有福氣;手上有肉,有財氣,肚子有肉能吃;屁股有肉能生養。”那邊常媽媽的消息就來了,常征看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險些沒有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他隱晦地看了眼阮糖廚師服下的屁股,確實有肉啊,他媽媽是怎么從一張照片里看出來的?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啊。
常征發了條信息過去:“您想得倒是挺好,萬一人家有對象了呢?”
常媽媽這次的信息回地特別快:“那你不會打探清楚啊,反正我挺中意她的,看著就喜慶。”
常征:“那我最近就不在家里吃了,以后都在這里吃飯了?”
常媽媽:“快滾快滾,沒將兒媳婦追回來就不要回來了!”
正說話著,常征點的第一道菜白斬雞上來了。白斬雞就是三黃雞在清水中煮熟,切塊后澆上調味料,這其實是一道冷菜。
阮糖沒有給他澆上調味料,而是讓常征自己動手。常征看了眼身邊的墨墨,跟阮糖要了個大碗,將兩只雞腿撕下來給了墨墨。
看著常征對墨墨這么好,阮糖是真的相信是常征是拿墨墨當兒子看的。沒看吃雞都將雞腿給了墨墨嗎?
常征的動作非常地快,等阮糖上紅燒肉的時候,那只白斬雞已經被常征和墨墨干掉了,就是阮糖給上的米飯都已經吃掉了一半。
阮糖的目光在常征的身上掃了一眼,沒看出來啊,看著瘦,這么能吃。但是在看到旁邊的墨墨的時候,阮糖又下意識地以為墨墨吃地更多。
她看了看飯盆,“要不我給您再加點飯?”
常征擺擺手:“我自己來,你忙去吧。”
他剛剛可是看到了電飯煲了,阮糖也不糾結,自去廚房忙活剩下的兩道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