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寒還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怎么盛棲梧沒出門都知道他做的事情啊。晚晚牽著童瑤的手,看著陳星寒絞盡腦汁,“是陳羽哥哥說的,他說你帶了好東西回來了。”
晚晚想了想又繃著張小臉道:“星星叔叔,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好東西應該要分享給大家。”
陳星寒抹了把臉,心里暗暗地給陳羽記了一筆,丫未免也太小心眼,還干通風報信這種事情了?面對著晚晚的指責,陳星寒只能夠苦笑。
他揉了一把晚晚腦袋上的小辮子:“行了,你這個小狗鼻子,叔叔買了一些糍粑,大家一起嘗嘗吧?”
看著陳星寒明明肉痛地不行卻要故作大方地神情,童瑤差點沒有笑出來。丫口是心非的也未免太明顯了吧,她看著這樣的陳星寒覺得格外的真實。
看晚晚和加加進來,身后跟著一臉萎靡的陳星寒,再就是滿眼笑意地童瑤,盛棲梧笑道:“真是謝謝星寒了啊,這么大熱天的,還去陳奶奶家買糍粑。”
他們正好坐在晚晚和晟晟的活動室里,這里開著空調,非常地舒適,鄭晚秋幾人都在。
陳星寒翻了個白眼,看著一臉狐貍樣地盛棲梧,“真的不客氣,二哥!都怪陳羽那小子,下次見面一定要好好地說說他,怎么能夠這么地坑人呢?
他眼帶不舍地看了眼袋子中的糍粑,壞心地遞給離得最近的晚晚。丫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手里的袋子,眼神中滿是渴望。
晚晚接過袋子,打開來后就先吸了吸小鼻子:“好香啊,馬森叔叔沒有做過這個。”
馬森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將一直趴在他身邊的胖胖往自己的懷里摟了摟:“咱們這里又沒有糯米,這可是用糯米做的,而且也沒有人打糍粑的。”
胖胖的嗅覺也是非常靈敏的,在晚晚打開袋子的時候,它就一骨碌地爬了起來,只是它的身子被馬森牢牢地抱住了,胖胖只能夠垂涎欲滴地看著晚晚。
馬森看著胖胖渴望地小眼神,沒好氣地在胖胖的腦袋上敲了敲:“沒良心的小東西,我又沒有少過你吃的,你要這么的嘴饞嗎?”
胖胖叫了兩聲,四肢在墊子上劃拉了幾下,胖乎乎的身子不停地掙扎著。晚晚看不過去,拖著袋子先是給大家都分了一個,最后又挑了四個放在一邊,才給了一個胖胖,最后才輪到自己。
常征看晚晚的這一番動作,非常地好奇:“晚晚,這四個為什么放在一邊?”
晚晚小口地咬著糍粑,狹長地眼睛瞇了瞇:“那是給哥哥和許醫生的,我吃完了這一個就給哥哥送過去,他很辛苦的。”
景豫也不甘寂寞了:“可是哥哥現在不在這里,你就是吃了哥哥也不會知道的。”
晚晚堅定地搖頭:“不行,這是哥哥的。”
說完晚晚就拿著那四個糍粑去診療室找許醫生了,看著晚晚跑遠,閻崢感嘆了一句:“孩子教育地不錯。”
從晚晚分糍粑這一點就能夠看出來,都是先給別人,最后才輪到自己的。就算是哥哥不在身邊,也沒有在別人的攛掇下,昧下哥哥的那份。
從這里就能夠看出來赤子之心了,所以閻崢才說孩子教育地不錯。盛棲梧還是笑瞇瞇地:“我們也沒刻意地教她,只是讓她看我們平時是怎么做的,言傳身教不外如此了。”
眾人都是點頭,確實對于孩子來說,最好的教育,不外乎是言傳身教了。
景豫一言難盡地看了眼笑地樂呵呵地正月,這孩子這么的傻白甜,難道就是因為他們的言傳身教?這么一想,景豫就覺得,要不在孩子的教育上,自己再和鄭晚秋商量一下?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未來還是一副傻白甜的模樣,景豫就有一種不忍直視地感覺。明明他和鄭晚秋都不是這么個性子啊?
穆藍慢條斯理地吃著糍粑,她胃不太好,這樣粘性的東西她不太敢多吃。大威正趴在穆藍的腿邊,尾巴愜意地甩呀甩的。
穆藍吃了兩口糍粑后,最終還是將剩下的一半糍粑塞到了大威的嘴巴處。大威嘴巴張了張,還是將這甜絲絲的糍粑給咽了下去。
看著大威猶如吃藥似的動作,穆藍拍拍大威的腦袋:“好孩子,晚上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大威偏過腦袋在穆藍的手上舔了舔,似乎在說著一言為定。
“對了,從明兒起,穆青你就安心地在家里養胎,公司那里我會給泥帶班,直到你坐月子結束。”
看到身邊睡意朦朧地穆青,穆藍忽然這么的交代道。盧政鋒一聽頓時喜上眉梢,穆青倒是一臉的不高興。
“媽,我這好好地,完全能夠再去工作的,你不要小題大做了。”
穆藍慢條斯理地看了眼穆青,“你能夠說服地了你身邊的那位再來和我說這些,我看他現在是恨不得你就臥床休養了。”
穆青看了眼一臉開心的盧政鋒,泄氣地再度躺回他的大腿上,她就知道穆藍回來,她以后就只能夠安安分分在家里休養了。
穆青還是不放棄:“公司里又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去公司里打打卡,老是悶在家里會很難受的,許醫生都說了要多運動運動的。”
她不提許醫生還好,一提到許醫生,盧政鋒眼神就是一變:“對哦,我怎么把這一茬給忘記了,許醫生。”
穆青只當盧政鋒是聽進去了自己的話,還不等她笑出來,盧政鋒已經發話了:“媽媽不是要去公司嗎?咱們干脆就住在這里吧,有什么事情許醫生還能夠幫忙照顧下。”
穆青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了,怎么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動的這么地快?直接將她的退路給堵死了。
她試圖做最后的補救:“那什么,住在這里就不必了吧,我們可以住自己家啊,這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穆藍很贊同:“政鋒說地很對,你就聽他的,你住在這里,養胎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