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讓我控制好情緒?”林嘉歌赤紅著眼睛瞪著宗貝,“我這已經是夠控制了,如果是你,一下子被人害的什么都跌回到解放前了,你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緒?”
“嘉歌......”聽到聲音的喬吟出來了,上前勸解道,“你應該是誤會韓同志了,這事兒不能怪她,是葉曉蓓的媽媽過份了。”
“喬姐!”林嘉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你怎么在這兒?”說著猛的一拍腦門兒,“對了,你是來錄節目的對吧?
呵呵......”他冷笑著搖搖頭,“我怎么忘了,是我拉著你來做節目的,你當時怎么說的?你說只要我說的事兒,你絕對配合,那么,現在你可以配合我嗎?”
“嘉歌,別激動......”
林嘉歌打斷喬吟:“落魄的不是你,你當然不激動了,而且,你這會兒不只是不激動,還特別的慶幸,特別的興奮,對吧?
我落魄了,就代表著我要對你言聽計從,就代表著,從此我只能做你手里的一個提線木偶,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只能做什么,對吧?
就代表著我要是想繼續過以前的好日子,就得和你結婚,從此做你一輩子的傀儡,是吧?喬吟,你口口聲聲說你是真愛我的,這就是你的真愛嗎?”
喬吟的一張臉剎時漲的通紅,她和林嘉歌是在一次活動上認識的,或者可以說是一見鐘情吧。
那天,她穿了一身藍色的西裝套裙,到了活動地點才發現,大多數女人都是穿著高貴典雅的晚禮服,她往那兒一站,立馬顯得特立獨行起來。
而這種特立獨行,并不是她喜歡的,因為,大家看她的眼神兒,明顯就是看土包子的眼神兒。
她是農村出身,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所以,對于她的衣著打扮,很多人也就多了幾分挑剔,這點兒她是清楚的,正是因為清楚,別人眼神中散發的是善意還是惡意,她就看的特別的清楚。
的確,這當中也有虛榮心的原因,但主要的,還是因為大家對她的確有些片面的挑剔,而人嘛,往往是自己越缺的,就越在意,她承認,她也在這個類別里。
不能說她很忌諱自己農村出身的身份,反正骨子里,她是不希望別人看到她就想到這一點兒的,而那天,幫她解了圍的,就是林嘉歌。
就在她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的時候,對方端著一杯紅酒,優雅的過來了,笑瞇瞇的邀請她,下一曲的時候,可不可以賞個臉?
她想也沒想的,就點頭那應了,對那會兒的她來說,無論是誰,只要愿意過去跟她說個話,她立馬就順梯子往下爬了。
她要的,就是不太刻意的離開那群女人,耳朵里不再充斥著她們的嗤笑聲。
有男人愿意請她跳舞,就代表了她并不是真正的土包子,男少女多的情況下,有人邀請不是充分的說明這個問題了嗎?
接下來的時間,她渡過的非常的快樂,因為他們都是來自于農村,都是靠自己的能力,辛辛苦苦的拼搏到今時今日的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