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們說,你也是賢惠的。”韓允鈞笑道。
蕭明珠心思一動:“會不會……接下來也會有人暗示,我也該收人了?”往蕭清荷府上送人,只是向他們試探一個態度?
“若是有人送,你收嗎?”韓允鈞問。
蕭明珠眼珠兒一轉:“這得看誰送了。”
“你還真打算收?”韓允鈞這下驚訝了,小醋壇子這是想什么壞主意呢?不過瞧著她嘴角微微往上翹,胸有成竹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可愛:“別撐著,怎么爽快怎么來,可不能委屈。”
“這個當然。”蕭明珠瞇了瞇眼。
玄五低垂著頭,等他們說完了悄悄話,才道:“據說,其中一個女子已經有孕。”
“不是吧。”蕭明珠眼睛都瞪圓了:“那些人的手段也太卑鄙了。”
韓允鈞很驚訝她一點也沒有懷疑朱勇的意思,旁人聽到這話,不得先想一想,是不是真的嗎?只有她,似乎是信了,就真信到底,半點也不打拆扣。她對朱勇都這般信任,對自己,只怕是更加信任了。怪不得剛剛自己問她會不會收,她會玩那小聰明,敢情她是相信,不管她收不收,自己都不會心動。
蕭明珠讓商嬤嬤專程往朱府跑一趟,給蕭清荷送個信兒,讓她不要因為在意自己,而被別人鉆了空子。
蕭清荷的大度寬容,蕭明珠一反常態的冷靜,讓一些等著看熱鬧的人都失望了。
不過,他們也沒失望多久,朱勇得知了消息后,直接讓人將那兩個美人捆了,直接送回到了他上司的田將軍府中,然后指著他田將軍就痛罵了一番。“老子有沒有碰女人,老子自己心里有數,別想將什么臟的臭的往老子府里送,更別想老子替你們養孩子!”
有同僚覺得他不知好歹,更是個不負責的人,朱勇憤怒地道:“老子半年前剿匪的時候中了毒,現在還沒清干凈,如何能讓女人有孕。”
一干同僚們都楞了,朱勇受傷,他們都知道,中毒,他們也知道,可是,那次受傷中毒有礙子嗣?
如果真是如此,那有孕的歌女是怎么回事?一下子,眾人看田將軍的眼神就怪異了起來。
田將軍的臉色了是一陣青一陣紫,朱勇的事,只要找替他看診的軍醫問一下就會清楚的,騙不了人。那騙他的,就只有兩個歌女了。他真沒想到兩個歌女會這么大膽,在這種事上撒謊。這要是朱勇沒中毒,還不得吃下這個啞巴虧。
啊,不對,朱勇,他根本就沒碰過這兩個女人,自然不會愿意承認的。然后他會和朱勇因為這兩個女人而心生芥蒂……想到這,田將軍后背都涼了,怒不可遏地罵道:“賤人,竟然敢騙老子!”
“大人,不是這樣的。”懷孕的那女子也不知道是使用了什么手段,不僅竟然掙脫了繩子,還直接沖到了前廳:“朱大人,您……您怎么能污小女子的名聲。”
朱勇根本就不看她,一臉的嫌棄撇開了眼。
他這一大意,忽略掉了那女子眼中冒出了一縷不尋常的黑光,然后那女人就直接朝著朱勇沖了過去,她的動作極快,快得連朱勇都反應不過來,胳膊就被女子手中的釵子劃出了一條長口子,涌出來的血,竟然是烏黑的。
朱勇一腳將那女子踹出去十來步遠,旁邊的人沖過去抓人時,那女子已經沒了氣息。
朱勇身子一晃,也在眾目睽睽之中,倒了下去。
眾人很快叫了軍醫,軍醫確定朱勇中的是一種叫烏頭草的毒,可是他配來的湯藥根本就解不掉那種毒素;隨后請來的太醫也是是一樣。眾人只得將朱勇送回到了朱府,蕭清荷讓人去王府請了知夏,可知夏配出來的藥湯依舊起不到作用。
知夏回到王府時,人還沒進蕭明珠的院子,008就警惕了起來;異物,知夏身上有異物。她裙上的血,是烏頭草,不過,卻不是我們這的烏頭草。
蕭明珠忙將知夏召了過來,知夏說朱勇中的真是烏頭草的毒,但怎么也解不掉。
當然解不掉,因為那烏頭草不是普通的烏頭草,而是從修仙位面帶過來的,尋常湯藥自然沒有辦法解掉其毒性。008又一連串的驚訝;按理來說,朱勇應該早死了才對,怎么還拖到了現在?
有問題啊有問題。
蕭明珠心中有數了,朱勇是被任務者給暗算的。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她追問:這毒如何解。
008道:來自修仙位面的毒,自然要修仙位面的解藥。
知道也沒有辦法,修仙位面的東西上哪里找得到。
它不明白,那些人為什么把這么厲害的毒用到了朱勇的頭上,不選王爺下手,選皇上或者國公爺之類的,不比下在朱勇身上更能威脅BOSS嗎?
也許任務者的目標并非是朱勇,那兩個美人是先送進朱府的,只是蕭清荷根本就沒把她們放在心上,人一進門就押著往倒座里一關,別說去看,連過問都沒有。那兩個美人想對蕭清荷下手,也沒有機會。眼見被朱勇送回到田府,田將軍絕容不下她們,她們才會孤注一擲對朱勇下手。
一點辦法也沒有嗎?蕭明珠急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朱勇死啊。
我真沒辦法。008無精打采。
蕭明珠讓人將婷姐請了過來,直截了當的問婷姐,婷姐搖頭:“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下毒的人。只是不知道朱勇還能撐多久,也不知道那人手上有沒有解藥。”
從位面帶走東西的數量有限,許多人都會精簡再精簡,一般帶上的都攻擊性的東西,比如武器、劇毒、神器,強悍道具之類的,至于救人的物件兒,除非是怎么怎么逆天的舍不得放棄,不然都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
“難道,你真的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見蕭明珠著急,蕭木石不滿的問。
婷姐苦笑:“要是有辦法,我如何會不說。”
蕭木石冰冷的打斷了她的話:“對你沒有好處,你自會不會說的。”他冷笑了兩聲:“那些東西聚集在一起聯合對付我姐,必定是有一種的聯系方式,你曾與他們是一伙的,一定很熟悉他們的做法,不可能找不到線索。可是你不管是在他們動手算計我姐之前,還是他們動手之后,卻從來沒有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