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克魯洛德在經歷了長久的外族勢力統治之后,依然愿意相信這段歷史的生物已然不多。
即便是從其他野蠻人那里,得知了這段歷史,它們也不會對此過于在意。
在它們看來,與其冒著被法師懲罰的風險,花時間追憶談論這件事情,不如更加在意自己進行的勞役,一旦勞役的過程中出現了差錯,那可是要受到上的處罰的。
對于曾經的歷史,這些野蠻人大多都不在意,甚至只是當做一個供他們消遣的傳說故事,他們會去質疑故事的合理性,從而否定這段歷史。在他們的想法中,如此強大的法師,又怎么會被曾經的祖先征服?
野蠻人根本沒有探究這段歷史的想法,在它們中的大多數看來,能夠在法師的統治下活下去,便已經很好了,即便只是掙扎著艱難地活著。這段歷史,對于他們面臨的困境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
塔南在很小的時候,曾遇到一位垂死的老人。這位老人,是為數不多的幾個將這段歷史深深記在心中的野蠻人。因為生命即將結束,這位老人將他所知道的歷史,全都告訴了塔南。
從他的口中,塔南了解到了克魯洛德曾經的輝煌,也第一次知道了克魯洛德曾經的偉大領袖的名字,英雄賈格。
塔南第一次知道,原來克魯洛德并不是天生就被布拉卡達奴役,克魯洛德的生物也不應遭受這種對待。他的親人,他的族人,所遭受的這一切,全都是布拉卡達的法師施加在他們身上的。
當時的塔南,還不明白,天生英雄到底代表了什么,以及自身所具有的潛力。只是在塔南得知了曾經的歷史后,便發誓要改變這一切,發誓要與這所有的法師進行抗爭。
塔南知道,自己無法在明面上與法師對抗。在沒有實力的情況下,其余的族人也只當自己是發瘋了,根本不會聽從自己,因此,趁著其中一名法師監督因為醉酒,疏于管理的情況下,塔南從它們封鎖的營地內逃了出來,前往其他地區進行游歷。
現在,塔南早已結束游歷,并且按照自己曾經的誓言,帶領著克魯洛德境內所有的族人,與法師進行抗爭。
而這段歷史,塔南也將其講述給了手下所有的生物聽,配合上塔南所掌握的領導術,任何聽塔南講述這段歷史的野蠻生物,士氣都會變得極為高昂,
現在,塔南已經不再擔心,克魯洛德曾經的輝煌會淹沒在歷史的長河當中。在塔南的帶領之下,這些野蠻生物早已將解放它們的塔南當成一種信仰,對于他所說的一切,野蠻生物都完全相信,并且將其記在心中。
這些野蠻生物深信,在塔南的領導下,克魯洛德會重現這段歷史當中的輝煌。
在游歷的過程中,由于塔南具有野蠻人的血統,全身的皮膚都是一種暗綠色,因此遭受了許多不公的待遇,不過當他實力提升后,這種情況便少了許多。
當塔南成長到了巔峰后,按照他的實力,再加上他手中的神器禁魔球,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人敢小瞧它,不管怎么選擇,塔南都能夠活得很好。
但,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塔南依然選擇了重返克魯洛德,而不是在其他區域安定下來,也正是受到了這段歷史的影響。
除了塔南以外,吟游詩人的影響依然在游戲中廣泛存在,甚至是許多寶物的消息,也可以向著他們打聽。
由于長時間的游歷,一位知識淵博的吟游詩人所能夠提供的情報,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會超過同一地區的盜賊公會。
當羅德第一次拿到席爾瓦的詩篇時,并沒有將其往薩莎留下的法術知識上想,因為詩篇一開始的介紹,羅德只是將其當成一名普通吟游詩人留下的典籍。
因為這一點,羅德完全將這本詩篇忘在腦后,直到羅琳掌握了語言學后,因為特殊技能的提示,這才重新將其想起,也是因為羅琳所掌握的語言學,羅德發現了這本詩篇中蘊含的真正秘密,從中掌握了一種強大的妖術儀式。
由于確認了這是薩莎所遺留下的儀式書,羅德知道,書中所記載的儀式效果,會與普通的妖術儀式不同。
在妖術師所舉行的儀式當中,根據儀式核心的不同,儀式的效果會產生極大的變化。
在大量的妖術儀式當中,融合儀式算的上是一種較為常見的妖術儀式。當滿足一定的條件后,能夠將兩個生物合為一個,包括它們的靈魂,也將完全交融在一起。
妖術師經常用融合儀式來創造新的物種,它們試圖尋找最為適合的融合方式,以此創造出最為廉價,并且最擅長戰斗的物種。
妖術師的這一行為,并非沒有取得成效。在長時間的研究當中,妖術師當中也流傳著幾種特殊的配方,能夠制造出公認性價比最高的鷹身女妖與蝎獅,作為自己的手下,為自己進行戰斗。
除了這幾種廣為流傳的配方之外,每一名強大的妖術師,手上都會有屬于自己的獨特配方,能夠為他們制造出特殊的手下,進行戰斗。
在地底世界的妖術學院當中,每年都會進行一次評選,其中就有一項黑龍勛章,專門頒發給最新、最有創意的融合生物創造者。
關于妖術學院的評選準則,各個黑龍勛章的獲得者說法不一。
有的妖術師說,是因為自己克服了種種困難,找到了最適合的儀式核心,將兩個普通生物,融合成了實力堪比正式職業者的生物。而有的妖術師則夸耀自己的創意,融合出了實力低微,但卻最討人歡心的生物。
各個得獎者的說法不一,不過有一點能夠確定。想要取得黑龍勛章,并不因為妖術師本身實力強大,便能夠將其取得,而是融合出來的生物,一定要有著足夠的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