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套的組合神器當中,如果只看單個神器部件所具有的力量的話,通常也只有作為神器力量最終載體的部件,具有最強的能力,能夠為使用者帶來最大程度的增幅。
相比于組合神器其余的部件而言,這種作為神器力量最終載體的部件,往往也是最為重要的,同時也顯得更為珍貴,想要將其收集到,不知要花費多少精力。
由于存在于組合神器之上的特殊性質,組合神器所對應的名稱,往往也預示了其所對應的神器力量載體部件。
例如與羅德有著些許關聯,并且羅德也始終著手于進行收集的“泰坦之箭”,其所對應的載體部件,便是神器部件當中的泰坦之劍。
當所有的神器部件收集完成之后,組合神器所具有的真正強大能力,便會在這一件特殊的武器之上呈現,神器的光輝才算是真正綻放。
而按照羅德所了解的情報,作為第二個資料片當中的劇情主角,山德魯所具有的兩件神器,分別名為“鬼王斗篷”與“詛咒鎧甲”。
這兩件組合神器的名稱,已經從很大程度上,預示了神器力量載體所對應的神器部件,分別是一件披風類型的神器部件,和一件鎧甲類的部件。
在神器力量的影響下,作為最終載體的部件,外形上將發生極大變化,以便將神器的最終能力展現出來,組合神器名稱的由來,同樣正是因為這一點。
除了需要特定的神器部件,才能發揮出最終效果的組合神器之外,羅德知道,在整個游戲當中,還存在著另外一種類型的神器,那便是只需單獨一件便能發揮效果的獨立神器。
比起組合神器而言,獨立神器所附加的屬性,以及對使用者的整體提升,在程度上或許遠遠不如組合神器,但獨立神器的存在,依舊有著特殊且不可替代的功效。
在羅德的印象之中,塔南手中的禁魔球,便是這樣一件獨立神器,不需要其他的神器部件相互組合,便能夠發揮其原本的效果。
靠著禁魔球的存在,塔南能夠掀起第一個資料片中的戰爭,并且一度壓制住布拉卡達的法師。如果將禁魔球換成任何一件其他的神器,塔南或許都無法做到這一點。
在某些時候,獨立神器所能產生的效果,并不會比組合神器差多少,甚至能夠反過來,達成組合神器所無法做到的事情。
神器所具有的功效,本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沒有任何一件神器,能夠被其他效果類似的神器所替代。
不管神器自身所具有的屬性如何,任何一件神器的出現,對于整個游戲世界而言,都將帶來極為特殊的影響。
神器的存在,無論是需要多種部件進行配合的組合神器,還是效果特殊、單獨成套的獨立神器,它們所具有的效果,都足以對這個游戲世界的現有勢力,帶來極大的影響。
讓羅德有些在意的是,按照前世的游戲中,玩家對于神器相關事項的研究,獨立神器與組合神器之間的界限,卻顯得極為模糊。
按照當時玩家所提出的理論,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只要符合了特定的條件,并且經過技術最為高超的煉金大師的處理,即便是原本獨立成套的單件神器,也能夠被拆分轉化為組合神器,這一點,甚至是不少組合神器的由來。
前世的游戲中,羅德雖說曾聽聞這樣的理論,但并未將其放在心上,甚至在心中并不認可這一點。
在羅德看來,組合神器與獨立神器之間,應該存在著明顯的界限才是,不應被任何事物所改變,羅德也不認為,存在著什么事物,能夠對最為強大的神器做出改變。
然而,羅德所經歷的事項,無論是曾經在傳承任務中,感受到的泰坦之箭形成過程,還是目前所攜帶的禁魔球碎片,都向著羅德說明了這一點,即便是獨立神器,在滿足了一定條件后,便能夠被轉化為組合神器。
在羅德的印象里,他在傳承任務最后關頭所感知的事項中,泰坦巨人克洛洛姆對于神器泰坦之箭最初的鍛造,便是將其制成一件獨立神器,只不過在鍛造完成之后,它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這才將其拆分,形成了最終的組合神器。
回想起曾經在傳承任務當中,所感知到的,有關克洛洛姆在最后關頭,對于泰坦之箭的處理方式,羅德的印象當中卻顯得極為模糊。
當時的羅德,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直到此時,回想起與神器相關的事項時,這才意識到其中的問題。
而羅德身上所攜帶的禁魔球碎片,更是改變了羅德對于神器的現有看法。
在羅德印象當中,通過與羅琳之間,血緣感知所附帶的能力,他曾經感受到了,羅琳控制的死亡騎士塔爾維奇的記憶。
血緣感知當中所附帶的能力,比單純通過語言的方式,能夠讓羅德更加直觀的了解曾經所發生的事情,也正是由于這一點,羅德感受到了手中禁魔球碎片的異常。
在這名曾經的英雄雷鳥的記憶當中,羅德身臨其境一般觀察到了,塔南對于禁魔球的處理方式。
讓羅德感到極為意外的是,塔南在處理禁魔球這件特殊的獨立神器的過程中,沒有如羅德所了解的煉金方式一般,通過各種材料做出輔助,而僅僅是利用手中的武器,生硬的作出處理。
通過塔南的這一舉動,羅德明白,早在與布拉卡達法師的這場戰爭剛一開始,塔南便意識到了自身的弱項。
禁魔球的效果雖說極為強大,能夠保證野蠻生物在正面戰場上的勝利,但其所能籠罩的范圍,依舊極其有限。
尤其是面對布拉卡達這種極為龐大的勢力,單獨一個禁魔球的存在,無法讓塔南保證多線作戰的勝利,除去他親自率領的軍隊外,其余與法師作戰的野蠻生物軍隊,依舊會被法師所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