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的話語落下,‘司令’、老a、紅桃a、梅花a、方片a齊齊皺眉,其中老a盯著陳塘的眼神都冷冽了下來,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你說什么?”牧佳茗盯著陳塘,冷聲問道。
‘司令’微微握拳,原先平靜無波的眼神,也變的凌厲如刀。
陳塘和牧佳茗對視,說道:“你不是說答應我一個條件嗎?任何條件都可以嗎?我的條件就是……你現在加入狼牙特戰隊!”
牧佳茗聽聞此言,當場愣在了那里,顯然……她沒想到陳塘會提出這種條件!
如此明目張膽的挖人,而且還是挖龍牙特種部隊的副司令,這完全就是守著龍牙特種部隊的大隊長,在打他的臉!而且還打的啪啪響!
牧佳茗握拳,低頭,絕美的容顏上露出猙獰的表情。
“換個條件,這樣,我給你親自介紹一個人過去!”‘司令’盯著陳塘,繼續說道:“你讓副司令過去的原因,無非是你們那邊沒有能擔任大隊長職位的人,我給你介紹一個人,如何?”
“抱歉首長,我是和這位女首長打的賭,而不是和你。”陳塘望向‘司令’,輕聲說道。
‘司令’的眼神冷了下來,說道:“我把龍牙特種部隊今年的經費全部給你。”
陳塘搖頭。
“龍牙特種部隊的私人領地,可以借用你們狼牙特戰隊兩年時間!”‘司令’繼續開口。
陳塘又搖頭。
“陳塘,你他ma的到底想干什么?別給你臉不要臉!”老a邁步,盯著陳塘,大聲喝道。
“一邊去,手下敗將!”陳塘瞥了老a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陳塘,這樣吧,這次是副司令輸了,我們再來賭一次,你感覺如何?賭什么,隨便你說,什么項目,隨便你選!我贏了,你和副司令的賭注不作數,我輸了,隨便你什么條件。”‘司令’對著陳塘說道。
“抱歉首長,我感覺副司令,哦不,應該是我們狼牙特戰隊未來的大隊長可不是一個物件,是不能被當做賭注的物品來進行賭注的!”陳塘義正言辭的說道。
無論什么項目,現在的陳塘都沒把握可以贏‘司令’,但直接說拒絕吧,又顯得自己無能!所以,陳塘只能說這種站在道德至高點上的話。
“你……”‘司令’聽到這句話,面色一怒。
這句話聽上去倒像是他把牧佳茗當成物品來賭注了。
“陳塘,要不這樣,我和你玩玩,一對一,如何?”紅桃a走了出來,這個人可是除了‘司令’之外,龍牙特種部隊格斗最強的一個人。
陳塘脫下外套,指著自己肩膀上包扎著的傷口,說道:“雖然我也很想和你交手,不過我受傷了,所以為了公平性,我不和你玩。”
牧佳茗盯著陳塘,她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明明就是陳塘自己沒把握打贏‘司令’和紅桃a,卻說出了這種站在道德至高點上的話,而且還讓人無法反駁,這簡直就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典型模范!
陳塘不以為然的站在那里。
他可不是那種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既然目前打不過,那該慫就得慫!
陳援朝從小就教導陳塘,陳家的男人,跪天跪地跪國家和父母,但該慫的時候還是要慫!男兒沖冠一怒是佳話,但卻會付出極大的代價,那是傻子行為。
“陳塘,你到底想要什么!”老a對著陳塘喝問。
陳塘沉默,不搭理老a。
“陳塘,這樣,我給你二十個龍牙特種部隊的特種兵,讓他們加入狼牙特戰隊,此事算完!從此,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后有用的著我的地方,我肯定會幫,如何?”‘司令’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首長,難道對你來說,你的二十個兵,是用來做交易的嗎?真讓我失望。”陳塘望著‘司令’,輕聲說道。
‘司令’聽到這句話,一把抓起陳塘的衣領,低聲喝道:“臭小子,你他ma的不說這些站在道德至高點上的話能死是不是?還是你喜歡玩文字游戲和口頭語游戲?”
陳塘任由‘司令’抓著自己的衣領,嘴角勾起一抹輕笑,眸子盯著‘司令’,說道:“首長,如果你喜歡我這衣服,我可以脫下來給你,但沒必要抓著不放吧?”
“我看你是他ma的想挨揍!”紅桃a眼神一冷,準備動手。
陳塘舉手,‘司令’松開陳塘,陳塘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別仗著人多欺負人少!”
“少他ma的和老子玩嘴炮!”紅桃a冷哼。
“算了。”陳塘攤手,瞥了一眼牧佳茗,說道:“條件我已經說出來了,做不做的,那就是首長你自己的事情了!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沒指望首長能履行約定!畢竟首長是一個女人,女人嘛,又不是男人,爽約是很正常的事情!男人一口唾沫一個坑,女人天生就是弱勢群體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陳塘的這些話落下,‘司令’和老a他們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牧佳茗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司令’和老a他們清楚,牧佳茗最反感的就是這種話,就是這種男人天生優越于女人的話!
當然,這些話也是陳塘故意說的。
陳塘在賭,賭牧佳茗是那種重視承諾的人。
因為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在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時候,牧佳茗回的是巾幗不讓須眉,女人的話,也是快馬一鞭。
“我回去了,你們也回去吧,這次就權當鬧劇了,哎……”陳塘故作嘆氣的樣子,朝著前方走去。
陳塘走了三四步,牧佳茗的聲音響起:“等等。”
“首長還有什么事兒嗎?”陳塘轉身,望向牧佳茗。
然而,就在陳塘轉身的剎那,牧佳茗已經沖到了陳塘面前,一拳打在了陳塘臉頰上,將陳塘給打翻在了地上。
“我靠,你干什么!”陳塘盯著牧佳茗,喝道。
“我最反感的就是你這種沒多少本事,還老站在道德至高點上,說著大道理的混蛋男人了!”牧佳茗面色猙獰,盯著陳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