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和安遠征相視了一眼,然后點頭,望向車輛方向。
安遠征明白陳塘的意思,朝著車輛走去。
兩人上車,都坐在后車座上。
“只能等了。”陳塘對著安遠征輕聲說道。
安遠征對著司機打了一個手勢,司機將車發動,朝著安氏集團總辦公樓方向駛去。
路上,陳塘瞥了司機一眼,又望向安遠征。
“可以信的過,有什么說就行。”安遠征開口。
陳塘點頭,說道:“按照現在這種清理來看,劫持安安的人,肯定是做足了準備,除此之外,他們能準確的知道安安去寺廟祈福,這說明……你們內部可能有著內鬼!”
話語落下,安遠征表情淡漠,說道:“這點兒我也考慮過。”
“有錢能使鬼推磨,當時安董您用錢查出想對您不利的人,那么……他們自然也可以用錢在你公司內部安插內鬼,監視安安的行蹤。”陳塘說道。
“有目標人選嗎?”安遠征問道。
“有,和安安隨行的司機和保鏢,我們可以玩一個游戲。”陳塘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什么游戲?”安遠征望向陳塘。
“角色扮演。”陳塘開口。
話語落下,安遠征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你去操控吧。”
深夜,十點鐘,h市市醫院里。
司機和保鏢兩個人都受傷了,此時在病房里,這個時間段,他們已經睡著了。
深夜的醫院很安靜,值班和急診的醫務人員也都在忙著晚上來看病的病人。
一名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影走在醫院的走廊里,市醫院太忙了,所以沒人注意這個人,患者以為是醫生,醫務人員太忙碌,也以為是同行。
人影進入了一間病房。
病房內,保鏢正在呼呼大睡。
人影走到他身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
保鏢醒來,臉色一變。
但不等他喊出聲的,人影掏出一把勃朗寧m1910手槍,看到手槍,保鏢很識相的沒有出聲。
槍口對準了保鏢,人影說道:“你們做的事情,老板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想讓你們永遠保密,而死人,是最能保密的!”
說完,人影準備扣動扳機。
保鏢喊道:“不要殺我,我可以把錢都給你!這不是我主張的,事情都是林三操控的,我只不過是跟著他后面而已,事情的具體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會說這件事情,求求你放過我!”
林三,就是司機的名字。
話語落下,人影沒有任何的猶豫,扣動了扳機。
“啪!……”一道悶響傳出,一顆bb彈打在保鏢的臉上,保鏢一下子愣住了。
仿真勃朗寧m1910!
“本以為只有一個內鬼,想不到……竟然有兩個!”人影摘下口罩,露出面容。
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陳塘。
保鏢額頭的汗珠直冒,他剛才以為是讓他們做這些事情的人要來殺人滅口,所以……他才推卸了自己的責任,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此時,他看到陳塘的面容,已經知道上當了。
保鏢沒有任何的猶豫,從病床上爬起來,就準備和陳塘
拼命。
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被安遠征知道,被警察局知道,那他這輩子就毀了。
但保鏢……怎么可能是陳塘的對手?
不等保鏢起身的,陳塘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然后‘咔吧’的聲響傳出。
保鏢的雙臂、下巴都卸了下來。
“吱!……”病房門推開,安遠征走了進來。
安遠征是正大光明走進來的,因為他來看自己的員工,醫院的人自然不會阻攔。
這就是陳塘說的角色扮演游戲,他扮演的是來殺人滅口的人,本來這只是一種試探,但沒想到……真的試探了出來,而且司機和保鏢都是內鬼!
“真么想到,會是你們。”安遠征眼神冷冽,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安遠征撥下警察局的號碼,說道:“來醫院,這里有新情況。”
掛斷電話之后,陳塘控制著保鏢,沒有驚動司機,輕聲說道:“希望這次能從他們兩個人的嘴里撬出一些東西。”
安遠征沒有回話。
這是有著詳細計劃的作案,也就是說,司機和保鏢,知道內幕的可能性太低了!
一會兒的功夫,警察局里的人便來了。
將保鏢控制住,然后將還在睡覺的司機逮捕,拉上警車,去了警察局。
陳塘和安遠征緊跟其后,也來到了警察局。
警察局局長和陳塘也算是老熟人了,畢竟他們打了好幾次的交道。
“安董,陳兄弟,我這就安排人審訊。”警察局局長給陳塘和安遠征端了一杯水,開口說道。
“我來吧,我可以在最快的時間里讓他們招供。”陳塘自告奮勇。
“也好。”警察局局長點頭,沒有拒絕,讓一名警察將陳塘帶到了審訊室,順口問道:“介意有人觀看嗎?”
“不介意。”陳塘微笑著說道。
“你們,都跟著陳兄弟一起去,好好學習一下。”警察局局長說完,十幾名警察立即跟在陳塘身后。
安遠征和警察局局長也跟了過去。
審訊室的門打開,陳塘進入審訊室。
司機和保鏢看到陳塘以及警察,臉色難看了下來。
“誰那有煙?”陳塘轉身,對著警察們問道。
警察局局長拿出一盒炫赫門,遞給陳塘。
陳塘抽出一根,點燃,朝著司機和保鏢走去。
當他走到司機和保鏢身前的時候,猛然揮拳,打在司機和保鏢的腹部。
“嘔!……”
司機和保鏢被打懵了,晚飯都吐了出來。
“嘭嘭!……”
擊打聲不斷傳出,警察們都看傻眼了,這是要殺人的節奏嗎?
感覺差不多了,陳塘停手。
司機和保鏢也被打的半死不活了。
“水缸!”陳塘開口。
話語落下,兩名警察抬了一個水缸過來,然后陳塘開始了之前對狼牙特戰隊考核的內容。
他把司機和保鏢腦袋按在水里,司機和保鏢差點兒被淹死,腦袋處于極度缺氧狀態,思維也徹底混亂。
然后陳塘開始問他們問題,他們也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