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次小規模戰場,陳塘對撒旦贊歌戰斗力數據,也有了一些新的認識。
他可以根據這些作戰數據,更近一步的了解撒旦贊歌的戰斗力,從而……做出針對撒旦贊歌的作戰方式。
當然,這些都是子鼠軍的事情。
陳塘不是情報軍的人,他雖然學過分析情報的軍事技能,但讓他自己分析,目前的他還是沒有這個能力的。
別西卜和陳塘離開了這里,乘坐著直升機回到了別西卜基地內。
陳塘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然后開始思索,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他必須要弄清楚撒旦贊歌八個基地位置,這樣的話……子鼠軍的情報軍才可以更好的跟蹤撒旦贊歌的人。
也就是說,只要弄清楚了這撒旦贊歌的這七個基地,之后他們就算再換位置,子鼠軍的人也可以跟蹤到新基地位置。
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至于Y國和H國之間的戰爭?陳塘又不是圣母,也不是美國那種自以為是世界英雄的和平維護者,他才懶得去管這些。
那該怎樣才能獲得這七個基地位置呢?
耗時間,利用羅斯切爾德家族和撒旦贊歌的合作,慢慢的和這七個魔王接觸?
陳塘暗自搖頭,這樣的話,最少得一年,多了得幾年時間。
陳塘一是耗不起,二是時間太久的話,他怕自己在羅斯切爾德家族以及撒旦贊歌這邊會露出馬腳來。
比如,今天昨天的時候他問別西卜八個基地位置,今天就感覺有些不妥。
或許別西卜沒上心,畢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但萬一他上心了呢?萬一他和山姆說了這件事情呢?如此一來,山姆或許不會直接懷疑陳塘有什么目的性,但也會多想的。
陳塘心中有了決定,別西卜不是說撒旦贊歌和羅斯切爾德家族合作的時候,為了相互信任,然后羅斯切爾德家族知道這八個基地的位置嗎?
想必,這八個基地的位置不是口頭語言,而是一份文件形式的東西。
畢竟一個基地的位置,可不是一個地名這么簡單的,里面肯定也包含了更多的機密性內容。
陳塘的打算是……把這份可能存在的文件,給盜出來!當然,他首先得需要確定有沒有這種東西,如果有的話,他就實施這種計劃,如果沒有的話,那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耗時間了。
陳塘坐在那里,又思索了起來。
他是不是應該趁機制造點兒混亂,轉移撒旦贊歌和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注意力?
那如何制造混亂呢?
陳塘可以憑借著易容術,制造出多重身份。
現在夜梟組織的人對唐宸發布了索命帖,這件事情撒旦贊歌知道,羅斯切爾德家族也知道。
那么……陳塘是不是可以用別的身份來對著別西卜基地內的撒旦贊歌主力軍進行暗殺,然后把這個罪名推到夜梟組織身上呢?
反正夜梟組織給陳塘背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多這一次夜梟組織對唐宸也是索命帖,少這一次……夜梟組織也不能饒了‘唐宸’這個人。
陳塘深吸了一口氣。
反正已經是一堆的爛攤子了,那就索性讓他更亂吧!暴風雨既然已經來了,那就讓它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想到這里,陳塘眼眸中閃過一抹瘋狂。
一抹……專屬于陳家人的瘋狂。
特殊時期,就要用特殊手段!陳塘無法請示五類部隊的前輩們如此去做這件事情,如此的條件也不準許他去‘求學’,所以……他只能靠自己!
深夜之后。
別西卜以及撒旦贊歌的雇傭兵都休息了,只有少數還在巡邏警戒的。
周邊都是雷區,別西卜以及撒旦贊歌的雇傭兵也不擔心會有人來偷襲,想要偷襲的話,光是穿越雷區,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自從來到別西卜基地之后,陳塘雖然也不清楚所有雷區的位置,但周邊的安全位置,他還是知道的。
畢竟白天的時候,他看到過很多撒旦贊歌雇傭兵走來走去,凡是他們走動的地方,肯定是安全的路段。
軍火庫的位置,陳塘知道在哪兒。
他來的時候,別西卜給他看過基地的圖樣,雖然只是看了那么一眼,但重要的地方,陳塘還是記住了。
在腦中仔細回想了一遍,陳塘起身,走到洗手間,拿出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包,用小包里的化學洗劑將‘唐宸’的相貌洗掉,重新易容。
他沒有易容成任何人的模樣,他易容成了一副憑借自己想象的西方人面孔。
離開洗手間,陳塘準備離開房間,開始行動。
不等他邁步的,他看到床下面的一個地板是凸起的。
好奇心使然,陳塘走了過來,將地板掀起。
地板內,是一小疊青銅卡片,青銅卡片上有一道閃電。
由于青銅卡片時間太久了,顏色都變成了黑色,仿若一道黑色閃電。
這卡片不是撒旦贊歌的,恐怕撒旦贊歌也不知道這里有這些東西,畢竟這是廢棄城鎮。
應該是廢棄城鎮房間的主人離開之前,沒帶走的東西。
這些青銅黑色閃電卡片,使的陳塘眼眸一亮。
唐宸這個身份是他偽造的,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偽裝出一個神秘殺手?專門針對撒旦贊歌的殺手?
這個殺手一旦殺完人,就留下一張黑色閃電的卡片?反正撒旦贊歌的敵人那么多。
如此一來,非但可以吸引撒旦贊歌的注意力,而且還可以制造另一重身份。
陳塘深吸了一口氣,打開房門,對著房門外瞥了一眼,沒有人。
他整理了一下衣裝,低著頭,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離開居住的地方,三百米左右,突然一名撒旦贊歌的雇傭兵迎面而來,陳塘雙眸瞇起。
這名撒旦贊歌雇傭兵發現了陳塘,走近,對著陳塘打量了幾眼,說道:“這么眼生,你是剛來的?”
“我是路西法先生的人。”陳塘開口,盯著這名雇傭兵,繼續說道:“這次來,是為路西法先生和別西卜先生傳話的。”
這名撒旦贊歌的雇傭兵雙眸瞇起,他瞥了陳塘胳膊一眼。
陳塘的胳膊上,并沒有撒旦贊歌的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