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我們有等價的情報和他進行交換,他應該還能靠得住!”陳塘繼續說道。
陳塘和艾伯特沒有接觸,他們能有現在的接觸,完全是因為陳塘他們對艾伯特來說有著價值可言。
如果沒有價值,艾伯特怎么可能自曝身份,去和陳塘見面呢?
羅斯切爾德家族一句話說的很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一場交易來形容,沒有達不成的交易,只有不夠交易的籌碼。
艾伯特和陳塘他們的合作,就是這種交易。
只要雙方對雙方還有著利用價值,那么……他們的合作關系就是鐵一般的關系!當他們雙方對另一方沒有價值的時候,那么……合作關系就會不堪一擊!甚至,另一方還會為了自己的利益,然后出賣一方!
這就是現實的世界,軍人們的世界是忠誠的,但只是對自己國家忠誠!不同國家的軍人,如果想要合作,那就想隨時做好面對現實的殘酷。
不同國家的軍人,是不可能成為朋友以及兄弟的,頂多也就能成為知己!因為,這是一個軍人的信仰以及原則問題!
“別想這么多了,我們討論的再多也沒用,得把這件事情和上面匯報,然后問上面的意思。”迷蹤鼠開口說道。
“嗯,必須要告訴上面。”鉆地鼠點頭。
和上面匯報,不光是需要上面做出決定,更多的是……需要上面的人和英國上面的人進行一個委婉的交流接觸,從而確定有艾伯特這個人存在。
艾伯特的身份,畢竟沒有得到證實!
當然,他們肯定是不會把這件事情拿到明面上去說的。
就和中國知道美國、英國肯定有五類部隊,美國、英國也知道中國肯定有五類部隊,但大家卻一直不提,心照不宣。
至于怎么去說這件事情,那就需要高智慧的外交部人員去談了。
鉆地鼠立即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了子鼠軍,然后子鼠軍傳遞給子鼠,子鼠傳遞給大BOSS。
五類部隊的規矩是很嚴謹的,一層傳一層,不能越級。
大BOSS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后,立即派人和英國方面達成了聯系,然后委婉的交流了一下。
雖然這場交流很是艱難,但最終,在中國方面的努力之下,英國間接的承認了這件事情。
艾伯特的身份得到了確認,這一切就好辦了。
大BOSS給子鼠傳遞了命令:這個合作可以進行,但要做好隨時截止合作的準備。
子鼠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了鉆地鼠。
與此同時,D國,薩麥爾居住的總統套房內。
艾伯特來到了這里,低著頭。
薩麥爾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杯紅酒,他盯著酒杯中的紅酒,也不喝。
“風、火、雷他們有消息嗎?”薩麥爾開口,輕聲問道。
“已經和他們聯絡了,風先生和火先生他們已經回應了,說沒有遭到敵人的襲擊,但雷先生……一直沒有回應。”一名撒旦贊歌雇傭兵匯報道。
艾伯特聽到這句話,雙眸瞇起,宛如寶石的眸子中閃爍著思索的精芒。
“艾伯特,你怎么認為?”薩麥爾望向艾伯特。
“肯定是敵人接到了情報,然后撤退了。”艾伯特說道。
“雷沒有回信,那是不是說……敵人已經在和雷交手了?”薩麥爾對著艾伯特問道。
“可能吧。”艾伯特輕聲回應。
“報告!”這時候,一名撒旦贊歌雇傭兵走了進來。
“說。”薩麥爾望了他一眼。
“雷先生以及他的人,還有一個小隊,全軍覆沒!”這名撒旦贊歌雇傭兵輕聲匯報道。
話語落下,薩麥爾雙眸瞇起,冷芒四溢。
他左手握著的酒杯,因為用力,酒杯直接碎裂,酒水灑出,順著薩麥爾的手掌不斷滴落在房間的地毯上。
“繼續說。”薩麥爾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
“那邊情況已經被D國警察給控制了現場,想要帶回尸體很麻煩,我們只是拍了現場照片。”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對著薩麥爾匯報道。
“嗯。”薩麥爾點頭。
撒旦贊歌雇傭兵持著照片,走到薩麥爾身前,遞給薩麥爾。
薩麥爾瞥了一眼,然后遞給艾伯特。
艾伯特上前,拿起照片瞥了一眼,不等他說話的,房門開了。
薩麥爾麾下的風和火來到了房間,對著薩麥爾行禮,道:“薩麥爾先生。”
“你們來的正好,雷死了,看看現場照片,然后說說你們的看法。”薩麥爾瞥了一眼風和火,輕聲說道。
“是。”風和火上前,瞥了一眼照片。
“敵人人數不多。”艾伯特開口,先行說道。
“嗯,超不過六個人。”風緊接著說道。
“小隊的這六個人,都是一個人殺掉的!這個人肯定是先跟蹤狙擊手,然后殺掉狙擊手,再用狙擊槍分別狙殺了那五個人。”火開口說道。
“不過雷的死因,很是令人不解。”艾伯特說道。
“是的,雷的死因是因為武器斷裂,然后被敵人的武器刺穿了身體,最后又被自己的武器給砍了后腦!他的武器是加強版的尼泊爾軍刀,能擊碎這把武器的武器,很少吧?”風開口說道。
“再看雷的傷口,刺穿他身體的傷口是三棱狀的傷口,比中國56軍刺傷口要寬的多,但不是中國的56軍刺。”火開口說道。
“我記得路西法先生說過,這把武器,在他知道的武器里,除了撒旦先生、路西法先生的武器以及拐杖刺和黑刀之外,沒有武器可以擊斷這把武器。”薩麥爾開口說道。
“唯一在外面的武器是拐杖刺,黑刀在撒旦先生那里,但這完全不是拐杖刺所造成的傷口。”艾伯特開口說了一句。
他是在故意轉移目標,模糊視線。
“難道是連路西法先生也不知道的武器?”風微微皺眉,和火相視了一眼。
艾伯特成功的讓風順著自己的思路說出了這句話,達到了自己的轉移視線的目的。
“薩麥爾先生,我現在敢肯定的是,對方一定是Y國和H國事件的參與者。”艾伯特望著薩麥爾,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