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背著自己的行李包,在街道上走了十幾分鐘,然后去了公共衛生間。
在衛生間里,陳塘易容,換了一副相貌。
之前和百里雨樵他們在一起,易容是不禮貌,現在百里雨樵他們離開了,陳塘必須易容!
“我三師哥不會是把我給忘了吧?”走出公共衛生間,陳塘輕聲自語著。
但不應該啊,以付劍波的腦子,怎么可能會忘事兒呢?
想著想著,為了保險起見,陳塘還是主動給付劍波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三聲,接通了。
“喂,小師弟。”付劍波的聲音傳出。
“我說師哥,我這兒都結束了,你不來接我?難不成你讓我自己回去啊?”陳塘對著手機說道。
“今天巧了,我在陪首長視察呢,趕不過去了,我不是給你錢了嗎?你自己回來也行啊!實在不行,你在南京玩會兒,估計凌晨一兩點鐘的,我就能過去,如何?”付劍波和陳塘打著商量。
“行吧,反正我這一個多月我一直在別墅里待著,都快憋出病來了。”陳塘答應了下來。
“好,那你自己玩。”付劍波說完,掛斷了電話。
“真他A的沒良心。”陳塘嘆氣,將手機放在口袋里。
陳塘開始自己在南京城里逛,他來到了南京大屠殺紀念碑附近。
望著這紀念碑,陳塘心情沉重了下來,沉重的心情中還夾雜著一抹憤怒。
凡是有血性的中國人,想到南京屠殺的事件,都會憤怒。
陳塘盯著紀念碑,心中自語道:“若是哪一天,第三次世界大戰真的打了起來,開戰之后,我若為將,必先屠日本!”
陳塘深吸了一口氣,快步離開了這里。
因為這里太壓抑了。
陳塘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閑服,他一直在南京城逛到深夜十一點鐘,期間他吃了很多的南京小吃。
走著走著,陳塘走到了一家夜店門前。
這時候,夜店里走出五個男青年和一個女人。
女人是被兩個男青年硬架著走的,身體都騰空離地了。
根本不需要多看,女人明顯被灌了很多酒,她已經有些醉了,但神智還算清醒,一直在掙扎著。
但一個女人,如何掙扎,也掙扎不開這兩個男人的控制。
女人被兩個男青年架著,其他三個男青年走在前方,朝著一輛別克商務走去。
陳塘望著前方,雙眸瞇起。
因為這個女人他認識,正是之前在H市的時候,和他有過節的焦佳怡!
此時焦佳怡穿著夜店的服裝,還是兔女郎的裝扮。
根本不需要多想,陳塘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安氏集團給他們下達封殺令之后,他們在H市肯定沒法繼續待下去了,于是那幾家企業都離開了H市,去了不同的地方。
焦佳怡的父親和張子豪的父親都來了南京,結果焦佳怡的父親投資失敗,張子豪也和焦佳怡分手了。
由于投資失敗,焦佳怡家里欠下了很多外債,所以昔日的大小姐,也就來到了這里上班。
夜店這個地方,說它不是那種場合吧,有時候它還真是。
但說它是吧,有時候還真不是。
這不,焦佳怡被灌了個差不多,然后被強制帶出來了。
很明顯,如果被帶上車,然后帶到酒店或者野外,甚至直接去沒人的地方停下車,后果……根本不需要多想。
陳塘嘆氣。
他實在沒想到會在南京城里碰到焦佳怡,此時焦佳怡的情況讓陳塘不能坐視不管。
盡管當時是焦佳怡和張子豪他們先招惹的陳塘,但畢竟是陳塘的反擊才造成了如今的現狀。
陳塘不是心善的人,但他卻是有原則的人。
就算這個女人不是焦佳怡,今天的事情他也不會假裝沒看到。
這個世界上,每天類似這樣的事情很多。
陳塘管不了所有,但他見到的,他必須管!
點燃一根香煙,陳塘大步朝著那五個青年走去。
這時候,那三名青年已經打開別克商務車的車門了,焦佳怡還在不斷的掙扎著,因為她很清楚被帶上車會發生什么。
但她的掙扎,無濟于事。..
別說她喝了這么多酒,就算沒喝,她也掙扎不了。
“嗨!”陳塘低喝。
聲音落下,那兩名架著焦佳怡的青年停下,齊齊望向陳塘。
那三名在別克商務車車門前的青年也盯著陳塘。
“吃獨食不太好吧?見者有份啊應該。”陳塘將香煙從嘴角拿下,彈了彈煙灰。
“滾遠點兒。”拿著車鑰匙的青年對著陳塘低喝。
顯然,他是這青年里的頭兒。
“的確應該好好滾,但這里沒床啊,是不是找張床,我和這小妞兒滾會兒,你們看著?學著點兒?”陳塘笑著說道。
“你沒事找事是吧?”為首的青年眼神冷了下來。
他和身后的那兩名青年從車里掏出橡膠棍,朝著陳塘走來。
為首的青年看著不像個善茬,下手也沒有什么忌憚,上來就揮動棍子朝著陳塘腦袋砸來。
陳塘輕而易舉的避開他的攻擊,然后一把將橡膠棍奪了過來,反手一甩。
“嘭!……”
為首的青年面門挨了一下,然后捂著臉倒在了地上。
剩下兩名青年不等反應過來的,陳塘一拳一腳攻擊他們的腹部,然后兩人捂著肚子,臉色難看的趴在了地上。
架著焦佳怡的那兩名青年見情況不妙,臉色一變,相視一眼,松開焦佳怡,就朝著前方跑去。
是的,他們很不仗義的將這三名青年給扔在這里了。
陳塘朝著焦佳怡走去,焦佳怡抬頭,臉色一變。
為首的青年反應了過來,因為憤怒,他掏出了匕首,朝著陳塘沖來。
陳塘看也沒看一眼,避開青年的攻擊。
如今的陳塘,對單兵戰爭第六感的掌控已經是半步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感應到這種危險,簡直是輕而易舉。
避開青年的攻擊之后,陳塘單手掐住青年的脖子,然后膝蓋頂向青年的腹部。
“嘭!……”
青年臉色無比痛苦,趴在了地上,在夜店里喝的東西,晚上吃的飯,都嘔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