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聽完陳塘的話之后,皺眉問道:“陳先生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不知道。”陳塘搖頭。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中國人的虛偽,雖然你們稱之為謙虛,但在我看來,這就是虛偽!”王子開口,繼續說道:“我說你厲害,你就是厲害,何必虛偽的說自己不厲害呢?這沒有任何的意義。”
陳塘笑了笑,說道:“對于你們西方人的自信,我們稱之為狂妄!我們中國有句話,叫驕兵必敗!當然,這是我們兩地的習俗不同。”
王子沒有言語,朝著擂臺下走去,陳塘隨之跟上。
“陳先生六種攻勢變換竟然都是攻擊性的攻勢,殺伐性極強,王子是攻擊和防御攻勢并存,所以戰勝陳先生,多花費了一些時間。”夜梟對著百里雨樵說了一句。
他們這種級別的人物,只看一眼切磋的過程,就能將切磋的兩個人看個七七八八。
“全攻擊性的攻勢,倒是很少見。”百里雨樵贊同的說道。
“是啊,全攻擊性攻勢越往后越難領悟,他們舍棄了防御,只有凌厲的進攻,他們的攻擊凌厲無匹,但缺陷就是……防御不怎么樣,一旦失誤,就會被敵人殺掉。”夜梟一口氣說道。
他是按照陳塘的六種攻勢來進行的點評,但如果是八種攻勢全是攻擊性攻勢,或者九種攻勢都是攻擊性攻勢的話,那就另說了。
因為達到這種級別,就可以完美的詮釋‘最好的防御就是進攻’這句話了。
“大哥,表現的不錯。”百里彥成走到陳塘身前,微笑著說了一句。
陳塘翻了一個白眼,表現的不錯……感情自己上擂臺當猴子表演了?
“叮鈴鈴!……”
就在這時候,夜梟的手機響了起來。
隨著手機響起,百里雨樵以及陳塘等人也停止了交談,都望著夜梟。
夜梟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幾分鐘后,他對著手機說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夜梟掛斷了電話。
“怎么了?”百里雨樵對著夜梟問道。
“三天前我們得到情報,撒旦贊歌的十幾名雇傭兵來美國舊金山執行任務,所以我下達了暗殺命令,但沒有想到……這次來的人有些棘手!非但沒有暗殺成功,反而還把我的人給暴露了,此時我的人被撒旦贊歌雇傭兵們追殺到了舊金山的xx郊區地帶,他們向總部請求支援之后,總部知道我和王子就在美國,就和我說了一下,希望我和王子可以去一趟。”夜梟一口氣說道。
話語落下,百里雨樵笑著說道:“就幾個撒旦贊歌的小嘍啰而已,你親自出馬的話,豈不是太看得起他們了?這樣吧,你怎么說也是客人,你留在這里陪我喝茶聊天,我讓鴻門的人去幫你解決這件事情。”
“這合適嗎?”夜梟問道。
“怎么不合適?今天我們不是聯盟了嗎?既然聯盟,夜梟首領給我帶來了見面禮,那我總不能不表示一下吧?”百里雨樵說完,夜梟開口說道:“百里先生,這次撒旦贊歌的人應該是高手,所以一定要慎重!”
“我明白!”百里雨樵點頭,對著陳塘等人問道:“你們誰愿意接手這件事情?”
陳塘以及司徒長虹、百里彥成、齊長城都沒有言語。
這時候,武元通對著百里雨樵提議道:“陳塘剛剛回到門內,這次就權當是給他立功表現吧!”
話語落下,百里雨樵點頭,他覺得讓陳塘去,正好也讓陳塘出出名,應了陳塘的目的。
“陳塘,你什么意見?”百里雨樵對著陳塘問道。
“門主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將其辦妥!”陳塘低聲喝道,應了下來。
“為了保險起見,長城你也一起去。”武元通望向齊長城。
“是。”齊長城應了一聲。
陳塘低著頭,眼角的余光瞥了武元通和齊長城一眼,漆黑色的眸子瞇起,閃過一抹精芒。
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兒。
他從齊長城身上感覺到了輕微的殺意,現在殺意消失了!若是這次行動只有他自己去的話,他不會多想,但為何武元通讓齊長城一起去?
還是說,之前齊長城身上的殺意和武元通有關?
但為何武元通身上有沒有任何的殺意?
難道是自己多想了?陳塘呼出一口氣,雖然他持有戰爭第六感,但他也不敢完全信任這種東西。
鴻門這種古老勢力,肯定早就知道戰爭第六感,那么對于戰爭第六感,他們也肯定有著應對的辦法!這一點兒,陳塘根本不需要多想。
與此同時,中國某深山老林中。
一名身高一米九,體格中等,相貌俊美的青年走在林子里。
哦不,說青年已經不合適了,因為這個人看上去雖然和二十四五歲一樣,但其實他已經三十歲了。
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純白色的休閑服,背著一個東西,這個東西也被白色的麻布包裹著,看上去很脫塵。
這東西吧,看寬度好像是琴,但又比普通的琴長一些,還真不好猜是什么玩意兒。
男人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一座茅草屋。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大聲喊道:“臭老頭子,給老子滾出來!”
男人的聲音很大,宛如雷霆之音。
話語落下,林中的鳥兒驚起一片,但茅草屋里,卻沒有任何動靜。
男人輕笑了一聲,將背在身上的東西拿了下來,然后將麻布解開。
麻布跌落在地,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這是一把劍!
重劍!
這把劍足足和琴的寬度一樣寬,比琴的長度還要長十五厘米,不過這把劍沒有鋒刃,看它的刃口很鈍。
看上去,別說殺人了,哪怕是雞,都不一定能殺掉。
這把劍的重量,怕是不下于幾百斤。
“我數到三!你再不給老子滾出來,老子用這連雞都殺不了的鐵疙瘩拆了你的房子!”男人大聲喝道。
話語落下,男人單手舉起了這把重劍,看樣子沒有絲毫的吃力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