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聽聞此言,起身,走到了地圖前,一邊看著地圖,一邊說道:“我們會軍,他們也會軍,陳塘應該是打算將戰場統一!”
“戰場統一?”雙子微微皺眉,說道:“戰場統一對他有什么益處?可以更快的結束戰爭?”
“雖然我們兵力十萬,他們兵力多于我們,戰場統一的話,我們可不怕他們!”射手冷哼了一聲。
教官轉身,背對著地圖,嘴角浮現一抹自信,說道:“若是繼續分散戰場的話,我還真有些忌憚他!但現在……”
教官話沒有說完,望向射手等人,大聲喊道:“傳我命令,西區域來的部隊立即休息,明天一早,全力備戰!”
“是!”射手等人齊聲應道。
北區域,紅衣軍總指揮部。
蘇楊、子鼠、戌狗、齊長城、江一、巴達克、血兔等人來到了指揮部內。
“長城,江一,看到你們兩人沒事,我也就放心了。”百里彥成走到齊長城和江一身前,握著他們兩人的手,笑著說道。
“看到你沒事,我們也放心了。”齊長城和江一瞥了一眼,輕聲說道。
內門的人,除了魏公公之外,就正剩下他們三個人了!林不諱不是內門的人。
蘇楊大步朝著陳塘走來,喊道:“咱們這會師,沒酒嗎?就算沒酒,也總該要有肉啊!”
說到這里,蘇楊望向趴在陳塘腳下的狼崽子,笑著說道:“還不知道狼肉什么味呢!”
話語落下,狼崽子起身,全身白毛炸起,呲著牙,眼神兇狠的盯著蘇楊。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蘇楊立即說道。
陳塘拍了拍狼崽子的腦袋,說道:“鬧著玩的,趴下。”
狼崽子趴了下來,但還是眼神不善的盯著蘇楊。
“我靠,這小家伙都成精了!”蘇楊走到陳塘身前,坐下,問道:“怎么安排的?”
“我想打一場硬仗!”陳塘開口,指著地圖,繼續說道:“今晚,咱們開個會議!只有你,我,卯兔,戌狗和子鼠參加的會議!”
說到這里,陳塘望向巴達克,說道:“你也留下。”
“好啊,開吧!”蘇楊點頭,說道:“但開會議之前,能不能先弄點兒吃的啊?快餓死了。”
“泥鰍,給他們弄點兒吃的去。”陳塘對著刺下令。
“是!”刺應了一聲,大步離開。
蘇楊對著血兔喊道:“讓弟兄們去立即休息,該吃吃,該喝喝!”
“好!”血兔點頭,隨即離開。
“你們也都下去吧,做好警戒工作。”牧佳茗對著魏公公以及齊長城等人說道。
“是!”魏公公等人應了一聲,離開了這里。
十幾分鐘后,刺拿著吃的來到了指揮部,放下吃的之后,便離開了。
待到刺離開,指揮部內只剩下了陳塘、子鼠、戌狗、牧佳茗和蘇楊、巴達克、狼崽子。
蘇楊拿著一個壓縮餅干在吃著,時不時的喝幾口水,抱怨道:“MA的,大老遠的跑過來,就給我吃這東西,辰龍,你這家伙也太不地道了。”
陳塘將地圖鋪在桌面上,說道:“趕緊吃,吃完還有正事。”
蘇楊三下五除二吃完,將水瓶里的水一口氣喝光,說道:“開始吧。”
陳塘指著地圖,拿著黑色的筆將北區域劃了出來,又用紅筆將他們所駐守的位置以及‘本部’所駐守的位置都劃了一下,說道:“接下來我想將戰場控制在北區域范圍內,你們可以說一下你們各自的看法。”
巴達克坐在那里,沉默不語。
因為他知道在座的每個人都比他要厲害的多,就算說話,也輪不到他先說。
蘇楊望著地圖,說道:“這‘本部’的人又不是牲口,你給他劃個圈他就老老實實的不動了!所以,咱們讓他在北區域打,他就那么老實的在北區域打啊?”
蘇楊這句話落下,牧佳茗和子鼠、戌狗三人笑了起來。
“笑啥?我說的不對嗎?”蘇楊開口,繼續說道:“辰龍想將戰場控制在北區域,讓咱們想辦法,但如何將戰場鎖定,并且控制住‘本部’,讓他們和牲口一樣聽話,這就是第一個難題!”
陳塘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這的確是第一個難題!我有信心,‘本部’的總指揮官肯定會和咱們打,在一開始,他們肯定是‘聽話’的,但打到最后,他們處于劣勢的時候,我就不敢保證了!所以,得先解決這第一個難題。”
話語至此,陳塘笑了笑,對著牧佳茗等人繼續說道:“放心,咱們有一晚上的時間討論這些問題,就算一晚上不夠,還有第二晚上!不討論出來,這場戰爭咱們就一直拖著,直到想出來為止!”
話語落下,牧佳茗、戌狗、子鼠以及蘇楊開始盯著地圖看,看來看去,他們也沒能想出什么好的控制方案來。
用蘇楊的話來說就是,人家不是牲口,哪有那么聽話?腿可長在人家身上呢,牲口你想殺的時候,牲口都知道跑,更別說人了。
“那個……”這時候,巴達克開口,望著陳塘,欲言又止。
“說。”陳塘望向巴達克。
蘇楊以及牧佳茗等人也都望向巴達克。
“兵首,地圖只能看一個大體,這地形以及氣候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是看地圖看不出來的!比如之前的戈壁灘峽谷,地圖上能看出來嗎?”巴達克輕聲說了一句。
“你想說什么?”蘇楊問道。
“繼續說。”陳塘望著巴達克,笑著問道:“知道為啥專門把你留下來嗎?”
“知道。”巴達克點頭,說道:“單說戰術上的造詣,怕是鉆地鼠他們都比我厲害,帶兵打仗上,江一、齊長城、百里彥成都不比我遜色,兵首將我留下,是因為我是A國的活地圖!地圖上看不到的,我卻可以看到。”
巴達克的話語落下,蘇楊以及牧佳茗等人齊齊點頭。
他們一開始也不知道陳塘為何要留下巴達克,現在聽完巴達克的話,的確有那么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