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安你可能要單身一輩子了。”陳塘攤手,開玩笑的說道:“比我優秀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
“呸。”安安白了陳塘一眼,說道:“陳塘哥哥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自戀了?”
“開玩笑的。”陳塘笑了笑,坐了下來。
“陳塘哥哥你喝什么?茶還是飲料?”安安對著陳塘問道。
“啤酒有嗎?”陳塘望向安安。
安安一愣,嫣然一笑,道:“有,勇闖天涯還是青島純生?”
“老規矩,勇闖天涯。”陳塘笑著說道。
在安氏集團里,什么酒都有,但安安卻問陳塘喝勇闖天涯還是青島純生,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吃飯時候……陳塘喝的啤酒。
這件事情安安一直記在心里。
“一箱?”安安問道。
“兩瓶就行了,晚上吃飯還得喝呢。”陳塘說道。
“好。”安安應了一聲,然后打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后,兩瓶雪花勇闖天涯送了上來,安安給陳塘打開,放在桌面上。
陳塘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和安遠征、安安聊天。
“對了干爹,怎么不見朱伯伯?”聊著聊著,陳塘對安遠征問道。
他問的是朱力,朱力已經回國和安遠征合作了,想來也應該是在國內,所以陳塘也想見一下朱力。
“你朱伯伯去南美洲談事情了,得半月后才回來,估計這次你是見不到他了。”安遠征笑著說道。
陳塘聽聞此言,喝了一口啤酒,說道:“好吧,那真可惜。”
十幾分鐘之后,安遠征的助理走了進來,看了看陳塘,欲言又止。
“說就行了,小塘不是外人。”安遠征說道。
話語落下,安遠征的助理說道:“安董,克爾斯又來了,說要見您。”
安遠征雙眸瞇起,問道:“他人在哪兒?”
“樓下。”助理說道。
安遠征起身,對著陳塘說道:“小塘,你在這里待會兒,我出去一趟。”
“好。”陳塘點頭。
安遠征望向安安,說道:“安安,你陪著小塘。”
“好。”安安美眸中閃過一抹凝重之意,點了點頭。
安遠征和他的助理離開了辦公室,在他們兩人離開之后,陳塘對著安安問道:“這個克爾斯是誰?干爹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好像瞬間有了心事!還有,你也是一樣,眼神都變了。”
安安輕笑,道:“沒事,就一個普通的生意伙伴,比較難纏而已,放心吧,我們能應付的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別操這個心了。”
陳塘聽著安安的話,沒有再言語。
普通的生意伙伴?比較難纏而已?能應付的了?
陳塘感覺事情沒這么簡單,但安安和安遠征都不說,他也不方便繼續過問!而且他也知道,安遠征和安安是不想讓陳塘操心,再者這件事情陳塘也沒怎么上心,畢竟這是生意上的事情。
安氏集團,一樓大廳,會客室內。
安遠征和他的助理來到了會客室,會客室內坐著一名西方中年人,這名西方中年人就是那所謂的克爾斯。
“安董。”克爾斯看到安遠征之后,立即起身,面帶微笑。
“克爾斯,我已經和你說了很多遍了,我們這邊不歡迎你。”安遠征直入主題,一針見血的說道。
“我想安董誤會了,上次的事情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克爾斯開口,盯著安遠征繼續說道:“這次我來,可不是和安董商議的,而是……通知!”
話語落下,安遠征雙眸瞇起,說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你身上也沒有酒味,難不成是喝水喝醉了?”
克爾斯整理了一下領帶,朝著會客室門外走去,順口說道:“多余的話我也不說,我想不出幾個小時,安董會明白的,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想必安董這邊也很忙,我就不打擾了。”
克爾斯說的是中國話,說的很流利。
說完之后,他便離開了這里。
安遠征盯著克爾斯離開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董,這件事情……”助理開口,不等他說完的,安遠征打斷,道:“一切事情都等到明天再說,今天我干兒子在這里,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不想讓他操心,所以公事私事我都不想提。”
“是。”助理應了一聲,沒有多言。
幾分鐘后,安遠征回到了辦公室中。
“這么快處理完了?”陳塘對著安遠征問道。
“一點兒小事而已,現在我這助理太不稱職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都麻煩我。”安遠征嘆氣,走了過來,坐下。
“干爹凡事親力親為也是好事。”陳塘說道。
“嗯,你說的對。”安遠征點頭,望向安安,意思是問安安有沒有和陳塘說這件事情。
兩人對視到一起,安安點了點頭,意思是沒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很快晚上六點半,天色黑了下來。
安氏集團中除了加班的少數人之外,其余人都下班了。
“小塘,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去吃飯吧。”安遠征起身,對著陳塘說道。
“好。”陳塘起身。
“想去哪兒吃?”安遠征笑了笑,望著安安和陳塘繼續說道:“你們小輩來定。”
“那就鏡中花吧。”安安開口,望向陳塘,問道:“陳塘哥哥你說可以嗎?”
“當然可以。”陳塘點頭。
“好,那就鏡中花。”安遠征應道。
就這樣,三人離開了安氏集團,上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由司機開著車,朝著鏡中花方向趕去。
在路上的時候,安遠征打了一個電話,訂好了飯。
至于吃飯的地方,自然還是在天臺上,因為鏡中花和水中月最高端的地方都是在天臺,這地方除了服務生之外,只有安安和安遠征才可以進入!
來到鏡中花之后,三人上了天臺,此時天臺的飯桌上已經擺滿了菜肴以及醒好了的紅酒和沒開封的茅臺。
“下午的時候喝了啤酒,晚上就陪我喝點兒白的吧,讓安安喝紅酒。”安遠征對著陳塘說道。
“一切聽干爹的。”陳塘微笑著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