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和騎士在回Q國基地的路上。
騎士拿出手機,給冥王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三聲,接通了。
“冥王大人,創世紀給出答復了,他們持中立態度。”
騎士開著車,望著前方。
“嗯,我知道了,這個結果我雖然不是很滿意,但以后……創世紀遲早是屬于我們的!就先讓暴君在那個位置上多坐一會兒吧。”
冥王滄桑且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手機中響起。
“那我和修羅直接回各自負責的區域嗎?”
騎士對著冥王問道。
“回去吧,順便挑選出代替餓鬼的人。”
冥王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騎士聽著手機中傳出的‘嘟嘟’聲,輕聲一嘆,對修羅說道:“我發現自從我們跟陳塘那家伙杠上之后,一直沒占到便宜,這事兒真他MA的邪門。”
“那家伙只不過運氣好罷了。”
修羅哼了一聲,不以為然。
“別大意了,地獄都在他手中吃虧了!別忘記,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騎士瞥了修羅一眼。
“還是先想想讓誰來代替餓鬼的位置吧。”
修羅活動了一下脖頸,繼續說道:“要不直接讓我手下的死仆去北區域代替餓鬼的位置算了。”
“隨便。”
騎士應了一聲,嘆氣說道:“這次行動餓鬼死的真冤。”
“冤什么?”
修羅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太弱,才會被敵人給殺掉!”
騎士暗自搖頭,沒有回話。
與此同時,陳塘他們抵達了創世紀的別墅。
齊長城和凱麗站在別墅入口處等著。
車輛進入別墅,然后停在了停車場。
車門打開,陳塘下車,陳慶之背著蘇楊下車。
齊長城對著陳塘揮了揮手,陳塘和陳慶之立即走了過來。
“狼主。”
齊長城打量了陳塘三人一眼,看到都沒事的時候,暗自松了一口氣。
“沒事吧。”
陳塘拍了拍齊長城的肩膀,輕聲問道。
“受了點兒傷,失血有點兒多,但沒有生命危險。”
齊長城笑了笑,說道:“我們進去吧,酋王應該在等著我們了。”
“這位是?”
陳塘瞥了一眼凱麗。
“這個說來話長了,待會兒再和狼主細說。”
齊長城說完,和凱麗一起朝著前方走去。
陳塘和背著蘇楊的陳慶之跟上。
“劉半仙這個混蛋,什么半仙,直接告訴我們創世紀的地方不就完了嗎?非要順其自然,順個PI,現在都順成這鳥樣了!”
這一戰,蘇楊很是狼狽,和半身不遂一樣。
齊長城聽到蘇楊的抱怨,笑著說道:“半仙前輩肯定有著半仙前輩的考慮。”
“考慮?考慮就是讓我這么狼狽啊?還是專門為了讓老陳領悟第九種攻勢變換?然后讓咱們一起跟著受罪?”
蘇楊翻了翻白眼。
說話的功夫,凱麗帶著陳塘等人來到了酋王房間門外。
“我去看看我父親有沒有時間。”
凱麗對著陳塘等人說了一聲,然后進入了房間。
幾分鐘后,凱麗出來了,說道:“我父親待會兒有個會議,讓你們稍等會兒!你們可以先去長城哥哥的房間里休息一下,我父親說等會議完了,他會去找你們的。”
凱麗的話語落下,陳塘、陳慶之、蘇楊三人齊齊一愣。
這稱呼夠親切的啊。
長城哥哥?
“好。”
陳塘點頭,然后跟在齊長城和凱麗身后朝著齊長城休息的房間走去。
路上,蘇楊對著陳塘擠了擠眼,意思是:什么個情況?
陳塘攤手,意思是:老子怎么知道?
陳慶之笑而不語,只是不斷的打量著凱麗。
凱麗身材很好,也很漂亮,陳慶之想:難不成齊長城喜歡黑人?
陳塘三人來到了齊長城房間,陳慶之將蘇楊放在沙發上,然后自己坐了下來。
齊長城望著蘇楊,說道:“寅虎,你真誤會半仙前輩了。”
“什么意思?”
蘇楊一愣。
“反正酋王現在在開會,我就和你們解釋一下我這邊的事情吧。”
齊長城將他和凱麗的事情說了一遍。
陳塘三人聽完之后,相視了一眼,齊聲問道:“這么狗血?”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齊長城攤手,說道:“當我認出凱麗的時候,別說你們了,我自己都有點兒懵。”
凱麗站在那里,抿嘴輕笑。
“這么說來,半仙前輩讓咱們順其自然,倒是合情合理了!”
陳慶之開口,繼續說道:“一是狼主領悟了第九種攻勢變換,二是長城救過酋王的女兒和兒子,也就是說咱們和創世紀有著微妙的關系,三是,擊殺了餓鬼。”
齊長城搖頭,說道:“非洲這邊可和咱們那邊不一樣,咱們中國人覺得人情鬼,西方也有人覺得人情貴,會找機會還!酋王雖然也知道有著恩情,但卻分的很清楚!他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和我們聯盟的,更何況……如果不是凱麗的話,我也死了,人家恩情已經還了。”
陳塘坐了下來,掏出帶血的香煙,對著凱麗問道:“能抽煙嗎?”
“隨便。”
凱麗說道。
陳塘點燃一根香煙,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說道:“長城,事情不能按你說的那么想,或許酋王不會因為你救過凱麗和凱瑞而和我們聯盟,但他絕對因為這件事情對我們有了好感!起碼在起跑線上,我們比夜色黎明更加占據優先。”
陳塘的話語落下,齊長城、蘇楊、陳慶之齊齊點頭。
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如果一個人對你的第一印象很壞,那么以后想改變,你最少需要做出三次讓他改觀的事情來。
但如果一個人對你的第一印象很好,那么在接下來的相處中,他就會很容易信任你。
半個小時之后。
暴君酋王的會議結束,離開會議室,大步朝著陳塘他們所在的房間走來。
來到門外,雖然這里是創世紀的地盤,但暴君酋王還是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進。”
陳塘喊了一聲,暴君酋王推門而入。
他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任何手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