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杜莎的命令下,十名死仆來到了會議室內。
此時,會議室的桌面上已經擺滿了菜肴,酒杯中有著紅酒。
這十名死仆可沒有冥王品酒的知識,再加上他們對美杜莎十分信任,所以根本沒有任何的察覺。
“先吃飯,吃完飯之后召開會議。”
美杜莎美眸掃過十名死仆,輕聲說道。
佛陀的死仆瞥了一眼佛陀的位置,佛陀的位置上雖然有著酒水和菜肴,但卻沒人。
“我讓佛陀去忙別的了,一會兒就過來,不用等他。”
美杜莎說完,舉起酒杯,然后將酒杯中的紅酒飲盡。
美杜莎都這么說了,而且還對他們舉杯,若是他們不喝的話,那就太無禮了,于是……十名死仆將酒杯中的紅酒喝掉,然后開始吃飯。
酒水下肚幾秒鐘之后,十名死仆齊齊身體抽搐,七竅流血,當即死亡,尸體趴在了會議桌上。
美杜莎起身,持著匕首,生怕這些死仆不死,又在他們后腦刺了一下。
做完這些之后,美杜莎拿著餐巾擦了擦手和匕首上的血跡,便離開了會議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殺了十名死仆,美杜莎前后也就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時間大多用在了準備菜肴上。
“已經殺掉了。”
美杜莎和陳塘對視。
“走吧。”
陳塘拿出易容藥水,給美杜莎易容,易容完之后,美杜莎問道:“不用下達一個讓他們休息的命令,讓你們的總襲更加順利嗎?”
“不用。”
陳塘搖頭,說道:“這時候就別節外生枝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好。”
美杜莎沒有多言,將美杜莎S和美杜莎X藥劑拿上之后,兩人便離開了夜色黎明根據地。
陳塘必須得讓美杜莎離開這里,因為只要陳塘他們發起總襲,夜色黎明的人可不傻,他們第一時間便會想到是美杜莎和佛陀把他們召回的。
若是留在這里的話,夜色黎明的人怕是會拼死也要拖著美杜莎一起下葬。
無論哪里,對于叛變這種事情,都是無比憎恨的。
等陳塘和美杜莎離開夜色黎明根據地之后,以后是深夜十一點鐘了。
這時候,鴻門、哈布斯堡家族、惡佛的人已經在蘇楊的命令下……兵分十幾路,將夜色黎明的根據地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他們暫時停止了進軍,都停在距離夜色黎明根據地三公里外。
三架轟炸機和五架戰斗機已經飛到了這里,牧佳茗聯系上了蘇楊,道:“我們已經到了,預計一分鐘后就會發起轟炸突襲。”
“收到。”
蘇楊應了一聲,道:“我馬上下達總襲的命令。”
和牧佳茗掛斷聯系,蘇楊下達了總襲的進攻命令。
命令下達之后,十幾路兵力齊齊朝著夜色黎明根據地的方向沖去,坦克、裝甲車、武裝直升機率先出動。
深夜,十一點十分的時候。
“嗖嗖嗖!……”
夜空中傳出刺耳的炮彈下墜聲。
夜色黎明的成員被這刺耳的聲音給驚醒,他們表情有些懵。
“轟隆隆!……”
炮彈落地,然后爆炸。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以及那卷起的火浪瞬間摧毀了夜色黎明根據地的房屋。
“敵襲!……”
不知道誰喊了那么一聲,根據地內便響起刺耳的警報聲。
“轟轟轟!……”
牧佳茗等人駕駛著轟炸機不斷的對夜色黎明根據地進行轟炸,摧毀著他們的防空高射炮和哨塔。
同時,夜色黎明人流密集的居住區,也遭到了猛烈的轟炸。
面對這突然的轟炸,夜色黎明成員損失慘重,近千人都還沒跑出房間,便被炸死。
在夜色黎明準備反擊的時候,他們卻發現只有轟炸機在不斷的轟炸。
他們的防空高射炮等防空裝備已經都被摧毀了,面對轟炸機的飛行高度,他們根本就無能為力。
武裝直升機飛了過來,重機槍的槍口噴出火舌,炮彈不斷的發射。
“轟轟!……”
坦克和裝甲車到場,鴻門、哈布斯堡家族、惡佛的人也隨之而來。
他們將根據地的所有出口都封死了,在抵達的第一時間里,他們展開了進攻。
“噠噠噠!……”
“砰砰砰!……”
槍聲不絕于耳,一名又一名的夜色黎明成員倒在了地上。
“混蛋!”
一名夜色黎明的高層發現聯系不上佛陀和美杜莎,他擔任起指揮官的責任,將那些注射美杜莎一號的民眾全部放了出來,然后自己注射美杜莎二號。
“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給我將敵人的坦克和裝甲車全部炸掉!”
命令下達之后,注射過美杜莎一號的那些傀儡們紅著雙眼,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朝著前方猛沖。
當他們看到坦克和裝甲車的時候,就和瘋了一樣。
他們身體上綁著高爆炸藥包,只要讓他們靠近了坦克和裝甲車,他們便會引爆自己。
不過,對于這些,蘇楊自然早就準備。
“噠噠噠!……”
坦克和裝甲車是分散的,周邊都有著士兵掩護,這些士兵的任務就是不讓任何人接近坦克和裝甲車百米范圍之內。
這邊,裝備的重機槍不下于二百挺。
重機槍的槍聲響起,子彈宛如雨幕般襲出,那些朝著坦克和裝甲車沖來的戰爭傀儡們,在五百米外便被打成了篩子。
蘇楊觀望著戰局,當他從望遠鏡中看到這些原先的民眾露出如此瘋狂的舉動時,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一幕,他只在電影中看到過。
三千多名行尸走肉般的民眾,毫無意識,宛如喪尸般涌來。
這是極為可怕的一幕,要是等夜色黎明有了幾萬名,幾十萬名注射過美杜莎一號的傀儡呢?
那將會是多么恐怖的一幕?
這時候,陳塘帶著美杜莎來到了這邊。
“怎么樣?是不是很震撼?”
陳塘對著蘇楊問道。
蘇楊瞥了一眼陳塘,又看了一眼易容的美杜莎,將望遠鏡扔給陳塘,道:“你自己來感受一下。”
陳塘接住望遠鏡,朝著前方望去。
“這就是化學武器的可怕之處,毫無人性可言。”
陳塘放下望遠鏡,語氣嚴肅的說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