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此事,對夜色黎明不滿的創世紀成員不在少數。
盡管暴君酋王有著命令不能私自行動,對夜色黎明做出任何報復性行為。
但還是有不少創世紀的成員寧愿接受懲罰,也要為這件事情討個公道以及為死掉的那名創世紀成員報仇。
一會兒的功夫,便有幾十人聚在了一起,準備去攻擊夜色黎明成員。
“你們這樣的話,酋王會很難做的!”
這時候,一名創世紀成員走了出來,對著這群人喊道。
“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你不想跟我們一起去,那我們也不怪你,但是你們這些留下的,不能泄露我們的行蹤!如果誰泄露了,那就是出賣了我們!我們就算是死,也會帶著你們一起死!”
幾十名創世紀成員丟下狠話,便離開了這里。
剩下的創世紀成員們相視了一眼,齊齊嘆氣。
他們也對夜色黎明沒有什么好印象,但是暴君酋王的命令在那里,他們不敢違背。
就這樣,那幾十名創世紀成員查出了夜色黎明成員的活動蹤跡。
隨后,便跟在夜色黎明成員的身后。
在天黑的時候,他們找到了攻擊的最佳時機。
非洲這片土地,他們可比夜色黎明成員熟悉多了,雖然前方的夜色黎明成員有著足足三十余人,創世紀成員只有二十余人。
但這二十余人的實力比這三十余名夜色黎明成員的實力強。
前方,三十余名夜色黎明成員分散著,正在探點。
他們今天晚上探點,明天來的時候便會直接將民眾帶走。
“今天就到這里吧,大家可以回去了!”
帶隊的夜色黎明成員喊了一聲,然后他們準備返回根據地。
但就在這時候。
“嗖嗖!……”
一道道破空聲傳出,創世紀的二十余人持著弓弩,發射出了弓箭。
“噗噗!……”
弓箭刺穿帶隊的那名夜色黎明成員腦袋,他的尸體朝著后方仰倒。
從四面八方射出來的弓箭,不斷的刺中夜色黎明成員的身體,使其立即斃命。
因為弓箭上都沾著劇毒。
“砰!……”
一名夜色黎明成員立即掏出信號槍,對著夜空打出。
信號彈升空,然后爆炸。
“速戰速決!”
創世紀那二十余人的帶頭人大聲低吼,隨之掏出手槍,朝著還沒有倒下的夜色黎明成員們沖來。
“砰砰!……”
“噠噠噠!……”
槍聲四起,那十余名沒被弓箭射死的夜色黎明成員們,在三分鐘時間不到,便被創世紀的二十余人給滅掉了。
這一戰,創世紀這邊只犧牲了兩人,受傷三人。
而夜色黎明的三十余人……全軍覆沒!
但是,事情卻沒有因此結束。
就在創世紀的成員們在檢查夜色黎明成員身上有什么東西的時候,那些看到信號彈的夜色黎明成員也都來到了這里。
人數近百人。
當這些夜色黎明成員看到他們自己人的尸體時,毫不猶豫的子彈上膛,開始對著創世紀的二十余人發起攻擊。
“反擊!”
創世紀的帶頭人下令。
“嘭嘭!……”
“噠噠噠!……”
槍聲不絕于耳,子彈宛如雨幕般襲來襲去。
一個小時之后,創世紀的那二十余人倒在了血泊中,夜色黎明這邊又犧牲了十余人。
“法克,你們這群卑微的黑鬼!”
一名夜色黎明成員持槍走到創世紀帶頭人身前,此時創世紀的帶頭人還有著一口氣。
那名夜色黎明成員持槍,對準了他的腦袋,隨即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創世紀的帶頭人隨之斃命。
這是在村子里交戰的,因為槍聲,那些村民都被驚動,此時要么跑出來逃跑,要么就警惕的盯著夜色黎明的人呢。
“把他們都帶回去!”
夜色黎明的人下令,他們立即持槍掃射。
不過他們不是對村民掃射的,畢竟這些村民對他們還有著用處。
在夜色黎明的威脅下,這些村民全部被他們帶走。
“這些家伙是什么人?”
由于創世紀的人穿著和普通民眾相仿,所以夜色黎明的人并不清楚這群人的身份。
“不知道,燒了就行了!”
另一名夜色黎明的成員說道。
在將創世紀成員的尸體燒毀之后,夜色黎明的人便離開了這里。
與此同時,負責這片區域的酋長接到了槍戰的消息。
于是他親自來到這里進行詢問,才得知有二十余人去找夜色黎明報仇了。
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后,這名酋王立即帶人尋了過來。
但是他們看到的,只有那被燒毀了的尸體。
這件事情在當天晚上,便在創世紀傳遍了。
由于暴君酋王正在召開著會議,會議是不能被打擾的,所以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但知道這個消息的創世紀成員們,都坐不住了。
那些酋長們在知道夜色黎明殺了他們二十多人之后,對于創世紀成員接下來的行動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就這樣,幾乎整個南部非洲的創世紀成員,同時發動了對夜色黎明各個據點的攻擊。
遭到攻擊之后,夜色黎明的各個據點一開始是懵逼的。
后來,他們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修羅和夜叉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兩人立即起床。
“修羅先生,各個據點的人知道是創世紀的人之外,他們不知道該怎么辦,是殺還是不殺?如果這邊再不給他們命令的話,他們就抵擋不住了!”
修羅的一名死仆跑了進來。
修羅掏出手機,撥下了暴君酋王的號碼。
但暴君酋王開會的時候,是不會帶手機的,電話自然打不通。
“混蛋,這個酋王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
修羅面色陰沉,大聲下令,道:“讓各個據點的人立即反擊,創世紀的人不是想打嗎?那我們就好好和他們玩一玩?那些戰爭傀儡呢?都給我用上,讓他們非洲的自己人,去對付創世紀那群爬蟲!”
修羅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忘記了自己也是非洲人,畢竟他已經將自己當成了是FAXI斯的人,并且以自己是非洲人為恥。8)